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家和万事兴(1 / 1)

我靠吃瓜成为香江首富[九零] 流烟萝 5569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03章 家和万事兴

  信其实是陈宝琴收到的, 对温荣生失望后,她没了在他面前挣表现的心气,去慈善基金上班就没那么积极了。

  主要是她身在这个岗位, 看着能调动不少资金, 实际上她只能干看着,那些钱跟她没什么关系。

  这不是说慈善基金都这样, 有些慈善基金打着救人助人的旗号筹集资金, 可资金入账后, 大头都被内部人员贪了,真拿出做慈善的有一半都算好的,这一类慈善基金的主席就能捞到不少钱。

  不过去年那波打击后, 敢做得这么过分的慈善基金少了很多, 当然, 现在他们依然比陈宝琴能捞钱。

  而陈宝琴捞不到钱,不是因为她不够贪, 而是温荣生在这方面管得很严。

  没错, 他看着是把慈善基金交给陈宝琴了,但基金会副主席、财务经理都是他的人,而且他隔三差五会查账。

  对女人来说,温荣生不算好丈夫, 对孩子而言他也不是个好父亲,但在外他名声还是很不错的。

  他也很重视这名声, 这些年一直实实在在地做慈善。

  另外温家的慈善基金从不募捐,不是从丽荣集团旗下公司拨款, 就是温荣生自掏腰包, 而前者和后者其实没太大区别,反正都是他出钱。

  温荣生可以给女人钱, 但他决不允许身边女人从公司或者慈善基金捞钱。

  陈宝琴不算聪明,但这些方面看得很清楚,从未越过界。

  她在工作上也一直很勤恳,一来当慈善基金主席非常体面,对名声也好;二来温嘉栋出事前,她一直以为温家会是她儿子的,她做这些实际上是在给儿子帮忙。

  但现在,温嘉栋离继承人的距离比温嘉琪都远,至于体面名声,只要她定期出席一些宴会和重要场合,就算不干活也能得到。

  ……陈宝琴不想努力了。

  放弃努力后,陈宝琴的时间表就宽松了起来,一天中有三分之一时间在家,三分之一时间去美容打牌休闲娱乐,最后三分之一才是去慈善基金点卯的时间。

  温嘉栋虽然也没什么动力,但他更不愿意待在家里,他的性取向始终都是温荣生和陈宝琴心里的刺。

  他们难以理解,如今又对他心存愧疚,只能不闻不问。

  所以温嘉栋虽然住在家里,但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就算不在外面住,也经常是早出晚归,看着比首富本人都忙。

  于是,信虽然是寄给温嘉栋的,但在家的陈宝琴更早拿到。

  信封上留的寄件人名字是张三,一看就是个假名,寄件地址是路边的邮筒,字也像是打印出来的,标准而没有笔锋,显然寄件人不想让人知道真实身份。

  这样的信,正常来说陈宝琴是不会理的,可信封上除了寄件人和收件人的信息,还写了一行字——信很重要!一定要看!

  看到这行字,陈宝琴更觉得这封信不重要。

  可万一呢?

  陈宝琴想着,拿出手机给温嘉栋打了个电话。

  温嘉栋今天没出去嗨,所以电话接得很快,得知有他的信,疑惑问道:“什么信?我不知道啊。”

  陈宝琴便把信封上的信息读给了温嘉栋听,说道:“上面还写了一句话,说信很重要,让你一定要看。”

  温嘉栋嗤笑一声,觉得这是在故弄玄虚,但他没让陈宝琴把信扔掉,说:“妈咪你看看信封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直接拆吧。”

  “行。”

  陈宝琴摸了摸信封厚度,觉得不可能有危险,便直接撕开信封。却不想打开这一层,里面还有一层。

  而且里面这层信封上的字……

  陈宝琴心口咯噔一声,慌忙抬头左看右看,看到外面是个艳阳天才松口气。

  拍着胸口坐回去,陈宝琴皱眉看着手里的信,沉思了近三分钟,才下定决心拆开信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信封里面只有一张折起来的信纸,陈宝琴两下打开,不出意外看到了熟悉的字。

  正常来说,以陈宝琴和徐美凤的关系,是不太可能认识对方字迹的。

  但正常来说,小三小四也不可能同处一室。

  温家本就是特殊情况,陈宝琴会了解徐美凤这个情敌,也就不显得那么稀奇了。

  粗看完这封信,陈宝琴很慌,也觉得很愤怒。

  因为信的内容是徐美凤在向温嘉欣求救,而她求救的原因,是她知道了鲁娟要杀她!且写这封信时,她们已经暂时达成一致,只要温嘉欣能拿出三百万,鲁娟就放过她。

  陈宝琴没想到鲁娟会是这样的人,明明答应帮她做事,又去和徐美凤合作,顿时气得连尾款都不想给了。

  可念头刚闪过,陈宝琴就觉得不行。

  尾款必须给,不然真把鲁娟逼急了,跳出来自首并招认出她也是麻烦事。

  为了三百万,不值得。

  何况不管过程如何,徐美凤到底是死了,这结果算是如了她的意。

  只是……这封信明显是写给温嘉欣的,徐美凤还和鲁娟说好了,由她弟弟把信送给温嘉欣。

  那为什么这封信会落到她手里?

