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徐美凤之死上(1 / 1)

我靠吃瓜成为香江首富[九零] 流烟萝 5543 汉字|5 英文 字 5个月前

第100章 徐美凤之死上

  被收押在屯门区大榄女惩教所的徐美凤看到新闻后, 也冒出了和温荣生类似的想法。

  既然失踪六年的金诗婷能活着回来,那失踪二十多年的温凯,是否也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 她的刑期是不是能减少一些?

  但徐美凤又忍不住想, 如果温凯没死,她又为什么要落到这个地步?或者说, 她都落到这个地步了, 温凯怎么能没死!

  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个问题, 徐美凤搓头发的手不自觉用力,甚至用指甲开始挠头皮。

  不过进监狱后她再没留过长指甲,比指尖的肉还要短一些的指甲挠到头皮也一点都不疼, 于是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好几分钟, 直到“哐当”的声音响起。

  听到声音, 徐美凤连忙睁眼,就看到一个同样留着齐耳短发, 穿着格子囚服的女人走到了她面前。

  女人叫鲁娟, 今年二十七岁,参与抢劫进的监狱。她也是这所女子监狱中,少有的主动犯罪的女囚。

  没错,这所女子监狱收押了几百名囚犯, 但绝大多数女人都不是主动犯罪进来的,其中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女囚是因为长期被家暴, 反抗过程中杀死或重伤对方进的监狱。

  再有百分之二十是经济类犯罪,百分之十和大多数类似, 亲属被害而在愤怒之下报复杀人或伤人。

  最后百分之十, 才是像徐美凤和鲁娟这样主动犯罪的人。

  和很多电影里演绎的一样,这所监狱里拉帮结派的现象也非常严重, 而人员划分基本和入狱原因有关。

  那些长期忍受家暴的女囚更是不止入狱原因类似,过去的经历也很像,相处起来更有共同语言,所以队伍里人最多。

  不过这一类的女囚性格大多比较软弱老实,哪怕失手杀过或者伤过人也没多少狠性,所以这个队伍里的人通常不怎么惹事。

  亲属被害奋起报复的也一样不喜欢惹事,但她们通常经历过大的变故,性格并不软弱,出手也比较狠,所以监狱里没什么人敢惹她们。

  经济类罪犯性格多种多样,有人软弱,也有人圆滑,前者通常会向那些失手伤人的女囚靠拢,后者则是墙头草,谁厉害听谁的。

  于是最后在监狱里称王称霸的,是徐美凤和鲁娟这一类囚犯。

  但这一类囚犯并不和睦,监狱里的大姐头通常在她们中产生,只有一个厉害的也就算了,万一有两个人实力相当且谁都不服谁,私底下打架是常事。

  另外传说中监狱里的鄙视链,在这所监狱里也存在。

  抢劫的通常不敢惹杀人的,但也通常看不起偷东西的,经济罪犯则大多不敢惹刑事罪犯……而不管这个鄙视链中哪种罪犯在顶层,哪种罪犯是中层,徐美凤这种对孩子下手的罪犯绝对是最底层。

  这所是成年女子监狱,女囚年纪集中在二十五到四十五之间,十八到二十五岁和四十五以上的女囚也有,但很少很少。

  而九十年代中期,哪怕是香江这种国际大都市,结婚年龄也都挺早的。

  尤其是那些因为反击家暴入狱的女囚,基本都结婚了,其中又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人有孩子。

  其他罪犯中,也有一半,最少三分之一的人生育过。

  这些生育过的人,就算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进了监狱,成了罪犯,大多数心里依然留有母性,甚至很多人坐牢时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在外面的孩子。

  因此,徐美凤联合别人绑架孩子的行为,触到了她们的底线。

  而且徐美凤的身份也不怎么光彩,不算小三也是小四了,就算是女囚,很多人对小三小四也是深恶痛绝的。

  何况徐美凤出身虽然不好,但过去二十多年里一直养尊处优,算是有钱人。而女囚们大多进监狱前就是社会底层,所以有些人会仇富。

  种种原因,徐美凤进监狱后一直都是被人欺压的存在。

  如果她有钱,还能通过贿赂惩教主任让自己过得好一些,但她进监狱前因为投资失败变成了穷光蛋。

  如果女儿惦记着她,愿意帮她周旋,她在监狱里的处境也能过得好一些,可她那两个女儿全是白眼狼,自她进监狱后没一个来看过她。

  没错,白眼狼!

  以前徐美凤是绝对不会用这种词来形容两个女儿的,长女温嘉欣不用说,一向都是让她骄傲的存在。

  次女温嘉怡虽然不如姐姐出众,徐美凤生她时又难产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一直不怎么喜欢她,但和二房那两个孩子比起来,她还是很省心的。

  徐美凤一直以为,她们母女三人永远都会是对方的依靠,就算是曾经的所作所为被拆穿,她的两个女儿受到温月的胁迫,她的想法也没有变过。

  对,胁迫!

