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理!”
秦始皇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好!蒙爱卿果然是栋梁之才!如此,就有劳蒙爱卿择吉日出兵北上,镇守北疆!”
就算蒙恬是武将之首,但是秦始皇却从未如此客气过,如此客气,只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疏远以及敲打!
解决了蒙恬之后,赵高立刻就把矛头对准了儒家,对此,李林飞是举一百个双手赞成的,因此,即使儒家主要集中在举贤堂,即使聚贤堂如今负责管理的是他的师父项梁,但是李林飞依旧主动请命从赵高的手里,把抓捕儒生的差事要到了自己的手中。
“林飞,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举贤堂了?而且……”
李林飞带兵来到举贤堂门口,举贤堂的人自然不会没有得到消息,而且李林飞并没有第一时间冲进去。
只是派人将举贤堂完全围成了铁桶之后,就下马,恭敬的等在了举贤堂的门口,等着项梁和项羽出来询问他。
“师父,羽哥!”李林飞先是对二人行了一礼,随后取出圣旨交给二人。
“因有儒生诽谤陛下、辱骂圣上,使得陛下震怒,因此命令将咸阳城中大小儒生尽皆拘捕,此乃圣旨,请师父过目!”
面对项梁,李林飞丝毫不会触犯、违逆,只要不是和他的相左,也就是与取得长生药相左,对于项梁,他绝对是一百个尊敬。不是因为他骨头软或者怕项梁什么的,而是因为项梁是他的师父,是真的对得起师者——解惑者,以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两句古语的。
“李林飞!你忘了你曾经也是这举贤堂的一份子了么?”项羽闻言顿时就怒目看向了李林飞。
之前因为和忠义馆的冲突,不止是易小川这个逾越的皇宫守卫将军,就连李林飞这个正经儿应该管辖咸阳城的戍卫将军都从举贤堂中脱了名字,故此才有项羽如今的一问。
“羽哥,我没忘,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冒着触怒陛下的危险抢过了这份差事,至少同样都是抓捕儒生,我不会殃及无辜人,也不会蛮横无理的冲进举贤堂,不问青红爪白的强行抓人。”
“儒生自己作死辱骂陛下,导致陛下暴跳如雷、震怒不已,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更改,由我来执行,至少可以控制局势!”
李林飞十分耐心的解释了起来,而边上的项梁在沉吟了片刻之后,也听了李林飞的解释,皱着眉头想了半晌,又看了看手中的那道圣旨,最后长叹了一声:“林飞,为师明白你的苦心了,只是,这件事情……”
李林飞再次躬身一礼:“师父,徒儿省得!所以,等下徒儿准备自己进去向昔日的那些同僚解释这一切,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对不会让兵卒进入举贤堂半步!”
项梁叹了一口气,知道这是李林飞所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毕竟事情是不可能更改的,除非李林飞和整个举贤堂都造反,不然的话,由他来抓人,至少局面可以控制,不会牵连其他的人。
“好吧,你随我进来吧!”李林飞摆了摆手示意兵卒在门外等候,只有他自己跟在项梁和项羽的身后进入了举贤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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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抓儒生(2)
“因为前日有儒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聚众诽谤陛下,公然辱骂圣上,导致了陛下震怒,下了圣旨捉拿天下所有的儒生,特别是引发这一切的举贤堂一众儒生,这里是圣旨,哪位有所怀疑,尽可上前一观!”
什么?李林飞的话一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旋即就有人愤而上前伸手指着李林飞怒斥道:“李林飞!你忘了你也曾是举贤堂的一份子了么?难道你真当自己离开举贤堂之后,就和举贤堂再无半点瓜葛了么!?你如此作为与叛徒又有何异?”
李林飞一直十分淡定的挨骂,等到对方骂完之后才语气很平稳的问向对方。
“敢问兄台何家何派?”
对方怒哼了一声:“我就是你刚刚说要抓捕的儒生!”
李林飞点了点头,说道:“兄台可否出列,容我说几句失礼之言?”
对方一愣,没想到李林飞会是这种反应,但是此时他自持人多,大庭广众之下李林飞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于是迈步走了出来,站到了李林飞的面前:“我站到了你的面前,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尽管来吧!”
李林飞没理他,先对他施了一礼,随后又对着其他举贤堂的人施了一礼:“诸位,等下某会有一些举动和言语十分无礼、粗鄙,非是郭某意欲如此或是针对谁,而是为了更简单的让大家明白一些事,所以若有得罪或让大家厌烦之处,还请大家,也请这位兄台谅解。”
“李某一心为公,既是为大秦,也是为举贤堂,绝不是为我个人之私利,还请大家明鉴!”
说完这些之后,李林飞再次对着站出来的那个儒生施了一礼:“兄台,得罪了!”
说完之后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抡圆了胳膊照着对方的脸就是一个打耳光子呼了过去,直接打的对方原地转了好几圈,要不是边上有人反映的快上前一步扶住了他,估计直接就已经跌倒在了地上。
“傻叉。”
本身被他打了一耳光的儒生就是愤怒不已,此时听李林飞的辱骂更是无法忍耐,直接就赤红着双目冲了上俩,却被李林飞三两下就制服,随后松开,让人拦住了他。
“姓郭的,你为何无故殴打辱骂于季兄?”很多人立即就为那儒生鸣起了不平,边上的项梁和项羽也是狠狠地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诸位,可否听我一言?”
这里是举贤堂,都是修养高深知书懂礼的人,而且李林飞还在举贤堂的时候给人的印象十分不错。
很多的兄弟也是因为他在咸阳戍卫军中谋了份不错的差事,再加上如今举贤堂主事的是他师父,自然,其实很多人还是会给他一个面子的。
“诸位,轮官职,我乃咸阳戍卫将军,而这位兄台只是一介平民儒生。”
“论武艺韬略,某非是自夸,应当不会弱于兄台多少,论出身,我乃当今国舅,亦是楚国项家的弟子,而兄台我若没记错,只是一方黔首、平民出身!”
李林飞说到这里一顿,看着地下有人不悦的表情笑了笑说道:“诸位,某说这些,不是说我有多高多好,也没有任何贬低各方黔首、豪杰的意思,这一点还请大家知道。”
“我说这些,只是想做一个比较直观的比较,不说我比这位兄台高贵,但是至少应该可以说是平等。”
“但是我刚刚打了这位兄台一下,骂了这位兄台一句,这位兄台便是如斯愤怒,诸位应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