  鲁娟弟弟反水了?

  这封信是他寄过来的?

  陈宝琴想不通,于是拿着信仔细看了起来。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是在看什么,这封信是徐美凤生前写给温嘉欣的,想也知道信里不会有答案。

  重看两遍后,还真被她发现了端倪——这封信居然是藏头的!

  而且这封藏头信写得并不高明,它藏头的方式虽然是在段首动手脚,但字数并不固定,有的段落是第一个字,有的段落是前两个字,导致看信的人没办法通过段首,或者斜着找出规律。

  但话说回来,这未尝不是徐美凤的心机之处,她写藏头信的目的是为了防人,如果不是陈宝琴多看了好几遍,说不定真的会被迷惑。

  发现藏头后,陈宝琴又将藏头连着读了一遍:“如果你不想被人知道参与下药,救我。”

  “下药!”

  刚读完,陈宝琴就重复了遍其中重点,又惊又怒道:“温嘉欣也参与了下药!”

  话音落下,陈宝琴连忙去找手机,再次拨通温嘉栋的电话:“嘉栋,你快回来,有新发现!”

  半小时后,温嘉栋匆匆回到家,从陈宝琴手里接过了那封信。

  按照陈宝琴说的找到藏头,温嘉栋捏着信纸的双手不由攥紧,信纸也被扯得变形,边缘出现破裂。

  他面色紧绷,神色冰冷问道:“妈咪,这封信确定是真的吗?”

  陈宝琴哪知道信是不是真的,只说:“信上的字确实是徐美凤的笔记。”顿了顿又说,“信上提到的这个鲁娟的弟弟,我认识,如果你想知道真假,我可以找人问他。”

  “问!”

  温嘉栋毫不犹豫说。

  如果信是假的也就算了,可要是真的……要是真的,他绝对不会放过温嘉欣!

  温嘉栋嘴唇紧抿,神色冷厉地想。

  ……

  鲁娟的弟弟很好找,事实上,他也正想找陈宝琴。

  就在今天上午,他收到消息,得知他姐姐牵扯进了监狱暴动的杀人案中,可能再次面临被起诉。

  不用找鲁娟本人求证,他就知道事成了。

  他姐姐在监狱里没法出面,要尾款这事自然只能他自己来。

  结果人他是见到了,但对方不是来送钱,而是兴师问罪来的。

  鲁娟弟弟当然不是什么好人,平时没少带着小弟去收保护费,但越是这种人,越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再加上他看出陈宝琴不是想赖账,就把事情都交代了。

  陈宝琴听着觉得不太对:“你是说,你把信交到了温嘉欣手上?她看完信就把信给撕了?”

  “是啊。”鲁娟弟弟知道温家内部不和,特意说道,“她女儿是个没良心的,撕掉信就把我赶走了,还说再敢找她就打电话叫条子。”

  看出陈宝琴不知道他后面又找了温嘉欣一次,鲁娟弟弟本能地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陈宝琴也没多想,只是很纳闷:“你确定你原原本本地把信交到了温嘉欣手上?没发生其他事?”

  “没发生什么事啊。”鲁娟弟弟一头雾水,努力回想起来,几分钟后噢了一声,“当天确实发生了其他事,到徐美凤女儿公司楼下的时候,我跟一个人撞上了。不过信还在,我确实把它交给她女儿了。”

  后来陈宝琴又问了鲁娟弟弟一些别的,他一概说自己不知道。陈宝琴只好算了,答应三天内操作转钱,便把人给送走了。

  离开碰面的饭店,陈宝琴就去了外面的一套房子,温嘉栋早等在那里了,一看到人便问:“怎么样?”

  “问过了。”陈宝琴把自己问出来的情况复述给温嘉栋,并总结说,“现在的情况是,徐美凤确实给温嘉欣写过信,但不确定她写的是不是这一封,如果是,掉包时机很可能是那一撞。”

  温嘉栋却并不在乎这一点,表情发狠说:“就算信是假的,信的内容肯定是真的!”

  陈宝琴问:“你怎么确定的?”

  “你刚才也说了,温嘉欣看完信后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让人赶那个烂仔走,还说要报警,可见妈咪你说得对,她就是这样一个冷血的人。”

  温嘉栋说,“徐美凤肯定比我们更了解她女儿,温嘉欣为了财产,在她出事后看都不去看她一眼,徐美凤凭什么会觉得她会拿出三百万救她?”

