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1 / 1)

咸鱼在古代的继母日常 江辞渔 5462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34章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见着沈兰棠, 戚桐君才转换心情。

  “我把书带来了。”

  “正好,我从以前看的书里找到了有趣的本子,正想给姐姐。”

  两人交换了书籍, 沈兰棠见她一副有心事的模样,便问:“怎么了, 姐姐有心事??”

  她与?沈兰棠之间如今是无话不说的小姐妹,且齐王的事?她也?知道, 若说有人能与?她分享这件心事?, 也?就只?有她了, 戚桐君就将路上遇到齐王妃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了沈兰棠。

  听完后,沈兰棠也?陷入深思:“齐王妃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嗯, 我也?在?思考。”

  莫非,当真只?是惊叹于?戚桐君美貌,称赞两句而已?

  沈兰棠看了眼凝思状的戚桐君,言语迟疑:“你觉得, 那件事?会不会是她……”

  她没有指名是什么事?, 戚桐君却?也?明白了。

  “应该不是吧。”戚桐君也?是迟疑,她回忆着方才齐王妃模样,最终还是摇摇头:

  “我见她对我, 丝毫未有记恨之色, 反倒是坦坦荡荡,言辞也?很?是平和, 实在?不像是因……”未尽之言, 两人皆知。

  戚桐君身为女子,也?在?内宅见过不少女子争风吃醋的事?, 那些?女子或是怀恨在?心言辞激烈,或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但都没有齐王妃那般高傲又平和,需知女子将他人视作情敌,不管两人身份差别如何,在?内心已经放在?平等地位。

  至于?那位齐王妃,可?不像是平等视之。

  两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最终还是沈兰棠道:“最好不是,若真是,这就是个?恐怖故事?了。”

  戚桐君失笑:“的确,那是再恐怖不过了。”

  “好了,午休马上结束,戚姐姐,我先走了。”

  “我也?要走了,回见。”

  “回见。”

  两人分别回了帐篷,只?待午休结束,重新回到检阅台。

  中?午过后,天气稍稍炎热,沈兰棠忍不住打起了扇子,看到前方中?央座椅上已经搭起了华盖。只?可?怜他们“普通人”,不敢和皇家一个?规格,不过看到边上什么皇亲国戚家的娇娇儿也?是和她一个?待遇,沈兰棠内心也?平衡了些?。

  上午演练以步兵为主,下?午则是骑兵,第一场比试就是骑射,五人一组同?时出发,在?规定时限内完成所?有挑战,以用时最短精准度最高的一人获胜。此项节目早已选好参赛人员,众人正起身,忽然前方正中?央偏左一点的位置,有人倏忽站起了身。

  阿依曼一身宫装,她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不似汉人常以用来形容女子的如兰似菊,倒更像是皑皑雪山上一泼积年不化?的冰雪。

  她抱拳对着顺德帝道:“父皇,阿依曼自动请缨,愿和众将士同?台竞技,用冠军向父皇献上祝福。”

  眼见从四周传来种种目光,四皇子急道:“你在?胡说什么,此为兵将演练,如何轮得到你一介女流,还不快坐下?!”

  阿依曼无视四皇子,昂首傲然道:“父皇,我会将冠军敬献给父皇。”

  四皇子正欲说话,皇帝伸手?拦住。

  “好好好,不愧是塔得尔的女儿,一身豪气颇有你父亲的风范,朕许你上场,只?是既在?赛场就不论身份贵贱,你要是输了,可?别哭鼻子啊。”

  “父皇放心,我必拿到冠军。”

  阿依曼也?没有从旁边走出,她一只?手?扶在?最前排扶栏之上一跃而下?,场中?司仪得到皇帝示意,将阿依曼引到更衣室,不多时,一匹枣红色骏马从一处入口缓缓踏步而来,马上阿依曼一身轻简骑士装扮,长?发编成鞭子梳在?脑后,搭配她比大多汉人女子更为挺拔的身量,果真是英姿飒爽。

  她朝着看台挥了挥手?,沈兰棠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看台之中?有女子发出吆喝之声。

