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2 章(1 / 1)

我在战锤当职玩 炎爆抱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队了。

更别说精灵镇的精灵舰队平常便在维护利爪海上的秩序,以武力保证航线通畅,与海洋上的各种族海盗交战,十大家族的贸易路线根本无法脱离精灵镇舰队的保护。

无论是政治、军事、经济,精灵镇都有着掣肘玛丽恩堡的办法,而且稍一动弹便直接玛丽恩堡的命脉。

要不然以“船工工会”会长的身份,在玛丽恩堡内什么事务不能够谈判,以致于需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幸好,一切都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幸好,利亚会长自身的武力足够强悍,玛丽恩堡内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与克莱门斯打至平局的实力。

哪怕有陆泓在旁帮忙,一般人也不过是送菜。

抬着担架的四名玩家将利亚会长抬起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穿了一身武士劲装的利亚会长。

为了让利亚会长卖相好一些,显得没那么虚弱,陆泓特地让人为利亚会长换了一套衣服。

只是在武士劲装之下,依然是层层叠叠的染血绷带。

利亚会长的出现顿时让场面热闹起来,人群发出一阵阵欢呼,数千人的呼喊宛如一道热浪,声浪像是一堵透明的墙一般拍在了陆泓的脸上。

欢呼声将陆泓的须发吹起,他感觉自己耳内嗡嗡直响。

“利亚会长!”

“科布比乌斯阁下!”

人们的欢呼声彰显着利亚会长在底层人民中的声望,当真对得起“一呼百应”一词。

利亚会长原本便是玛丽恩堡本地人,又管理“船工工会”数年,聚集起来的数千码头工人基本上都与利亚会长有过直接接触,甚至直接、间接的受过利亚会长的恩惠。

在“船工工会”建立之前,码头工人从来都是最受欺压的最底层,甚至被小偷偷走了东西都不敢上报黑帽子,要么自认倒霉,要么自行解决。

可在“船工工会”成立后,尤其是利亚担任会长的这几年,“船工工会”真正保证了保护码头工人权益的职责,让码头工人有了喊出声音的机会。

为了给码头工人争取利益,只有利亚会长自己知道他面对过多少敌人,税务官、黑帽子、贵族、黑帮

如果不是利亚会长是一名战力卓绝的剑术大师,或许他早已成为了死亡运河里的一具腐臭尸体,就如前几任“船工工会”会长一般。

可惜,即使他是一名剑术大师,在高等精灵面前,依然稍显不够。

利亚会长看着为他不断欢呼的人群,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待到人群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陆泓认为是时候让利亚会长正式发表演说了。

“魔力池汇聚!”

“幻音!”

陆泓用出了自己早已经学习完毕的法术幻音,让幻音所能发出的声音达到最大,替利亚会长发言。

“安静!安静!!”

“接下来让利亚会长进行演说!”

陆泓的声音宛如一道炸雷响彻整个广场,站得离莎莉雅大教堂门口最近的码头工人甚至被震得捂住了耳朵。

莫名其妙凭空出现的声音让不识法术的码头工人们感到了一丝恐慌,但是听到巨大声音是利亚会长的代言人,码头工人们心安下来。

陆泓见人群缓缓安静下来,便将所应当放大的音源设置在利亚会长嘴边,让利亚会长接过话语权。

在利亚会长身后,是两位不断祈祷着的莎莉雅高级牧师,她们为了维持利亚会长的生命体征而不断努力着。

乳白色的温和白光不断包裹着利亚会长的胸口,让利亚会长的呼吸更加顺畅,同时让他可以安然完成他的安抚演讲。

这也可能是,他生涯里最后一次演讲了。

利亚会长粗壮喘息,似乎是想吸入尽量多的空气,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恢复到平常的威严。

但胸口处的剧烈撕裂感无时无刻不在告知他,自己的伤势有多么严重。

494.燎原

在真正的“万”众瞩目之下,利亚会长强忍剧痛吐出了第一个字。

“我”

利亚会长还未来得及继续开口,人群们再次发出震天响的欢呼声。

自从利亚会长重伤濒死的消息传出来后,“船工工会”的所有成员都感到了恐慌,害怕“船工工会”再次回到受人欺压的状态。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连口粮都顾不上挣,长时间的聚集在这里,等待着利亚会长的再次出现。

直到利亚会长熟悉的声音响起在他们耳边,这颗悬起的心才算是真的安定下来。

趁着人群欢呼之际,利亚会长再次调整了一番呼吸,继续演讲。

“我是利亚扬科布比乌斯,船工工会现任会长安静,听我讲话”

利亚会长扫视一眼人群,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比权力更好控制人群的还得是崇拜。

两位莎莉雅高级牧师加大了召唤乳白神光的力度,以求让利亚会长更加顺畅的呼吸。

“我出生于玛丽恩堡的死亡运河,剪短我脐带的是一把生锈的剪刀,洗去我身上血迹的是死亡运河的脏水”

“这两样东西差点要了我的命,但这是我的父母能够找到的唯一可用的物品。”

利亚会长看向人群,视线飘向远方,回忆起自己的经历。

“一直以来,不断有人询问我接任船工工会的目的。”

“是为了成为一位受人惧怕的黑帮头目,还是为了掌控走私渠道谋取巨富?”

“我没有回答过,也没有人知道答案,因为他们从来不知道我的出生,也查不到我的经历。”

“现在,我将这个答案告诉你们。”

“因为我的父亲是一名码头工人,我的母亲是死亡运河的拾荒人,生存是他们面临的最大苦难。”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的父亲被沉重的货物压断了手臂,最终因为没有药物感染而死。”

“失去了父亲的庇护,我的母亲在出门拾荒之后失踪,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为了活下去,我成为了玛丽恩堡的一名码头工人。”

“白天我靠背负重物勉强糊口,夜晚我躲在死亡运河的角落里,整夜整夜的不敢闭眼,害怕我也会失踪。”

“我干了三年,十五岁的时候,我被选入佣兵团作为辎重兵,但也不过是战场上的炮灰。”

“不过佣兵团将我带离了死亡运河,那个充满黑水、肮脏、罪恶与恐怖的贫民窟,让我第一次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可代价是,我将面临血与火的战场。”

“我参加过选帝侯之间的战争,在帝事学院接受过训练,曾经去往过灰色山脉和黑火隘口打过绿皮,去过西尔瓦尼亚剿灭腐烂亡魂,去过北方的米登领抵抗诺斯卡海盗”

“幸运,是我唯一活下来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