  徐美凤一直把温月提出,让温嘉欣姐妹和她断绝关系禁止接触,否则温荣生将她们从遗嘱中除名视为胁迫。

  所以刚被收押,不,被转移到这所女子监狱前一个月,徐美凤都很能理解两个女儿,甚至觉得她们做出的选择很聪明。

  来日方长,她比温荣生小那么多岁,肯定能比他多活几年甚至十几年。

  等他死了,她的两个女儿继承到遗产,她们母女三人就能再次团聚,她照样能过上安稳的晚年生活。

  虽然这个晚年生活,和她过去的预想不太一样。

  但进监狱没多久,徐美凤的想法就慢慢发生了改变。

  监狱生活实在是太难熬了。

  徐美凤不是没吃过苦,年轻时她也进过工厂,做过服务员,可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这些年她一直养尊处优,手上早年做工留下的茧子早已淡去。

  而进了监狱后,她一天要工作六到十个小时,监狱里的工厂还是服装厂,每天坐到工位低下头,上班期间她就再难直起腰。

  她还总是出错,经常被固定在缝纫机上的针扎到手,进监狱前几个月,她十个手指头就没哪个是好的。

  监狱里吃的也不好,这些年她的饭桌上哪一天没有鲍参翅肚?可进了监狱后哪一顿有肉都算好伙食了。

  睡更不必说,以前她睡的是价值几十上百万的床垫,现在睡的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的褥子也薄,几乎没有作用。

  吃住不好,工作辛苦也就算了,她在监狱里还备受歧视。

  其他队伍里的人也就罢了,再歧视她也不过是不搭理她,鲁娟为首的这伙人却不同,她们会各种给徐美凤使绊子。

  比如吃饭的时候绊她一下,见她摔跤便哈哈大笑;又或者逼她给她们洗脏衣服,拖到休息时间过去让她被惩教助理罚;还会在工作的时候,把自己的任务丢给她,导致她工作完不成……

  而这些事,惩教所的惩教人员通常是不管的,对她们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非女囚家属塞钱,请她们看顾一下亲人。

  可徐美凤自从被抓,温嘉欣和温嘉怡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更没有拿钱帮她打点监狱里的惩教人员,所以她们看到她被欺负也懒得管。

  于是进监狱不到一个月,徐美凤就憔悴了很多,心态也慢慢发生了变化,对两个女儿的冷漠也渐渐从理解变成了埋怨。

  尤其她同囚仓有个女犯人,进监狱前一直靠打零工生活,还要养一个只知道喝酒打人的丈夫,与一个十几岁一个几岁的孩子,完全是社会的底层。

  这样的人,以前徐美凤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可进监狱后她却非常羡慕她。

  因为她进监狱已经好几年,女儿也已经成年,有了相对稳定的工作。近几年她女儿每个月都会带着妹妹来看她,给她送钱或者衣物。

  所以这个女人虽然懦弱,可她在监狱里却过得很好,至少比徐美凤要好。

  每每想到这个女人不知道为自己争取,导致两个女儿的童年甚至少年时期在暴力中长大,反抗杀死丈夫进了监狱,也有一双女儿在外时刻惦记着她。

  而她自己,明明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女儿,她想让她们过上更好的生活,想让她们以后继承温家,可她进了监狱后,她们却对她不闻不问。

  她都不要求她们来监狱探望她,毕竟这很容易被温月和二房那些贱人发现,可她们就不能想想办法,托别人贿赂一下惩教人员,让她们照顾照顾她吗?

  徐美凤知道,她们没这么做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单纯的自私,没有想到她在受苦,更有甚者她们不在乎她在监狱里会不会受苦。

  刚意识到这一点时,徐美凤只是觉得失望,但冷静下来后总会给她们找理由,劝自己她们也是迫不得已。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鲁娟等人对她的欺压越来越狠,她就无法再安慰自己了。

  是的,刚进监狱时,徐美凤以为鲁娟等人绊她摔跤,逼她给她们洗衣服就已经很过分了,可到了第二个月,她才知道她们还能更过分。

  鲁娟她们会在午饭时故意坐在她身边或者身后,然后趁她吃饭将她坐的凳子踹倒,并在她摔倒后把她碗里的饭盖在她脸上。

  她们还会在放风时,趁着惩教人员不在对她拳打脚踢,甚至拿烟头烫在她身上。

  还有洗澡的时候,她们也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欺负她,比如让她光着身体从她们□□爬过去,又比如让她学狗叫,还会逼她喝她们的洗澡水。

  而她受了欺负还不能告状,因为惩教人员的知道后,对鲁娟等人做出的惩罚也不过是关紧闭,时间还不会很长,通常就一两天。

  每一次鲁娟紧闭出来,都会更疯狂地报复她。

  所以当徐美凤睁开眼看到黑着脸的鲁娟,脸色瞬间变了,挠头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住,身体小幅度地抖动起来。

  看着她的细微反应,鲁娟轻轻笑了声,并缓缓摇了摇头。

  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她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然后猛地伸出手,一把薅住徐美凤的头发,在她的叫喊声中直接按着她跪到地上,再将她头发往后一扯,给了她一巴掌说:“你他妈给我闭嘴!想把惩教主任叫过来是不是?”

