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抬脚便朝着车内走去,刚一坐下,管家也跟着走了进来,顺带着把门一关给扣上。
就在下一秒,管家从一旁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往他面前一扯,我刚挣扎了两下,我的眼睛上便被勒上了一条黑色的不挑,管家在我身后恶狠狠说:“别给老子动,不然小心老子勒死你。”
听到他这句话,我坐在那瞬间就不再动了,便任由他把那布条绑在我眼睛,他的动作和力度非常之大,似乎是要打算把我弄瞎一般,不过我的配合,和一声不吭,并没有让他有机会有理由给继续下去。
布条在我眼睛上捆绑好后,我便看不到任何一点东西,只能用耳朵辩驳,车子已经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开了。
走了很久,虽然我看不见,不过我可以估计,差不多有两个小时,当车外再也听不到一丁点汽车声和人声后,我们所乘坐的车子停了下来,似乎是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车门被人推开后。我被从车上一把拽了下来,他们拽着我的动作非常的粗鲁,直到把我推着往前走时,我听到了铁门的开动声,紧接着身后的人,继续把我往里面推,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有人从后面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我整个人重重载在地下后。
我惊呼了一声,死死扒拉着地,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让我陷入一片未知的恐慌。
我感觉没有人来控制我后,我伸出手立马将脸上的布条给拽了下来,于正和便坐在了我的面前,而我人正趴在他脚下。
他手上拿着一根点燃了的雪茄,见我抬起脸看向他后,他便笑呵呵看向我说:“哟,来了啊。”
我从地下挣扎着起来后后,摇晃了许久才站稳在他面前,喘着气问:“黎落呢?”
他说:“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我说:“我来了这里,你还怕那件事情没拌饭完成吗?”我冷笑着说:“而且我们今天只是约定,确认人是否在你手上。”
于正和听我如此说,倒也没有跟我废话,他对管家说了一句:“去把人带下来给三小姐见见。”
管家听到他这句吩咐后,便看了一旁的两个黑衣人一眼,那两个黑衣人明白过来后,便朝着仓库里面走了进去,紧接着楼上的装货电梯传来一阵响动声,电梯从楼上迅速降落后,那两个黑衣人迅速走了过去,一把从电梯内拽出一个被全身捆绑的人。
那人一看到我,便动作激烈的挣扎着,一直在那两黑衣人手上呜呜大叫着,他身上被好几根绳子所捆住,他嘴巴内也被黄色的胶布大面积给胶,可尽管这样,我还是认出了那人是谁。
就是失踪很多天的黎落,那两个黑衣人把黎落往这边架着过来后,管家便走了过去,直接把黎落嘴巴上的黄色胶布一揭。
黎落得到自由后,便朝我这边大喊了一句:“小樊!”
可是我没有回应他,在确认是他后,我将视线移到于正和身上,低声问:“是不是我让人把那两个人放掉,你就会放掉黎落?”
于正和把手上的雪茄给掐灭后,他笑着说:“那是当然的,我的好女儿,跟爸爸做生意,向来都是讲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
我皱眉问:“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于正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我说:“你觉得你现在有得选择吗?”他冷笑说:“规则是我制定。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紧接着那黑衣人忽然朝着黎落的肚子上狠狠的给了一下,黎落被打的一口血直接给喷了出来。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好,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就把那两人给放了,不过在放了之前,我想和您聊聊。”
于正和大约是觉得这就有点好稀奇了,他挑眉问:“我们聊?”
我说:“对,聊一些正事。”
他看到我脸上一些极其细小的红疹后,他大约清楚我想聊的是什么了,他嘴角的那意味不明的笑越扩越大,他说:“这几天是受了很多苦吧?看来几天没给你东西,你就有些受不了了。不过,不是你的错,是你爸爸太疏忽了。”
他话一落音,当即便对身边的管家说:“昌平,带着人出去。”他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让我和我的女儿好好聊聊。”
管家略微迟疑的站在那看了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半晌过后,他还是做了一个手势,命令所有人全都从仓库内退了出去,包括黎落也被黑衣人架着离开。
黎落在被人架着走的时候,便睁着惊恐的双眼,一直试图在想着和说些什么。可是他一个字才刚从喉咙里发出来,一旁的黑衣人往他嘴巴上贴上了胶布。
黎落被人拖着离开仓库的时候,他一直都在用嗓子发出模糊不堪的声响,我听出来他想说的是什么,他要我快走。
我们两相处了这么久,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可是我今天就是带着必死的心态来的这里,所以任何的事情现在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事。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清楚黎落想说的话,等他被拖出仓库后,里面便只剩下了我和于正和。
我也一点时间都不浪费,我从衣服下拿出了一个文件,那些文件全都是我手上关于易氏的股份。以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我对于正和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手上有易氏的百分之十五的财产,现在的易氏虽然早已经不如从前了,可瘦死的骆驼永远都比马大,我手上这些东西,是我手上的所有财产,以及易氏所有的股份,我在今天全都给你,我就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你给我吃的药到底是什么,是谁制出来的,是否有办法给我解除掉。”
我把手上的文件递到他面前说:“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父女情,但我相信您应该不会真的连一点血缘关系都不顾。你把药的成份,以及制药这种药的人告诉我后,我就从于家离开,黎国平的事情,我也从此不管,我会离开这里,去一个离这些是是非非无比遥远的地方,再也不涉足这里半步,我们就看再我身上流着属于你的血的份上,进行和解,你觉得行吗?”
他听到这些话,便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文件袋,他暂时没有来接,而是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女儿,你觉得爸爸是这种贪图你钱财的人吗?”
我的忍耐度终于到达了极限,我提高音量说:“现在这里没有人,你不用在这里和我演父女情深了!”
他见我如此之极,咂了一声后,摇着头看向我说:“年轻人,终究还是年轻气盛。”他视线最终落在了我手上的文件上。
我相信这些东西对他是有一定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