  靖朝女子爱红装,但也?爱武装,平素骑射就在?她们的日常学习娱乐当中?,只?是为父母约着不准做闹,但如今看到阿依曼上场,贵女骨子里不受拘束的天性就出来了,或是真心或是调侃地喝着彩,其中?也?不乏凑热闹地贵族少年。

  阿依曼只?淡定地挥了挥手?,勒紧缰绳,看着正前方一个?举着旗帜的行军司令。

  旗帜挥下?,排成一横列的五位骑手?如箭般冲出——

  这一场比试由跨越障碍物,移动射物,投球等三大块组成,其中?障碍物贯穿全场,移动射物则是有人透出圆盘,让参赛者在?马上举箭射穿,每个?参赛者手?上的箭都有不同?标志,箭的准度和力度是一大重要评判标准。

  而最后的投球则加入了时下?靖人最爱的蹴鞠,参赛者在?最后接近终点之时腾起拿上挂在?门上的球,并将它抛出到终点的球门上,中?者获得10分,是个?重要比分。

  阿依曼俯在?马背上,混在?其他五人当中?,速度快得好似一阵风,最前面的障碍物是数个?间隔两米的横栏,因为间隔距离短,对参赛者对骑术的控制力有极大的要求,然而这六人既能报名参 加比赛,自然于?骑术一技上有想当心得,六人几乎同?一时间通过了所?有横栏。

  横栏之后就是移动射物,有六个?赛场小兵抛出圆盘,参赛者各自举箭朝其中?一个?射出,因为没有固定每人目标,所?以不免会出现有数人射一物,或者有圆盘空落落落下?的可?能,这也?是比赛的一大看点。

  圆盘抛出之后,阿依曼当即举箭,她没有任何迟疑弓箭在?顷刻脱手?,射中?离她最近的一个?圆盘,射中?一个?之后她没有停手?,又飞快举箭朝向正前方圆盘。

  那个?圆盘已经有两人同?时瞄准,阿依曼出手?最慢,在?另外两人的箭一前一后射中?之后才出箭,但见银色小箭穿过重重障碍,于?圆盘落下?的某处正中?红心。

  空气中?传来“呼啦”一声,是有另一只?箭也?射了过来,但阿依曼的箭提前射中?,红心处的弓箭将它笔直射向地面,另一只?箭穿过圆盘边缘一侧滑了出去。

  只?几秒的时间,六个?圆盘就全部被击落在?地。

  “好,好!”

  观众席中?,有人喝彩,不知是为了哪一位。

  阿依曼射中?两箭就头也?不回地继续前冲,这个?关卡给她赢来了两三秒的时间差,她赫然已排在?前三位。

  之后又是障碍物,横栏不断加高高度,逐渐比人还高,约有两米。看着阿依曼逐渐靠近,沈兰棠的心也?提了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很?想阿依曼赢啊!

  阿依曼勒紧僵硬,连人带马高高跃起——她跳过去了!

  枣红骏马,连横栏的边都没碰着就跳过去了,观众席上发出阵阵喝彩!

  又是移动射物,这次抛出的圆盘有二十来个?,且不是同?时抛出,有前有后,就是要测试这些?参赛者的骑射能力,阿依曼不紧不慢,举起弓箭,连人带弓,宛若新月,她拉弓开弦,三支箭同?时朝着空中?疾射而出。

  噗噗——中?了两箭。

  一箭已出,阿依曼继续上箭拉弓,她连射了三次,一共射中?了5个?圆盘,每只?都在?第二圈圆心之内。

  二十个?圆盘全都落地,她再次转身俯冲,此时她已经是第一位,在?靠近终点前,她在?马鞍上轻轻一踩,纵身飞出,抱起挂在?“门”上的蹴鞠,翻身回到马上后她身体微微后仰,朝着终点的球门扔出——金色圆球正中?球框在?地面回弹了几下?后慢慢滚了出去。

  阿依曼率先到达了终点。

  “好,好!”

