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1)

妻约已过,请签字 钱十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会低头,永远扬着头,趾高气昂的告诉他,对我就是那样做了,所以呢?

贺言恺眼底染上一抹阴鹜,缩了缩瞳孔狠狠掐住了穆皎的脖颈:“你还敢问我怎么了?穆皎,你不要忘了你跟他贺子淮是叔嫂!跟小叔子在大街上亲亲我我,到底有没有把我贺言恺放在眼里!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他狠狠的掐住她,穆皎白皙的脸别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曝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身亡。

可见贺言恺用了多大的力气,带着多深的怒意。

穆皎呼吸困难,但却不挣扎了,好像抱着必死的决心,冷冷瞪着贺言恺:“我和小三共同服侍的你的事情被传出去,是不是更丢你贺家的脸,更丢你的脸!”

那几个刺眼的字出来,贺言恺下手就越发狠辣:“是不是想死!”

如果说贺言恺是极端的猎豹,那穆皎就是珠穆朗玛峰上最上面的那层坚冰,一个暴戾又狠辣,一个强势又冷冽。

贺言恺问她,她就真的回答,凛冽的扬眸:“对,想死!”

“我偏偏不让你死!”说罢,他倏地松开穆皎,穆皎猛烈的咳嗽,身体剧烈的颤抖,反复重获新生一般的喘息。

可贺言恺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机会,下一秒就拽住她的手,强硬的将她拉到床边,毫不留情的将她甩到床上。

随即身体压迫上去,擒住她的下颚,目光冷冷的扫到她脖颈的红印子,微眯了下双眸,俯下身去亲吻穆皎,可穆皎哪里肯,拼命的闪躲,拼命的拒绝。

这样的拒绝叫贺言恺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层,大手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响彻空间。

“怎么,他贺子淮亲你的时候你就那么享受,我亲就不行了?”贺言恺讽刺的冷笑,将她乱动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住,漆黑的双眸狠狠盯着穆皎,大声呵斥:“你不要忘了,你是我贺言恺的妻子!”

“滚开!”穆皎脸色一白,愤恨的瞪着他:“你不要污蔑我,我要是想给你戴绿帽子,还用得着现在给你戴?早八百年我就给你戴了!还容得上她温芊芊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穆皎的理智已经被贺言恺三言两语的讽刺污蔑吞没,出离愤怒的样子就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

贺言恺狭长的眼睛狠狠一眯,伸手扯开她的衣服,穆皎身上一凉,紧缩了眉头警告:“贺言恺,没到排卵期你给我滚!还是,还是你想让温芊芊来听房,我这个正室终于在不是排卵期的时候被临幸了,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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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请你出去!

话音几乎刚落,穆皎的唇就被狠狠堵住,让她那些愤怒都无从发泄,只能被迫被贺言恺索取掠夺。

他从来不会温柔对她,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大叫,她反抗,就像在做无用功,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而她不会有一次,哪怕是一次,他即便是误会了他们,哪怕她解释一句,好好说一句话,贺言恺也不会暴跳如雷到这种地步。

贺言恺要惩罚她,狠狠的惩罚她,要她永远记住,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温芊芊看到了穆皎的车,知道她已经回来,暗暗思忖了下,便将狗拴住,上了楼,越走近穆皎的房间,里面激烈的争吵就越大。

她站在门口,清清楚楚的听着穆皎的讽刺,听着贺言恺的暴怒,心中有阵阵的快意,对,就是这样,穆皎就应该被狠狠的教训。

可当穆皎说出那句她最不愿意听的,听到贺言恺愤怒的低吼,发狠一般折磨了穆皎,她原本的快意就变成了浓浓的恨意。

穆皎不配拥有贺言恺,哪怕是身体上的也不可以!她不能容许,在其他的时间,在属于她温芊芊的时间,穆皎以任何性质抢走贺言恺。

穆皎终于被折磨的不动了,不反抗了,想一滩死水躺在他的身下,任凭他如何,穆皎都不给出任何的回应。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天,那个穆皎以为最为普通的下午,因为那一天,穆皎进行了长达三年的心理治疗,一直抗拒这样强迫性的行为!

她瑟缩着,眼底终于蕴上水汽,紧咬着双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看起来满身伤痕,却坚韧的叫贺言恺心下蓦地一沉,狠狠的揪了一下,释放以后,他翻身躺到穆皎的身旁,穆皎便强忍痛意翻身背对着他。

冷冷的吐出几个个字:“请你出去!”

“穆皎,你不必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真后悔没有录下来,好给我攒好证据,除了告你家庭暴力,还可以告你婚内强迫。”穆皎声音冷冷淡淡,没了方才的暴怒,却显得十分的冷冽。

“穆皎!”贺言恺凛冽的吼她,穆皎却没有再吭声了。

贺言恺眼底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讳莫如深的看了眼穆皎,随即便起身,进了她房内的浴室。

他关上门,穆皎强忍的身躯才松垮下来,闭了闭眼,身体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往事历历在目的涌入脑海,穆皎只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

她伸手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白色药瓶,发抖的手拧开瓶盖,快速拿出两粒塞进嘴里,好像咽下去后,身体才开始渐渐平复下来。

贺言恺不知道穆皎在外头发生了什么,洗好以后,他围着浴巾出来,穆皎已经恢复如初,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见他出来也没有抬眼,冷漠的好像叫了个男人进来服侍一般,贺言恺沉了下嘴角,深深看了她一眼。

想要穿衣服离开,余光一扫,一眼就看到了此时已经大开的房门口,他的衣服都被穆皎扔到了门外。

见他怒意横生,穆皎冷漠孤傲的开口:“一屋子怪味,你也别穿了,恶心!”

“看来你还没有尝够,要不要我再……”贺言恺怒哼一声,冷冷看向穆皎。

“不必了,你留着力气伺候温芊芊吧。”穆皎讽刺的开口,话音刚落,突然听外头传来一阵尖叫。

“阿恺,救我,我疼……。”

穆皎动了动眉梢,冷冷嗤笑出声:“温芊芊这又是怎么了,这么娇弱就别出去,待在温室里做美美的花多好!”

“穆皎,你少说两句会死吗?”贺言恺怒瞪着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的戾气,神色猛沉,转头就疾步下楼。

穆皎看着他疾步的背影,啪的将手中的梳子放下,脸色绷得紧紧的,辨不清情绪。

贺言恺一边下楼,一边将衣服套上,即便有些匆忙,但也看不出一点慌乱,反而一丝不苟,脸上除了担忧有别的情绪。

出了门,在不远处的草坪上,见温芊芊坐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腿,哭的像个泪人,而她远处,那条穆皎朋友的萨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