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我笑着回答说:“我不好当面问他,所以才问问你,没别的意思。”
于曼婷说:“好了,这是别人家的事情,你瞎操什么心,我现在要带妈妈去医院了,不和你说了。”
于曼婷和挂断电话后,我便握着手机站在那陷入了沉思。
我本来想从于曼婷那里得知一点黎落的消息,看来她也没有听到有关于黎落的一切。
现在于正和肯定大面积的找我,他的目标是我。去找黎落的人却是谭菀,现在我不见了,他肯定会失了方寸。
去于家看肖若云,显然是不可能了,只希望她没事才好。
我等易晋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都没有见到他回来,安妮见我一整天都不安,便主动提出给陈溯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回来,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是装作不在乎的做在那翻着杂志,回了一句:“随便。”
安妮听到我这两个随便二字后,便笑了,没多说什么,便拿着酒店的电话给陈溯打了电话过去,电话响了一段时间后,大约是被接通了,安妮立马唤了一句:“陈助理,我是安妮。”
可她这句话一出,她脸色微有些惊讶,看了我一眼后,便立马扭过头朝着电话内又紧张的唤了一声:“易总。”
接着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问了她什么。
她又:“于小姐今天一整天都待在酒店没有出去过,现在她还没休息呢,一直在等您回来。”安妮这句话一出,我冲过去就想抢手机,她迅速一躲,从我面前逃脱后。便捂着嘴巴笑着冲到阳台的位置,继续和电话内的人说:“这通电话就是于小姐让我打过来的,问您什么时候能回家。”
我见安妮越说越荒唐了,几乎是咆哮着吼出一句:“安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有说过让你给他电话,你别在这里凭空捏造!”
正当我急于要去抢安妮手上的手机时,安妮又迅速冲到了阳台上,顺带着把阳台门一关,把我关在客厅内,高声笑着说:“您是没说过让我打这通电话,可您这么晚都不睡,不就是在等先生回来吗?我可没说错什么!”
我没想到她越说越起劲了,我恨不得扒开门就撕烂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可扒拉了好久,门那边被他反锁了,我只能用力敲着,敲了好几下后,身后的大门忽然传来响声,我回头一看时,易晋便持着手机正站在大厅门外,看向我们。
在他看向我们那一刻,本来和我胡闹着的安妮。立马把手机一挂断,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阳台门便走了出来,走到易晋面前后,老老实实唤了一声:“先生。”就迅速从房间内窜了出去,去了隔壁她的房间。
陈溯在看到这个情况后,也很是识趣的跟着安妮悄悄离开了。
剩我和易晋后,他将视线良久的落在我身上,好半晌,他把手机从耳边放了下来,便伸出手把们往后一扣,关上后。
他便朝着我走了过来说:“怎么还没睡。”
我想到刚才安妮说的那些话,表情略不自然的回了他一句:“正准备睡了。”
我说完,便迅速朝着自己的房间冲了去,我听见易晋在我身后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我脚步越发的慌乱,终于走到房门口后,我用力把门一扣,迅速反锁上,便碰了碰有点火辣的脸。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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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发病
我摸完脸后,去洗手间照镜子,这才发现脸上起了不少细细的疹子,我算了一下时间,便迅速冲出了房间在床上的私人包内找着,可药品翻出来后,里面只有两颗药了。
我望着那两颗药,瞬间就有些绝望了。
只有两颗药了,只能坚持半个月,我该怎么办。
我坐在发呆了好一会儿,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谁知道以后呢,我把药服下去后,拿起床头柜上的那杯水,一起吞服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从房间内出来后,客厅内坐了两个人,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正在和易晋谈着话,房间内除了他们低声交谈声,一切都很安静。
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以为是易晋的下属,所以我看了他们一眼后,便去了厨房一趟,这次厨房里有个阿姨,那阿姨见我醒来了,便立马替我准备着早餐。
之后我一个人安静坐在那吃着饭,下意识的听了两句,可听的不是太清楚,他们的声音普遍的小。而且客厅和沙发那端还隔着一扇柜子。
最后我也懒得听了,吃了几个三分饱后,易晋那边便传来了动静,易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其中一个黑色衣服的男人说:“曲警官,我朋友的事情,就麻烦您尽离调查了。”
那黑色衣服的男人和易晋握手说:“这是当然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仔细调查,现如今这样的社会竟然还会发生这种命案,实在是我们的失职。”
易晋淡声说:“这种事情谁都不想,这段时间要多麻烦您们了。”
黑衣男子说:“没问题,之后如果有需要的地方,还要麻烦您一趟。”
易晋直接说了一句:“没问题。”他便对一旁的陈溯说:“送曲警官王局长下楼。”
陈溯说了一声是,便立马引着那两个人朝门外走去,他们上了电梯后,很快便消失在房门口。
这个时候,我从餐桌前站了起来,朝着易晋走了过去问:“他们是警察?”
易晋正好从沙发前起身,他看向我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你之所以让谭菀去那边,就是想用谭菀受伤这件事情,把于正和从后面揪出来吗?”
易晋淡淡看了我一眼,他说:“你很闲吗?”他别过我就想去书房,我立马冲了过去挡在他面前说:“你怎么能够这样做?你这是以牺牲谭菀的方式,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两个小小的警官,你以为就能够掰倒于正和吗?姚耀清那边肯定会包庇于正和的,姚耀清现在和于正和就是一个整体,两个人之间的利益来往错综复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姚耀清知道于正和和他的老婆有一腿,他也未必会对他怎么样,更何况现在这两个小小的警官。”
我握紧拳头又说:“难道你忘记了吗?小奇,小奇死的那天,这么多警察在,他都敢找狙击手开枪,之后这件事情还是被上面的姚耀清给压了下来,难道那天的警察还不够多吗?那天的案子还不够大吗?一个才六岁的小孩,被挂在海边的悬崖上整整几个小时,来了这么多警察,最终结果还是坠海身亡,可外面的报道却和这有关的一个字都没有,何况是谭菀这个谋杀未遂?”
想起当时那些场景,我现在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