  陈宝琴很快领悟到儿子的意思,问道:“凭她手里捏着温嘉欣的把柄?”

  “没错。”

  温嘉栋重重捶了下面前的实木茶几,垂头懊悔说道:“现在想想,其实不管是kelly,还是……”他隐去男模名字说,“他们的出现其实都和温嘉欣有关系。”

  彭凯莉不用说,她本身就是温嘉欣的校友,他们会认识拍拖,可以说是温嘉欣从中牵的线。

  男模不是温嘉欣介绍,但相处过程中,经常会出现对方说喜欢一种运动或者一个事物,恰好也是他喜欢的这种情况。

  当时他只觉得他们和合拍,可现在想想,他从没防备过温嘉欣,所以他的很多喜好她都是清楚的。

  仔细想想,和男模刚认识,频繁相遇的那段时间,温嘉欣和他通信也似乎格外频繁,并且每次都会不动声色地询问他的坐标。

  温嘉栋越想,越觉得温嘉欣和那件事脱不开干系,弯腰抱着头说:“是我太蠢了,我一直觉得虽然我们不同母,但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我从来都没有防备过她……”

  “嘉栋……”

  要说完全不怪温嘉栋,那是不可能的,她一直都很宝贝这个儿子,没少给他灌输离另外三房远一点的想法。

  但他从来都不信,现在果然中了招。

  可事已至此,她再怪温嘉栋也没用,只能恨温嘉欣蛇蝎心肠,果然和她妈一样没安好心,并努力安慰温嘉栋。

  只是她的安慰没起到什么效果,温嘉栋越想越觉得悔恨,忍不住低头嘶吼起来,不停用手锤着茶几,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见他这样伤害自己,陈宝琴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去握住他的手臂,制止他的动作说:“嘉栋,你别这样,你不要吓唬妈咪啊!”

  “我难受啊!”温嘉栋哭嚎着说,“昨天我还在想,徐美凤死了这件事就算了,结果今天……温嘉欣!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对付温嘉欣可不像对付徐美凤那么容易。

  徐美凤虽然有父母,可她那一大家子全靠她才得以鸡犬升天,但就算这样,那一家子也没出一个能耐人,还都是薄情寡义之辈。

  徐美凤以前没少帮她们,可她进监狱后,那一家子没一个出来搭把手,包括她父母。

  温荣生的态度更不用说,温嘉欣这个女儿也靠不住,所以徐美凤死也就死了,根本掀不起任何波澜。

  也不对,消息传出后,或许会有报纸跟踪报道,但媒体不会深究,所以风头过去,这件事就算正式了了。

  温嘉欣则不同,温荣生虽然重男轻女,但没到只在乎儿子,对女儿死活无所谓的程度。

  如果温嘉欣死了,不知道真相的话,温荣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会让警方严查。警方什么都没查出来还好说,要是查出来了,说不定他们也要跟着进监狱。

  他们也可以在弄死温嘉欣后,到温荣生面前自首,逝者已逝,以温荣生的性格,说不定会选择保住活着的人。

  但这不代表事情过去了,温荣生这样的人,是不会把危险源留在身边的。

  他肯定会想,他们母子今天能为了报复温嘉欣而下手弄死她,焉知明天不会为了温家的财产而害死他。

  到那时,他因为徐美凤所作所为而对温嘉栋生出的愧疚将不复存在,他会把他远远送走,以后会不会留财产给他也成了未知数。

  而对陈宝琴,他可能会更狠一些,也把她送进监狱。

  另外,想杀温嘉欣可比杀徐美凤要难得多。

  徐美凤坐牢后活动范围是固定的,而且她都五十多了,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打架不如监狱里大多数女囚。

  想弄死她,舍得花钱就行。

  而温嘉欣虽然不像温月那样,每次出门都兴师动众带上十几个保镖,身边也长期跟了人,想不知不觉地对她动手可不容易。

  搞不好,他们母子俩都得进去。

  温嘉栋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咬牙切齿道:“就算不能弄死她,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放完狠话,他很快想到了主意,“我要把这封信交给爹地,让他把她从遗嘱里除名!她背地里算计我,不就是为了继承权吗?那我就要让她什么都得不到!”

