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把杯子从桌上端了起来,然后和易晋轻轻碰了一下,他刚想把手上那杯茶一口饮尽时,易晋端着手上那杯茶,似笑非笑说:“替我做事很简单,做好了,有赏,可如果做坐坏了,或者用虚假信息来进行搪塞,至于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清楚的,也不需要我说明什么。”
听易晋的语气,看来他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个人给的消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信,毕竟应该没有谁这么大胆,敢用假消息来糊弄易晋。
那人自然也是听明白了易晋的话,他脸上的笑僵持了几秒,便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易先生可能不太清楚,可是我非常清楚易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清楚在您手下办事情的规矩,这个消息我不敢说是百分之一百,可百分之九十是一定**不离十的,这个药在前段时间连我都不清楚去向,这次是第一次浮出水面,我也是第一时间赶来了告诉您,倒时候您可以提早派人去码头截获那人,就知道他身上到底有没有您想要的东西便知道了。”
易晋听了没有说话,而是笑了两声,两声过后他说:“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会给你想要的东西。”他饮了一口茶,嘴角的笑渐渐收了起来说:“去吧,过几天有结果了,我会通知你。”那人见易晋如此说了,便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的兴奋说:“好的,易先生,这几天我一定会一直等您给我消息,到时候我们再联系。”
易晋嗯了一声。
那人没敢过停留,便立马从包厢内退了出去。
等那个人走了后,包厢内只剩下我和易晋。我当即便将视线投向了他问:“那个人什么意思?他是拿到药了吗?”
易晋说:“目前还不知道,这个人虽然给的消息很突然,也很可以,不过始终还是要试一试。”
我问:“你和这个人以前有没有联系?”
易晋放下手上的茶杯,提起桌上那壶茶水,往我杯内缓缓了一杯说:“以前倒是有过几面之缘,他今天会突然给我这通电话,倒是让我也有些讶异,不过,我想,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无论他给我的是一点影子,还是一点风声,我都去抓一抓,试一试。”
我看向易晋说:“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你急于要找出吴睨藏着的那最后一只解药,这些人想必也只不过是出门来小打小捞一点,我觉得不会多靠谱。”
我一直都是一个很悲观的人,因为我从来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如此幸运。
易晋见我把事情说得如此没有希望,他凝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落在了我头上,他说:“不管多么的不靠谱,我们总应该试一试,还有这么长时间,不用急,我会搞定。”
我说:“不是我不相信你,还是觉得有些事情既然是白费力气,那就不要在做了,都是在浪费各自的时间而已。”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到易晋了,本来他还算温和的脸,瞬间便有些沉了,嘴角的笑也逐渐退了下去。
我看了他一眼,端杯子的手微微紧了紧。
易晋的脸逐渐趋于无表情,很显然,我刚才的话让和他不开心了。
他说:“我并不喜欢听你说这些丧气话。”
我本来想反驳他说,我说的并不是丧气话,可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易晋喊来服务员买单,然后把钱给放下后,起身便朝着包厢门走去,那个服务员在后面说了一句:“先生,还没找钱呢!”
易晋也没有理她,那服务员立马扭头看向我,我知道易晋是生气了,便把手上的茶杯一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服务员说:“不用找了,你留着吧。”
我便赶忙追了出去,小跑了几步,可还没来得及看前面的路,便和茶馆里一个服务员撞了个正着,那服务员手上似乎端了东西,我听到了杯子在地下传来一阵破碎声。
我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感觉面前有很多人影在面前晃来晃去,还有人的说话声,面前似乎有人一直站在那问我怎么了,有没有怎么样。
我看不清楚她们脸,耳边一片嗡嗡嗡的,我摇晃了好久,视线才逐渐一点一点清晰了起来。
我看见已经走了好远的易晋,突然又转身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周围挡了很多的人,他将人群快速拨开,到达我面前后便皱眉问:“有没有摔到哪里?”
我立马朝他摇了摇头,易晋看了一眼周围,又问了我一句:“能不能走?”
我耳边依旧是嗡嗡嗡的一片,虽然比之前好了不少,可易晋说的那句话,我有些没有听清楚,我怕他发现我的异样,便假装自己听到了一般,立马用力的点了点头。
易晋看了一会儿,似乎也没有怀疑什么,他微微弯了弯身,直接一把将我从地下给抱了起来,在当着所有人的视线下,我微微惊呼了一声,立马用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便直接抱着我从茶馆里走了出去,我也不敢乱动了,因为我感觉自己膝盖似乎被摔出了血。
易晋一边抱着我,一边紧皱着眉头在那和我说着什么,我都有些听不见,只是装作很困的样子,把头挨在他怀中,始终都默不作声。
好在易晋也没带有怀疑什么。把我抱到车上后,他便直接开车把我带回了家。
到达家后,易晋是很晚了,这个时候我几乎已经缓过了神,我坐在沙发上,易晋便拿着碘酒,替我膝盖上上着药,那药一沾上去,就特别的疼,尽管易晋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我还是连声说了好几句疼疼疼。
易晋的动作已经轻到不能再轻了,对于我的疼痛。他也没有安慰我什么,一直将我伤口处理好后,他把碘酒的盖子拧好后,突然抬眸看向我问:“你身体是不是又开始不舒服了。”
他眼睛锁住我,不允许我逃脱他半分。
我没想到他突然会问我这个问题,我愣了一会儿,下意识说了一句:“没、没有啊,我不是就摔到了腿吗?还能有哪里不舒服。”
易晋说:“那你把我之前在说的话,复述一遍,不用一字不漏,说个大概也可以。”
易晋似乎是发现了点什么,以我对他的了解。不然他不会如此问,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易晋的眼睛仍旧一动不动的锁住我,他黑色的瞳孔就像一片沼泽,只要和他稍微对视上一秒,就仿佛要被他吸进去了一般。
我知道,我向来都骗不过他,我也懒得再骗他什么,只是如实的说:“刚才摔了一下,有点头晕,所以耳朵一直都是耳鸣着回来的,我根本就没有听你说什么。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