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乔林然一起从婚礼离开了。
两人才出婚礼现场,便各自分头行动,他去了医院的产房,我去了公司。
乔林然是我的第三任丈夫,我被于正和软禁了三年的时候,他终于对我放下了防备,把我嫁给了当时的乔林然进行了商业联姻。
一年的婚姻生活,我这段婚姻支离破碎,新婚丈夫第三天就带着他心爱的女人登堂入室,而他心爱的女人就在今天,替他产子。而我这个妻子在他眼里,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摆设。
不过,没关系,因为乔林然的身上有我要的东西,那就是于正和的信任,我的自由。
我回到易氏后,助理早就在我办公室内等了,秘书替我推开了门。我走进去后,助理便从椅子上起身,朝我唤了一声江总。
他说完,便立马给了我一份文件。
我拿着文件坐下后,直接把文件翻开,助理便说:“这是百花公司的所有资料,目前收购他们公司已经进入了程序,剩余的资料正在对他们进行对接。”
我翻开了几眼。觉得有些累,便丢在了一旁,这个时候我办公室内的内线响了,我直接摁了接听键,秘书的声音从电话那段传了过来,说是乔林然的情妇生了,生了个男孩。
我听到这个消息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助理小心翼翼提醒了我几句:“于总。”
我反应过来。便对电话内的人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继续盯着。”
接着我直接把电话摁掉,然后看向助理说:“百花公司那边的资料,尽快交接过来,越详细越好,出不得一点差错。”
助理虽然年轻,可是办事很沉稳,他听了我的吩咐后,便说了一声是,抱着文件正要出办公室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忽然扭头看向了我,脸上职业化的刻板消失了,他眼睛内有别的情绪闪动,他说:“您今天晚上去我那里吗?”
听到他这句话,我揉着眉头的手一顿。然后好半晌看向他,我尽量用温柔的眼神看向他,笑着说:“这段时间我都在帮我爸爸收购百花,是不是忽略了你?”
他听到我这句话,没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表情里充满了控诉的味道,他站在那里不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只能从办公椅上起身朝他走了过去,到达他面前后,我替他理着衣襟处的领带说:“我们虽然是男女关系,可同样也是上下属关系,黎落,我希望你明白,我也有我的难处,我始终是一个有家庭的人。”
我伸出手抚摸着他年轻英俊的脸庞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你听话,如果有一天你不听话了,就意味着我们之间要结束了,清楚吗?”
我的手刚想抽回,谁知他一把抓住摁回了脸上,他看向我,皱眉说:“这半年里,我很听你的话。我从来都不要求你主动陪我,我所有的时间全都在配合你,你这是对我厌了吗?”
听到他这话,我瞬间就笑了,将他从我面前给推开,直接朝着办公桌走去,我靠在了桌边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眼神略带挑逗看向他说:“傻瓜,如果我现在厌了你,我刚才就不会花这么多时间来和你解释,我有多忙你是知道的。”
他突然走了上来,将我手上的烟一摘,直接把我压在了办公桌上吻了上来。
我躺在那里也不动,甚至不挣扎,他的吻越来越乱,越来越急躁,甚至吻得让我觉得有些疼,可我只是让他发泄着,当他气的想要狠狠咬在我脖子上时,就在此时我笑了,我说:“你要是敢咬下去,黎落,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正式over了。”
他动作一顿。忽然气得一圈砸在了我办公桌上,我耳边传来一声巨响。
他低垂着脸红着眼睛看向我,气急败坏说:“我受够了和你这样的关系,那个乔林然就是一个败家子,离婚不好吗?为什么要和他捆绑在一起?”
听到他这些话,我笑了,我毫不客气把他从我身上推开,然后理着身上的衣服说:“他能够给我的东西很多。如果不是因为乔家的地位,你以为我现在能够坐在这个位置,和年轻的你谈情说爱?”
我嗤笑了一声说:“在于家生存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能够给于正和带来利益的人,才会被他看重,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我手持着易家大部分的股份,而他恰巧要通过易氏的人脉替他去收购百花,不然你以为现在的我会是在哪里?”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懒懒的圈住了黎落的颈脖,在他耳边低声说:“在精神病院。”
我说完便神色入场的松开了他,刚想从桌上下来,黎落一把扣住了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扣在了他怀里,紧接着他唇便含住了我唇,强制性的挑开我牙关,深入的吻了上来。
我在心里想。始终是个孩子,孩子要靠哄的,我任由他吻着,一直等他吻够了,吻得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外面便传来了秘书的声音,她在门外低声说:“于小姐,江先生已经从国外回来了,正在会议室等您。”
听到秘书这句话,我和他紧贴的唇相互离开,然后我在他耳边轻喘着气,说了一声:“乖。”
黎落这才压下身体内的悸动松开了我,他没有再看我,气冲冲离开了我办公室,倒是把我秘书吓了好大一跳,我秘书是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所以就算看到了什么,她也秉持着神色如常,低着头从我门口退
了出去。
我觉得好笑急了,用手指擦掉唇上的温度,这才给自己再次点燃了一根烟,抽到了最后一眼,我掐灭在烟灰缸内,从桌边站起了身,朝着门外走了去,到达会议室门口,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那里犹豫了几秒,直到秘书端着两杯沏好的茶过来,我最终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四年了,我和江华都大变了样,各自眼底全都是岁月的痕迹,时间还真是从来都没饶过谁。而江华出国替我找易晋已经整整一年了,现在他再次回来,竟然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
不知道为什么,我站在门口和会议室内的他远远对视着,对视了良久,我笑了出来,朝着他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江华,欢迎回来。”
他听到我这句话,隔了半晌也回抱住了我,说了一声:“抱歉。”
这两个字,把我还算好的心情又再一次拉入了黑暗中,不过我维持着脸上的笑,继续笑着说:“没关系。回来就好。”
我们相互松开了对方,秘书把茶放在了我们两人面前后,便悄然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