  鲁娟力气很大,这一巴掌打得徐美凤头晕眼花,涕泗横流求饶道:“我没有,我错了,娟姐你放过我行不行?”

  “放过你?”鲁娟笑了,“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鲁娟松开抓住徐美凤头发的手,让站在身边的两名手下控制住她,自己则拉了个凳子坐下,居高临下看着她说,“你早这么说,说不定我会放过你,可我刚因为你被关了几天紧闭,你再来说这些,不觉得晚吗?”

  徐美凤说道:“我、我也没想到你会被关禁闭啊!”

  “你没想到?你觉得我蠢是不是?还是说,”鲁娟弯腰,伸手捏住徐美凤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说,“你以为我会跟首富一样,被你这张脸迷惑?”

  接棒抓住徐美凤头发的女囚说:“娟姐,她现在这张脸可迷惑不了首富。”

  鲁娟端详着手里这张脸,眼神轻蔑道:“确实。”

  说完用力甩开手,伸出一只腿说,“我今天刚出来,要好好表现,不能打你,这样,你把我的鞋舔干净,你打小报告这件事就算了。”

  听前半句时徐美凤心里一喜,但等听完后半句,她脸色就变了,身体抖动得比刚才更厉害。

  太侮辱人了!

  虽然进监狱后徐美凤下过跪,磕过头,还被压着钻过鲁娟的胯,早已把自尊抛到脑后,但她依然无法接受舔别人的鞋。

  见她迟迟不动,鲁娟脸色冷了下来:“你不愿意?”

  徐美凤还没回答,抓她头发的女囚就给了她一巴掌:“娟姐好心放过你,你居然敢不愿意!”说着将徐美凤的头按到鲁娟脸边,“赶紧给我舔!”

  “呜呜……”

  徐美凤努力转过头,想让嘴巴离鲁娟的鞋远一点,挣扎过程中抓她头发和按住她双手的人更用力,她也痛得呜咽出声。

  直到一个女囚从外面跑进来,说道:“娟姐,惩教来了。”

  鲁娟拧起眉,给钳制住徐美凤的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将徐美凤从地上拖起来,扶着腿软的她重新站到淋浴头下面,边假装给她搓脸边说:“哎呀,你洗澡就洗澡,哭什么啊?肯定是想家人了吧?”

  说话间,惩教进来了,先看鲁娟,见她站在喷头下面脱衣服像是要洗澡,便看向徐美凤三人,问道:“怎么回事?”

  徐美凤左边的女囚抢着说:“她想家了,我们正安慰她呢。”

  另一名女囚附和道:“对对对,她进监狱这么久,家里人一次都没来看过呢。”

  “0758,”惩教喊出徐美凤的编号,问道,“是不是这样?”

  徐美凤流着泪没吭声,直到身边女囚掐了一把她的腰,才回答说:“是的,madam!”

  惩教其实能看出来几人之间并不和谐,但她不想多事,便没深究,只扫了几人一圈说:“你们都给我老实点!洗完澡赶紧出来。”

  几人应下,惩教转身离开。

  钳制徐美凤的两人看向鲁娟,但她没再说什么,打开龙头径自洗澡,两人见了松开徐美凤,也各就近找了个喷头洗澡。

  鲁娟洗澡很快,换好衣服时徐美凤才刚平复心情,只是抬头一看到鲁娟,她就忍不住攥紧了双手,眼里掠过一丝愤恨。

  鲁娟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走到她面前伸出手。

  徐美凤怕挨打,连忙后退。

  但没有用,鲁娟的手还是拍到了她脸上,力道倒是不重,只是一声又一声,侮辱意味很重。

  徐美凤咬紧牙关,下颚线跟着绷紧,鲁娟感觉到后终于停了拍打的动作,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欺负你吗?”

  “因为……”徐美凤忍耐着说出别人告诉她的答案,“我入狱的原因不光彩。”

  “不对。”鲁娟摇头。

  徐美凤侧过脸看鲁娟,就见她往前走了一步,贴上她耳朵说:“因为有人花钱买你的命,买主说不能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徐美凤瞪大眼睛问:“是谁?!”