  观众席上,再次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这一次,明明确确是为了阿依曼。

  阿依曼朝着观众席再一次挥了挥手?,勒着缰绳慢慢走到边上。

  “这个?阿依曼啊。”

  顺德帝摇摇头,笑道:“不愧是塔得尔的公主,跟他父亲一样精于?骑射,老四,你还得向你妻子多学习。”

  四皇子脸上青青黄黄,最终只?能低下?头颅,谄媚道:

  “多谢父皇夸奖,儿臣知晓了!”

  ……

  阿依曼的出众表现点燃了全场,接下?来几个?比赛也?都具看点,天气虽然炎热,气氛却?也?不逞多让。

  又是一场比试结束,接下?来是骑兵对战,真刀真枪白刃相见那种。。

  骑兵与?步兵不同?,步兵以数量阵法取胜,而骑兵大多精锐,数量稀少且个?个?以一顶百,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只?听得司命太监传令之后,几匹鬃毛飞扬的彪悍骏马踏着马蹄缓缓入场。

  “听说哥哥也?参加了这场比试。”一旁谢瑛忽然道。

  沈兰棠一怔:“啊,是么?”

  “喏,就是那个?穿蓝披风的就是。”

  沈兰棠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下?一秒,她蓦然睁大了眼睛。

  人群当中?,一个?白马银甲的高大男子向众人缓缓走来。

  骑兵装备素来比步兵优良,这已经是所?有人默认的规则了。

  然而站在?看台下?方,校场中?央,整齐划一接收皇帝检阅的数位骑兵身上装备,已然不是用“优良”能形容的了。

  银色的盔甲覆盖了男人全身,煌煌银光冰冷地折射在?阳光之下?,掩膊覆盖了无数鳞片,鱼鳞活动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游弋在?暗潮之下?。肩吞,掩膊下?墨色呈暗红胸甲和同?色捍腰,金属胸甲和捍腰纹着一个?狼头徽章,银狼双目肃杀而阴寒,专注,在?阳光直射下?很?快又隐匿了下?来,方才的心悸仿佛只?是错觉。

  这整一套盔甲牢牢地覆盖男人身体,尤其是暗色捍腰,由后往前牢牢锁住男人精壮柔韧的腰身,而因为腰部线条的勾勒,愈发凸显出男人倒三角的体型和往上饱满结实的胸膛,还有垂下?在?马背两端充满力量感的大腿。

  那种力量是极具破坏性极具毁灭性的,在?那样沉重又冰冷的盔甲下?,普通人的力量就如同?大象面前的蚂蚁,微不足道。

  如果说西服是男人绅士的最佳代表,那么盔甲就淋漓尽致地展现了男人强大暴力的一面——

  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最最重要的是——

  这套盔甲不只?是覆盖了他的身体,连带着他的面容都被隐藏在?一张银色的面具之下?,这张没有任何纹路全由钢铁筑造而成的铁面具遮住了他三分之二的面部,只?露出一双幽暗冷厉的眼睛,状似无意地在?场上梭巡。

  铠甲,覆面,幽深漆黑的眼眸。

  涩,实在?是太涩了。

  绝对的极品!

  饶是沈兰棠早就对谢瑾的身体了如指掌,在?那一瞬间也?产生了一种极为原始的冲动。

  现人诚不欺我,铠甲和覆面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校场中?央,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眼眸望向她的方向,谢瑾双目本就幽深,在?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面具里面的时候,他那双漆黑仿若冰潭的眼睛显得更加深邃,沈兰棠心口一颤,飞快低头。

  扑腾扑腾扑腾——好涩哦TAT

  沈兰棠花了一段时间才让自己平息下?来,趁着下?方太监说开场白间隙,转向谢夫人道:

  “母亲,我怎么从前没有见过郎君穿这套盔甲?”

  谢夫人:“这是玄甲军的盔甲,你没见过正常。”

  “玄甲兵?什么玄甲军?儿媳从未听说过这个?军队。”

  谢夫人解释道:“玄甲军是一支直接受当今陛下?指挥,也?唯有陛下?才知道的军队,据传靖高祖当初是为了深入北蛮才设立了这支军队,军队之中?人人精英,分散各处打探北蛮消息,各处成员之间以暗号交流,日常不轻易显露身份,除皇帝外,唯一玄甲司卫令作为玄甲军总指挥才能调动这支军队。”

  特种兵?

