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1 / 1)

我在战锤当职玩 炎爆抱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来卖一、两银鹿,不过陆泓不会这么蠢。

现在的玩家大多看不上这些劣质白装,所以想要将这些白装卖出去只能低价卖给齿轮街的铁匠们。

可那些铁匠们早已被烈酒铁锤纳入了商会,他拿着黑帮成员的武器前去售卖,这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

那陆泓最大的优势,处于暗处,便也消失殆尽了。

陆泓首先将这些尸体集合起来,让他们背对着墙面跪下,然后抬起他们的手,用他们自己的武器将其钉在墙上。

由于每人只带了一把武器,所以陆泓只能将他们的手叠起来。

于是尸体们的动作便像是在举起手跪地求饶,这对好面子的黑帮来说简直就是顶天的羞辱。

陆泓嗤笑着,希望他们的首领看到这一幕,可以气愤到冲昏头脑。

一切处理完毕后,陆泓将手上的脏物擦在一名混混衣服上,清理干净全身与武器,然后背负着剑盾宛如一名不起眼的佣兵一般离开。

在铁匠铺内工作的怀特女儿正巧抬头看到陆泓的背影,她不知为何,只觉得那道身影虽然武器齐备、身手矫健,却有些孤身一人的寂寥,于是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怀特铁匠察觉到女儿的停顿,从工作中抬头道:“怎么了?我的乖女儿。”

听到怀特铁匠的话语,怀特女儿方才如梦初醒,朝着父亲微微笑道:“没什么,爸爸,我就是发了会呆。”

“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便去休息吧,爸爸一个人也能做完。”怀特铁匠心疼的问道。

“没有!爸爸!”怀特女儿做了个展现自己小肌肉的动作。“我有得是力气,我还可以帮您一整天,我才不用休息呢!”

怀特铁匠不由得鼻头一酸:“那就好,累了一定要和爸爸说。”

“好的!爸爸!”女儿雀跃的声音响起。

已经离开的无名凶杀者自然听不到这一段对话,也不知晓自己被自己所保护的人所注意。

如果他知道,也仅仅只会微微一笑。

126.借刀杀人

杀完人,陆泓接通了月浅灯深的通讯。

“歪,阿月在吗?”

月浅灯深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是这样的”陆泓给月浅灯深简要讲述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

月浅灯深皱眉道:“你这样做,岂不是会连累那对铁匠父女?黑帮找不到你,还找不到怀特铁匠家吗?”

“确实没错,所以我才来劳烦你。”陆泓胸有成竹的笑道。“甘比诺家族实力不算太强,却是烈酒铁锤商会的一只手,要对付正主,自然要先砍下他的爪牙。

甘比诺家族一、两百来号人,不可能只做着烈酒铁锤这一件事,他们来找怀特铁匠的这帮人,就好比甘比诺家族的一条触手。

我若是只斩下这一根触手,对方自然知道是谁在触怒他们。

可我要是斩他十来根触手呢?”

通讯另一侧的月浅灯深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让甘比诺家族多处同时受到袭击,把水搅混,让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为什么而来,彻底混淆他们的视线?”

“没错,我已经问清楚了,甘比诺家族在赫姆加特敌人不少,最近便和黑水帮、玛菲亚有过械斗。

你去酒馆查查甘比诺家族这两个对头的底细,想办法把甘比诺家族的矛头转向他们的老对手。

此乃驱虎吞狼之计。”

月浅灯深咋舌道:“你可真阴,不过这事我拿手。”

陆泓所布置的任务月浅灯深自然拿手,这简直是为她量身设计的计划。

作为一名刺客,藏于暗中偷袭是月浅灯深的本职,至于栽赃嫁祸,她也有自己的一手套路。

之前陆泓多次委托月浅灯深出去跑腿办事,在这个过程中,月浅灯深自然也不会让自己闲着。

仗着自己移动速度快,动作灵活,不怕被抓住,月浅灯深学会了偷窃的完整技能。

想要栽赃嫁祸,只要去偷一些黑水帮、玛菲亚成员的随身物品,或者辨认身份的象征物,扔在凶杀现场,不就完美了吗?

月浅灯深不相信,杀甘比诺家族十几二十个人,他们还能冷静的去询问是否为对手下的手。

以黑帮的脾气,不把对手咬出血来,以后也不用再混了。

这是面皮的问题,如果不撑起场面,没有人会投靠黑帮。

“顺便说一句,对手是黑帮,只要你不在卫兵的眼皮底下杀人,是没有人会追查你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城外,黑帮什么的,死再多都是好事。

而且黑帮身上还是有点小积蓄的,我这才逮住了六个,就已经三枚银鹿了,要是多抓住几个呢?”

月浅灯深算了笔账,六个就是三银鹿,要是六十个呢?那岂不是三银月,这可比找野兽人拼命来得划算得多。

好在月浅灯深没有把自己心中的话说出口,不然陆泓肯定要骂她财迷心窍,这样的算法也可以?

在陆泓“不要惹首领”的嘱咐声中,月浅灯深抹了抹快要流下的口水,开始往“白狼毫酒吧”走去。

赫姆加特的各大酒馆是鱼龙混杂之地,佣兵、冒险者、黑帮还有很多更为不好惹的人在这里聚集。

但这里也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月浅灯深不止一次的到酒馆来打探消息。

推开“白狼毫酒吧”的大门,一阵酒气伴随着喧嚣声扑面而来。

此时临近傍晚,还未到酒馆生意的高峰期,可已经有许多人都坐在了酒桌旁。

可能是因为封城,导致大量佣兵、冒险者逗留在了城内。

这些佣兵、冒险者无法出城,自然只能盘踞在酒馆中喝酒,等待着开城门的时机。

这帮家伙美其名曰佣兵,实则偶尔也干强盗的买卖,绝大多数算不得好人,吃喝嫖赌也样样精通。

例如此刻,“白狼毫酒吧”的阴暗角落,就有一名佣兵叫了一名吧女打着扑克,规则是输一局脱一件。

月浅灯深一进入酒馆,就有不怀好意的男人冲她吹口哨,作为一名双手沾满血腥的老手,月浅灯深熟视无睹,既不做出表示也不发怒。

做出表示只会打蛇上棍,让这些不知死活者自行送上门来。

至于发怒,自己要是每次来酒馆打探消息就要血洗一次酒馆,那可太累了。

轻车熟路的走到吧台边,纤指一弹,一枚银鹿飞起,准确掉入酒保怀中,月浅灯深看都没看结果,似乎早已做过多次。

银币抛出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既能让酒保安然接住,也不让周围闲人看到自己抛出的究竟是哪种货币。

有眼力能够看出是一枚银鹿的人,自然也不会为了一枚银鹿而随意找月浅灯深的麻烦。

接到钱币,满脸堆笑的酒保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