  鲁娟却没回答,只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好享受你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吧。”话落,扬长而去。

  鲁娟一走,她那几名跟班也撤了,留下徐美凤独自蹲在浴室里,捂着脸忍不住痛哭出声。

  她面对那些欺辱能忍耐到今天,很大程度是因为自己刑期不长,如果她表现好说不定还能减刑,早一两年出去。

  她相信自己能熬到苦尽甘来。

  可现在,徐美凤开始对自己能走出监狱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不,不是怀疑,她相信鲁娟是真的想杀了她,也相信监狱外有人想买她的命。

  甚至在她那句“是谁?”出口前,她心里就有了人选,想她死的无非就那几个人,温荣生、陈宝琴、温嘉栋,还有温月。

  他们都有动机,也都有买凶的钱。

  如果注定无法走出监狱,她现在的坚持还有意义吗?

  徐美凤在心里问自己,但下一秒她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不管坚持有没有意义,她一定要活下来。

  而想活下来,靠她自己是没用的。

  鲁娟比她高,比她壮,也比她会打架,身边还有那么多跟班。鲁娟想弄死她,轻而易举,她只能想办法让她打消主意。

  而办法只有一个,收买鲁娟。

  虽然鲁娟是抢劫进的监狱,谈起杀她这件事眼睛也不眨,但真动手杀了她,鲁娟的刑期肯定会增加。

  如果她能拿出同样多的一笔钱,还不用鲁娟付出什么,只要在监狱时罩着她就行,她相信鲁娟不会拒绝。

  可钱从哪里来呢?

  徐美凤想到了温嘉欣。

  但温嘉欣会帮她吗?

  以前徐美凤不会怀疑女儿,但在见识过两个女儿的冷漠后,她很难再相信她们会在乎她的生死。

  很快,徐美凤想到她手里其实握有温嘉欣的把柄——她给温嘉栋下药这件事,温嘉欣是清楚的。

  甚至,她们算是合谋。

  只是那时候的她怕事情曝光后影响女儿,所以从头到尾没让她沾手。

  年后被温月爆出这件事,她也没想过要供出温嘉欣,因为她总觉得只要两个女儿没事,她的人生就有希望。

  现在她人生都快到头了,她哪还顾得上保守秘密。

  何况只要温嘉欣愿意拿钱帮她,她就不会说出这件事,而如果温嘉欣是白眼狼,那她又何必替她着想?

  唯一的问题是她要怎么联系温嘉欣。

  监狱里是可以寄信出去的,但温荣生和二房母子都恨死了她,如果信寄到温家后先被他们看到,他们肯定会瞒下来。

  她进监狱前,温嘉欣还在她开的贸易公司工作,但这么久过去,她不确定有没有变故,这条路也行不通。

  温嘉怡的地址倒是不会变,可距离太远了,也不靠谱。

  徐美凤思来想去,决定先找鲁娟谈。

  鲁娟很诧异,没想到徐美凤会找上她。

  但想到徐美凤过去的身份,鲁娟就不那么惊讶了,到底是搭上过首富并登堂入室的女人,心机肯定是有的。

  她对徐美凤的提议也很有兴趣,毕竟和陈宝琴合作,事成后她虽然能得到钱,但刑期肯定会延长。但和徐美凤合作,她什么都不用干就用几百万入账。

  她也不会因为出尔反尔心生愧疚,一个因为抢劫入狱的人,心中能有多少道义可言呢?

  但徐美凤说她拿不出这笔钱,只能找她女儿要……想到她入狱后一直没人来探监,鲁娟问:“你女儿会管你?”

  “她不能不管。”徐美凤神色晦暗道,“只要你能帮我把信送到她手里。”

  见她一脸笃定,鲁娟决定相信她一回,反正就算这条路走不通,她也可以弄死徐美凤找陈宝琴要钱。

  两人谈好合作后,徐美凤很快写了封藏头信,让鲁娟寄出找人转交给温嘉欣。

  徐美凤将藏头信交给鲁娟时,温月也通过系统知道了这件事,她迅速找人模仿徐美凤的字写了封意思差不多,但没有藏头的信,用监狱专用的信封装好,再贴上一样的邮票,伪装出类似的折痕。

  等到鲁娟找的人收到信,并打听到温嘉欣还在贸易公司上班,带上信去找她时,找人守在贸易公司楼下,假装和他撞上,将信掉包。

  两个小时后,温月拿到了由徐美凤亲笔书写,通过藏头方式,指认温嘉欣参与给温嘉栋下药这件事的信。

  而温嘉欣在看到那边通篇都是哀求,让她拿出几百万救人的信件后,直接撕了信对来人说:“我和徐美凤已经断绝关系,以后不要再拿这种信给我!”

  说完,直接将人赶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