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说:“没事。”
他说:“既然没事我先挂了,孩子在哭。”
我没有等他挂断电话,而是最先把电话给掐断,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愚蠢到了极点,我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便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之后我也不再主动打电话催易晋关于项目的事情,他如果不想谈,就算我把电话打过去十次,八次,也没有任何用处,加上我怕打过去被傅姿雅接听,我干脆就不打了。
于正和倒是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问我项目的情况,我都说宝莲这边的负责人非常的忙,还在排时间,于正和比我有耐心多了,在电话内接二连三说了好几个,不急,让我耐心等着,等宝莲那边腾出时间后,就可以谈了,还让我别显得很急的样子,免得让对方看轻了我们于氏。
我没想到双方在这个案子上还打起了心理战术,不过双方都不急,那我这个中间人,就更加不急了,黎落那边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石杰那边也还没有消息,我必须趁着于正和需要我这段时间,迅速把黎国平捞出来。
我在市待了差不多四五天,这五天里,我除了前两天和易晋有过一两通的电话联系,之后便再也没有往来,傅姿雅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
我趁着这个空荡,飞回市那边去处理黎国平这边的事情,毕竟,我不可能永远坐在这里等着易晋来找我,我没有这么多时间和他浪费。
于是就在第六天下去,我收拾好东西后,正准备离开酒店去机场时,安妮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门口,她见我手上拖着行李箱,当即便问:“于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碰到她,这几天她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就像一条跟屁虫,我甚至有点怀疑,她根本不是来接待我的,而是易晋派过来监视我的。
我也不打算瞒她,毕竟走不走是我的自由,我只是过来谈合作的,并不属于他们宝莲的工作人员,我是拥有绝对自由的。
我将门给关上后,直接对安妮吩咐说:“我有点事情回家里一趟,如果你们老板决定了要和我弹项目的时间,给我个电话即可,我会第一时间过来。”
我说完,拉着行李就朝电梯方向走去,安妮立马跟在我身后说:“于小姐,您先别走。让我给陈助理一个电话,通报一声您再走行吗?”
到达电梯面前,我伸出手摁了向下键说:“你可以打电话给他们,包括你们老板,但是我必须现在走,机票我已经订好了。”
安妮脸上全都是焦急,她说:“可是我”她话还没说完,见我已经进了电梯,便越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想跟进来,我直接摁了关门键,及时把她关在了门外。
她就那样眼睁睁看着我从酒店离开。
我到达楼下后。不知道是不是安妮给陈溯电话,下一秒,他的电话便打了进来,他在电话那端问:“于小姐,您要走吗?”
我说:“你们老板什么时候想和我谈,再给我电话。”
我说完这句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正当我要去马路上拦出租车时,我包内又再次传来了电话声,我以为又是陈溯,刚把手机从包内拿出来摁掉,可指甲才落在挂断键上。看到来电提醒,我最后一个动作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我摁了接听键,里面便传来了傅姿雅的电话,她在电话内说:“小樊,你现在在市吗?”
我不知道她这通电话的来意是什么,可不管她这通电话的来意是什么,我现在都不愿意和她有过多接触,我下意识用平常的嗓音笑着问她:“姿雅,怎么了?有事吗?”
她在电话内说:“我想请你吃个饭,问你点事情。”
我愣了几秒,她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了?是不是不方便?”
我立马笑着说:“没有。你什么时候有空?”
傅姿雅说:“我想现在。”
我有点惊讶问:“这么急?”
她说:“对,你有时间吗?”
我说:“你发个地址给我,我立马过来。”
傅姿雅在电话那端说:“谢谢你了。”
我和傅姿雅挂断电话后,我手机内很快便传来了一条短信,是傅姿雅发过来的见面地址,我盯着那串地址看了良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辆车停在了我面前,我没有多想,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之后和司机报了傅姿雅给我的地址。
等到达和傅姿雅的约定地点后,她早已经在咖啡厅内等待了,见我拖着行李走了进来,当即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我走了过来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说:“我打算回家一趟。”
她立马伸出手接过我的行李说:“现在很晚了,你怎么还要过去,是那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笑着看向她说:“确实有点重要的事情。”
我刚要随着傅姿雅去卡座时,才发现她把孩子也带过来了,小牧正坐在那里吃着蛋糕。
傅姿雅替我把行李箱塞到桌子底下后,她拉着正盯着小牧发呆的我坐了下来,便询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从小牧身上抽回视线,淡笑着说:“白开水就好。”
傅姿雅也没有和我客气,迅速和服务员要了两杯白开水后,等服务员一走,她有些紧张的握住手上那杯咖啡。
她指尖在咖啡杯上用了好大力。指腹在发着白。
虽然我没怎么和傅姿雅相处过,不过,在这段时间内,依照我对她的了解,此时的她很不正常,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看着我不说话,我便主动轻声问:“姿雅,怎么了?”
傅姿雅不说话,只是咬着唇从包内拿出了一个东西给我,起初我并没有看清楚是谁,直到从她手上接过,我看了一眼。才一眼,那指尖一抖,那东西便落在了桌上,我又第一时间立马捡了上来,看向傅姿雅。
她也看向我。
傅姿雅递给我的是一张大头贴照片,照片内是一位穿着校服的小女孩子,年纪大约是十五岁左右,她的脸由于时间过久,有点模糊,甚至有些发黄,可才第一眼,我根本不需脸。就已经认出来了照片里的女生是谁。
我不知道傅姿雅哪里来的我的照片,那一刻我甚至在心里想,她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了,可在情况还没完全清楚时,我没有自我暴露,而是尽量克制住自己,小声问:“这照片哪里来的?”
傅姿雅说:“这是我先生皮夹内找到的,就在昨天晚上。”
我试着问了她一句:“你认识她?”
傅姿雅摇头说:“我就是因为不认识她,所以我才来找的你。”
听到她如此说,放在桌上一只紧握拳头的手,终于放松了下来,显然她没认出来是我。
傅姿雅认真看向我说:“小樊。我没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