  听前半句时,陈宝琴觉得结果可能不如预期,但见温嘉栋似乎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越说越兴奋,就没出声给他泼冷水。

  再加上想起温嘉琪之前只在温荣生面前说了一句狠话,他就把她赶出了家门,说要和她断绝关系遗嘱除名,陈宝琴就更不想劝温嘉栋了。

  甚至想如果温荣生看完信后不把温嘉欣除名,她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

  虽然想好了要告状,但陈宝琴母子没有贸然行动,也不打算私底下和温荣生说这件事。

  跟他说了,他肯定还要找温嘉欣确认,说不定还会背着他们母子确认。温嘉欣跟她那个妈一样心机深沉,肯定不会轻易承认,还会巧舌如簧替自己狡辩。

  万一温荣生信了,说不定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他就会出手压下这件事。

  另外陈宝琴始终觉得这封信出现得很奇怪,连她都是收到信找鲁娟弟弟对峙后,才确认有这么一封信。

  如果信真的是被掉包过的,谁这么有能耐,消息比她这个买凶的人还灵通?

  陈宝琴虽然不知道是谁,但隐约能猜到。

  恨三房母女的无非就这么几个人,如果是温荣生做的,他肯定不会把信寄给她儿子。也不可能是她儿子女儿做的,如果她们收到了信,肯定一早就会跟她说这件事。

  排除法一算,幕后这个人只有可能是温月。

  想到这里,陈宝琴总算明白自己很可能被温月利用了,之前温月表现得不在乎徐美凤的生死,八成是看出了她的迫切性。

  好在她做得很小心,和鲁娟姐弟碰面时特意选择了远离岛区的饭店,而且进出特意错开了时间,进包厢前也特意检查过,没有录像机也没有录音机。

  确认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后,陈宝琴开始思考如果温月是幕后那个人,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报复徐美凤,迁怒温嘉欣?有可能。

  为了继承权,想让他们互相残杀?也有可能。

  想明白后,陈宝琴觉得不能让温月一直站在岸边,必须把她也拖进来!

  于是这天晚上,陈宝琴假装随意地对温荣生说:“阿月夫妻是不是很久没有回来吃饭了?”

  温荣生有点纳闷陈宝琴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但没怀疑,认真想了想说:“易淮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上次温月回来吃饭时易淮正好出差。

  “这几天要不要叫他们回来吃顿饭?”陈宝琴问。

  “行。”

  “哪一天。”

  温荣生想了想说:“周六吧,他们能早点过来。”

  “好。”陈宝琴用汤勺舀起汤,边吹边说,“周六要不要把嘉欣也叫回来?”

  温荣生停住吃饭的动作,反射性抬头看向温嘉栋,后者注意到他的动作,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我没意见。”

  陈宝琴则继续说:“虽然我很恨徐美凤,但就像你说的那样,人死债销,嘉欣身体里毕竟流着温家的血,其他人都回来吃饭,独独落下她似乎不太好。”

  这话说服了温荣生,他吃了口菜说:“我给她打电话。”

  ……

  周六傍晚,温月和易淮一进温家客厅,就看到温嘉琪在对着温嘉欣冷嘲热讽。

  这算是温家的保留节目,去年温嘉欣回来后,温月每次来温家都能看到两人开战。直到徐美凤倒台,温嘉欣从家里搬出去,这节目才随之消失。

  不过今天看到这场景,温月并不惊讶,她已经通过系统和温荣生的电话,了解到了今晚这顿饭都有谁参加。

  难得见到温嘉欣,以温嘉琪的性格不冷嘲热讽才奇怪。

  不过今年形势已有不同,虽说人死债销,可在大房二房面前,不管温嘉欣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矮人一截。

  所以面对温嘉琪的冷嘲热讽,她只抿紧了唇忍耐着,并不接话。

  温嘉琪最看不上温嘉欣这模样,顿时火力更大了,连温月和易淮进门都没在意。

  温月也没有打扰他们的意思,直接问管家什么时候开饭,得知饭菜已经准备好便去了餐厅。

  两人之后,其他人也陆续来到餐厅,开饭。

  温嘉琪背地里对着温嘉欣强势出击,但到了温荣生面前,她却比谁看着都要老实,于是这顿饭的前十分钟看起来非常其乐融融。

  第十一分钟,温荣生开口讲起大道理,主题则围绕着一笔写不出两个温字,家和万事兴展开。

  没等他说完,陈宝琴就发难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折得皱巴巴的信,打开拍到饭桌上说:“荣生你说得对,一笔确实写不出两个温字,家和才能万事兴。可现在不是我们不想和和气气过日子,而是某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陈宝琴的话吸引了饭桌上所有人的注意,只是各人反应不同。

  不知情的三人中,温荣生眉毛紧皱,温嘉欣面上镇定内心惊慌,温嘉琪则顺着陈宝琴的目光望向温嘉欣,先惊讶,再兴奋,然后唯恐不乱地问:“妈咪你什么意思啊?嘉欣又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吗?”

  温嘉欣心里把温嘉琪骂得狗血淋头,面上却装可怜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再敢说你什么都没做?”陈宝琴拍案而起,指着温嘉欣问,“你敢说你没跟徐美凤那个贱女人合谋给嘉栋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