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陈溯拉着她从书房内离开。
在他们快要到书房门口时,我早就提前离开了,立马闪去了另外一边躲着。
陈溯把傅姿雅拉着出了门,刚出了大厅门,傅姿雅便大哭了出来,她哭着推着陈溯说:“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是我爸爸的人,你应该听我的话才对!而且。我话根本就没有说错,易小樊根本就不爱她!她只是单纯的把他当做亲人一样依赖,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存在,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懂,他却不懂了呢?!”
傅姿雅把陈溯推得摇摇欲坠,可陈溯只是站在那里,并不说话,他被推的后腿了好几步,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后,傅姿雅见陈溯一直都不吭声不说话,更加来气了。越发用力的捶着他问:“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我刚才说的话不对吗?!”
又再次后退了好几步的陈溯开口了,他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错,但我只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你错了。”
本来在咄咄逼人的傅姿雅听到陈溯这句话,当即便停止了眼泪,目光盯着他。
一直低着头的陈溯,此时也终于缓缓抬眸看向了她,他眼睛里的情绪沉得厉害,甚至还带了一丝冷笑,他说:“就像易总说的,他帮你是情分,你真拿自己是他妻子了?你认为易小樊爱不爱易总真有那么重要吗?你以为易总不清楚这点吗?你真以为只有你自己看透了这一切吗?”
陈溯冷笑了一声说:“有些事情。所有人都是看破不说破,而且这种事情只要单方面有人付出就行,易总爱她就够,你操这些心,只不过是让自己看上去又庸俗又愤世嫉俗。”
陈溯的话,可以说得上是有点恶毒,他应该从来没用这样的方式跟傅姿雅说过话,所以傅姿雅一脸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问:“你刚才在说什么?”
她拽着他衣袖说:“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一向对傅姿雅百依百顺的陈溯,这一次却并没有闪躲,他目光依旧直视着她说:“再说一次又如何,你不觉得一直都是你在自欺欺人吗?你觉得你今天说这些有意思吗?说了这些,你就觉得易总会放弃易小樊。喜欢上你,然后和你在一起吗?因为你足够爱他,你的爱意足够感动他?”
陈溯一步一步朝傅姿雅靠近,而傅姿雅缓缓往后退着,她似乎有些不认识面前这个语言恶毒的陈溯了,这让她觉得有些恐惧。
陈溯一直把她逼到一个再无可退的角落,他低声说:“我告诉你,你现在就像是一个跳梁的小丑,惹人嫌恶你知道吗?我跟在他身边这么久,非常清楚他对你的想法,当初他接手宝莲,接手你。不过是因为你父亲的情分在,加之对你有几分可怜,现在他对你,除了不耐烦就只剩下厌恶,我劝你还是自己清醒清醒,别再把自己得像只苍蝇那样让人觉得恶心,到时候可能连我都救不了你,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陈溯说完这些话,他便缓缓从傅姿雅面前后退了出来,他也没有说太多,看了一眼她因为受刺激而苍白的脸色,再次冷笑了一声,转身便朝正好开了电梯走了去。
剩下傅姿雅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好半晌都没有反应。
电梯下去后,陈溯也消失,傅姿雅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本来她看上去还很正常的,可就在她即将去按电梯摁键时,眼尾便滑落一大串眼泪。
她慌张的想去擦,可是她的动作根本快不过眼泪,那些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接二连三落在地下,就像她那颗破碎的心一般,无处可拾。
是啊,她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她不愿意相信罢了,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可以如此爱一个人,不去计较得失,不去计较对方爱他与否。
她不肯去承认,我心目中所向披靡,无所不能的jean,竟然会如此痴狂的爱一个人,而那个人为什么却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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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傅姿雅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也走进了电梯,离开了这里。
我站在那里良久,退后了几步,这个时候,新来的阿姨在我身后说了一句:“易小姐,客人都走了吗?”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下意识说了一句:“走了。”
这才慌张的朝着房间内走了去,我到达书房内时,阿姨正好端着急救箱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易晋的依旧在流血。
我立马走了过来握住他的手问:“疼不疼?”我皱眉检查了一圈说:“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我刚想去拿纱布替他处理手上的血,易晋已经把手收了回去,他一脸淡漠说:“让阿姨来就好了。”
我手便持在了半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阿姨看了我一眼,便赶紧把药从急救箱内拿了出来,然后替易晋处理着手上的伤,
没有我帮忙的余地,我只能站在那干看着,等阿姨处理的糍差不多后,我有些不放心的问易晋:“要不要情况医院处理处理一下,要是残碎渣子在里面就不好了。”
正在扣急救箱的阿姨,我立马说了一句:“是啊,先生,还是去趟医院吧。”
易晋已经从椅子上站着起来,他将衬衫从手腕上缓缓放了下去,然后扣着袖扣说了两个字,不用,便从我身边别过,出了书房。
阿姨看了我一眼,不敢说什么,便抱着急救箱离开了。
我在书房站了一个儿,转身出了门时。正好看见易晋拿着外套要出门,我当即便在后面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刚走到门口位置的易晋停了下来,隔了力秒后,他回头看向我说:“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说:“你不是说下午不会出门吗?”
他说:“晚餐不用准备我的。”
他这句话是对我身后的阿姨说的,那阿姨愣了几年,便赶忙回了一句:“是。”
易晋没有多停留,甚至没有看我,用缠着纱布的手推开门后,便从这里离开了。
在阿姨即将进厨房时,我还是对她说了一句,让她准备两人份的晚餐。
阿姨听了只好点头。不敢说话。
到晚餐的时候,阿姨把做好的饭菜从厨房内端了出来,整齐的摆在桌上后,我在桌边坐了几分钟,然后拿出了手机,给易晋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听,我总共打了两通,两通都没有人接后,我便放弃了。
阿姨问我是否开始迟到,我对她说:“再等等。”
阿姨看了我一会儿,便把刚想盛汤的手收了回去,之后我一直都坐在客厅等易晋,等着他给我回电话,等着他回来。
可是从下午的六点多,等到晚上的十点,他也没有回来,更加没有给过我一通电话。
阿姨把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