  “此番对战都是军中?精英,也?是各家优秀子嗣,为了防止事?前有私心,特意遮住脸面,意为大家公平比试,不必介怀身份。”

  “原来如此。”

  沈兰棠似懂非懂地点头。

  下?方太监说完了话,锣鼓敲响,比赛正式开始,沈兰棠勉强将激越的心神压下?,再次抬起头来。

  比赛采取的是三方交战模式,由三人对战,胜者则能获得奖励。

  三人手?上持的是一柄长?戟,戟作为马背上战斗最常使用的兵器,直刃可?以刺杀,横刃可?以勾啄,既有长?度又极其坚硬最适合骑马冲锋。

  三方站定位置后,一起扬缰策马奔向校场中?间,最左边蓝色披风的男人率先出手?,长?戟刺破空气朝着对面的红衣战士发出猛烈攻击,红衣战士上半身微微后仰,右手?紧握长?戟,两方长?戟在?空中?对撞,那一刹那空气发出嘶鸣,冷兵器剧烈对撞的声音化?作声波层层传出。

  两人点到即止,一个?交手?之后一同?转向另一侧的黄衣战士,同?时发出攻击,黄衣战士有条不紊,一个?横档之后将两人推开,自己退后两步,红衣战士回收兵器,顺势再朝蓝衣攻去,蓝衣反应迅速化?攻为守。转眼间,两人已交手?了几个?回合。

  沈兰棠总算明白为什么要三人比试了,比的不只?是骑术武力还有勾心斗角,三人之间既能当短暂的盟友,又要时刻提防对方,这不比两两相斗更加激动人心?

  场上战况瞬息万变,红蓝二人原本打得有来有回,蓝衣战士忽然勾住红衣长?戟,用力一挑,没有把?对方挑起来,而是借势飞至半空,红衣触不及防,想要倒退已经来不及了,蓝衣顺着他回收的力落到马背上,左手?握住他的左臂,用力往下?一掀,红衣被他掀落半个?身体,慌乱间只?能用脚勾住马背,眼看着脑袋就要撞到地上,全场发出惊呼!

  蓝衣伸手?化?掌,掌心往他脖子上一勾一推,红 衣肩膀向下?,上半身率先摔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虽然受了外伤,但有盔甲保护,应该不严重。

  沈兰棠放下?心来。

  至此,场上只?剩下?蓝衣,黄衣二人,看蓝衣获胜,黄衣没有给他松口气的时间,连连出招,刺,扫,挑,勾,蓝衣动作迅速连连闪避,但还是被他擦到了肩膀位置。

  不过蓝衣也?找到了机会,他回手?握住黄衣的戟,借力腾空而起飞回了自己的坐骑,骑兵坐骑就如同?战士的第三只?手?,是战场上最能与?他并肩作战的战友,蓝衣方才坐下?他的坐骑当即和他配合起来,朝着黄衣猛冲了过去。

  黄衣也?看出他实力非凡,不敢小觑,打算以防御抵挡,但还是被蓝衣连连攻击了好几处。

  两人你来我往十来个?回合,长?戟每每碰撞,都能听到“撕拉”一声空气破鸣的声响,长?戟蛮横地横插中?对方兵器里冲着盔甲用力震下?时,连六百多斤重的战马都不由倒退了几步。

  沈兰棠抱着自己胳膊瑟瑟发抖:这要是自己,别说直接刺中?了,就是被横拍一下?,就直接内脏出血翘辫子了。

  ——

  蓝衣虽然占据上风,但还不到一面倒地步,两方后退,黄衣忽然开始攻击蓝衣的坐骑,要知道战马也?是覆盖盔甲,不能刺穿的,当然黄衣的目标也?不是刺伤马,而是破坏马的稳定性。

