都在养马,因此对马的神韵自然精通至极,而且她十分喜欢画马,她今天会发病认为她和一匹马结婚,这种典型的症状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
;.身上有虫子。要别人拿刀子切他,甚至说自己的内脏里也有虫子,如果不是他母亲守住他,他在家里的时候几乎灌满了一整肚子的水。你该不会说这一切都是蛇的灵魂、虫子地灵魂和马的灵魂作樂吧?”
欧罗紧盯着秋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不可侵犯的科学神圣。
“欧罗,我告诉你,我只想亲自研究那些我看到的东西。”秋毫不惧怕的回瞪欧罗,过了好一会儿双方才各自收回气势,不再剑拔弩张。
“哼!我们走。”秋铁青着脸,不满地站了起来,朝外头走去。
从头至尾,魏凌君都没有说甚么话,看见秋要走了也跟着往外头走,牡丹和海棠距离秋比较近,所以跟在秋后头走出去。
魏凌君走在最后面,在脚要踏出去治疗室之前,突然回头对欧罗说:“欧罗医师,你难道没有感觉自己的两只脚一直都凉凉的吗?”说完不理会欧罗惊愕的表情,跟着走了出去。
魏凌君一行人走到停车场,秋的表情还气呼呼的,直到她的车前才叹了口气,回头看着魏凌君和海棠、牡丹说:“我以前不知道他们……他们……”
彷佛是可以理解秋复杂的心情,魏凌君微笑的点点头也不说甚么。
此时秋看到停在她旁边的一部白色雪佛兰轿车,刚刚已经平息地怒火又升了上来,转头对魏凌君说道:“魏,你以前曾经用来整我的那个结还有没有?”
一想起那个东西,魏凌君就觉得好笑,那个结是用来整人的小法术,很多人都直接称呼它“蚂痒结”,意思就是说,配戴上那个结的人浑身发痒,上次魏凌君还在蚂痒结里头加了一张倒霉符,当天就把天不怕地不怕的科学狂秋给整昏了过去。
“你要干甚么?”魏凌君看秋的表情,好像有了甚么计划。
“你不要管,还有没有?”
“那个结我可以当场打出来,而符也可以现场绘制。”说完魏凌君从身上取出袋子,里头竟然装着好几样的工具。
只见他抽出一条红绳,三两下就打出蚂痒结,接着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用朱砂笔在上头画出一道龙飞凤舞的符箓。
“给你。”
;||来,心想改天一定要学一下:“怎么用?”
魏凌君笑了出来,看来有人要倒霉了:“直接配戴效果最好,如果不能的话就放在他身边,距离越近效果越好。”
听见魏凌君的话后,秋一直猛看着旁边的雪佛兰汽车,但是车子已经上锁,东西当然放不进去。
“谁的车?”魏凌君明知故问。
“混蛋的车子。”秋哼哼的拍着雪佛兰车顶,脑子一直在考虑该怎么放进车子里头:“放进去车子里头应该也有效吧!”两个眼睛转啊转的看着车窗。
“我来放到他身上吧,保证一天之内都不会有人发现。”魏凌君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秋居然也有这一面。
接过秋手上的符箓和蚂痒结,魏凌君转身往医院的大厅走去,只走了三步就消失在秋眼前,秋看着他只花了三步就走完两百多公尺的距离,内心的震撼和惊讶让她几乎忘了呼吸。
没一会儿,魏凌君的影子出现在门口,又花了三步就来到秋的汽车旁:“要留下来看吗?”
“你刚刚……”秋指着魏凌君,开始真正的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确充满各种奇人异士。
“那个……小技术而已。”魏凌君摆摆手,又问:“还需要甚么特殊的符吗?”
“不用了,你们帮我把汽车的四个轮胎气都放掉。”秋转身,从皮包里取出车钥匙,走到雪佛兰汽车右后方的轮胎旁蹲下,车钥匙往轮胎的充气口一压,一股气体很快的从轮胎里头泄了出来。
“快啊,还看甚么?”秋抬头瞪了拚命忍住不大笑的魏凌君、牡丹和海棠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第七章
到秋住的地方。
魏凌君没想到秋住的地方会如此的平凡,她是野牛帮老大的女儿,野牛帮是南加州第一大黑帮,她本身又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精神科医师,却住在一间极为普通的房子。
这是一间价值不到七万美金的房子,前面的杂草似乎才刚修过,篱笆也刚围起来,不过技术有点差,几个部位都倒了下去,看起来是个十分狼狈的篱笆。
车子没有开进车库,因为这房子没有车库,只能停在车道上头,两旁的草皮上头沾满了泥巴,看来施工尚未完成。
下了车,秋有点尴尬的说:“那些东西实在不好处理。”
魏凌君心想,她是个十分优秀的精神科医师,不过在这方面却实在不怎么样,然而回头一想,这也令人佩服她的独立,要不然依她父亲的势力,这种事只是小事一桩,甚至可以住到更好的大厦里头,有专人煮饭、管理各种杂事,但是看来她还是喜欢自己来。
走进房子里头,屋里堆满各种期刊杂志,奇怪的道具和工具到处都是,他们必须闪过好几个横在路中间的器具才能走到客厅,把沙发上的圆盘和棍子拿下来才有位置坐。
看得出来秋有点害羞和尴尬,以前可能没有机会带别人到家里,没想到今天因为生气,车子就这么开回家里,到了这里也不能就把人赶走,只好装作没看见魏凌君眼里的笑意。
“咖啡还是酒?”秋一把推下放在沙发上的精神科学会期刊,把皮包放上去,卷起袖子打开冰箱后问:“最好是选酒。因为我的咖啡机很久没动过了,而且只剩啤酒了。”
魏凌君地表情越来越丰富,秋的真实生活和他先前想象过的不大相同,不,应该是很不相同,像她这种高教育程度的女孩都是这样子的吗?
打开啤酒,一人递上一瓶,喝几口后秋才把情绪稳定下来:“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些事情想请教你。”
“喔?甚么事?”魏凌君不解的看着秋,虽然以前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孩子,但还是蛮佩服她的,毕竟在美国这个功利主义的社会,能够获得这种程度地社会地位也需要很大程度以上的努力。
“你先告诉我,你真的是拥有奇怪的……能力?”秋想了想后问:“对不起,因为这牵涉到患者的隐私,我必须再三确定找你帮忙对患者有益。”
“奇怪的能力?”魏凌君愣了一下。
对普通人来说。茅山法术的确算是种奇怪能力,不过不知道秋指的是不是这个。
“对,奇怪地能力,就像是看见灵体……或是像那个可以让人倒霉的东西……”秋对茅山术不熟。只好挑自己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