  果然被他一搅动,蓝衣的战马步履紊乱,出手?失了调理,趁此机会,黄衣用力向前一刺,蓝衣及时回防挡住,但是长?戟还是顺着间隙到了男人胸前,眼看着就要刺破蓝衣盔甲直至皮肉——

  沈兰棠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但见下?一瞬,蓝衣赫的一声,两条包裹在?铁皮之下?的大腿夹住马腹两侧,原地旋转腾起,转眼间,他人至半空,侧身让长?戟穿过他的腋下?,左边胳膊用力一夹,借着不可?思议的蛮力将黄衣武器禁锢住。同?时双腿腾跃,以黄衣的兵器为架桥冲到黄衣面前,两只?脚连环踢打黄衣胸前,巨大的力让黄衣连人带马倒退数步,等到他想要再次回防,一柄长?戟已抵在?了他脖颈前。

  “承让了。”

  “……”

  黄衣拱手?做臣服状。

  至此,黄衣落败。

  太帅了!!!

  沈兰棠内心尖叫鸡,手?指用力地掐着大拇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而下?方场上唯一站着的蓝衣骑士也?摘下?了他的面具,那张沈兰棠熟悉得闭上眼睛都能描绘出的脸庞上滚着热汗,眸光寒冽,铠甲反射着阳光,压不住他眉宇一抹杀气,他似乎还没从方才的激斗中?醒过来。

  下?方太监正在?传达皇帝的赞美词,男人原本低垂着眼眸,这时忽然掀起眼皮。

  沈兰棠捂着胸口倒退……没处倒退。

  太帅了,她的激素爆棚!

  一旁谢夫人看她激动模样,心里忍不住直打趣这对新婚小情侣,她清了清嗓子,慈目端庄地问:“你要不要去见见瑾儿?”

  沈兰棠倏地扭头,满怀惊喜地道:“可?以么?!”

  谢恒与?她们坐在?一处,闻言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今日既是陛下?与?臣民同?乐,那规矩之外自然也?有情理,你拿着这道令牌去吧。”

  沈兰棠接过刻有谢恒二字的令牌,这上面没有他职位,是他的私章,与?公章不同?,以私章通行,就算是他的人情面。

  拿着家长?的牌子偷溜出去私会老公什么的,好有青春言情剧的感觉,沈兰棠也?知道自己这个?做法有点黏糊,但是她真的好想看到穿着盔甲露出满头热汗,呼吸间满是男性荷尔蒙的谢瑾哦,如果能袒露胸膛那就更棒了!

  沈兰棠最终克制不住诱惑,握着令牌,半红着脸说:

  “那儿媳就过去看看郎君。”

  谢夫人掩着嘴笑:“去吧去吧。”

  沈兰棠拿着令牌偷偷溜出了检阅台,所?有参赛人员在?比试结束后都统一在?临时搭建的营帐内换衣服。看守帐门的守卫在?看到令牌后果然放行,沈兰棠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谢瑾换衣服的帐篷,军中?营帐不多,谢瑾又不爱使用特权,也?亏得守卫机灵,替她事?先看过里头没有旁人。

  谢瑾这个?时候正好用温水粗鲁擦过上半身,衣服都还没完全换下?来,沉重的肩吞腹腰背仍在?一旁,上半身里衣捆绑在?腰部,听到动静他转过身,见是沈兰棠,他诧异道:

  “你怎么来了?”

  沈兰棠过来路上还在?想,人的荷尔蒙都是短暂的,或许等她见到谢瑾,方才那种上头的感觉就没有了。

  但到了此刻,一具美轮美奂的赤铜色□□就在?她面前,眼看着那滚落着凌凌水珠的胸部上结实紧致的肌肉,蓬勃有力的两臂,左臂上一道旧年伤痕,和军装边缘,那力量感爆棚却?又紧窄健美的腰身,以及一串即将没入边缘的水珠,沈兰棠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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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自然美好的馈赠TAT

  沈兰棠两步上前,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扬着的脸庞两颊生晕,秀美的眼眸中?蓄着一汪清泉:

  “相公方才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