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见了面后,我还是有点不死心,并没有第一时间回于家,而是去了易晋的公寓,我最后一次和他在一起他就是住在这一件公寓,我想他短时间肯定不会离开。
我走到公寓的门口后,我因为没有钥匙站在那里犹豫了几秒,最终我抱着一个碰运气的态度,在电子锁上摁了几个数字。
那几个数字是我的生日,没想摁完确定后,那扇门忽然滴的一下开了。
我站在那里愣了几秒,这才伸出手将门给推开,房间里面和我离开时没有两样,里面人的东西仍旧简洁明了,可是到处均是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在显示许久都没有人居住过了。
我在客厅停留了,朝着易晋的卧室走去,卧室里面床上的被子正铺得无比整齐在那里。
柜子内还有易晋的衬衫挂在那里。上面仍旧带着洗衣液的清香。
我把他的衬衫拿下来后,脸便埋在了他的衣服上,上面仿佛还有他的味道,我整个人缓缓的坐在了地上,靠在了床上,一直保持这个动作许久。
静悄悄的房间忽然在此时传来一声开门声,我听到这声开门声时愣了,我甩下手上的衬衫便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我的易字还在嘴里,当我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曾经家里的仆人时我彻底愣住了。
仆人看向我也愣住了,她见我在这里有点惊讶。她朝我走了过来问:“易小姐,您怎么来了这里?”
这一刻我心里带着巨大的失落,可还是让自己声音显得正常一点,我说:“我过来看看。”
仆人放下心来说:“我是来这打扫的,易先生临走时叮嘱过我,让我记得每隔半个月就过来清扫一次。”
听到仆人如此说,我立马抓住她的手,激声问:“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仆人被我紧张的模样吓了一跳,她手臂在我手心内挣扎着说:“易小姐,疼、疼。”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仆人的手被我抓得很紧,我将手立马一松我说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揉着手皱眉看向我说:“您走后的没多久。易先生便从这里离开了,她没有和我说过去哪里了,不过走了时候给您留了东西,说如果您来了这里就让我把东西交给您。”
仆人到这里,便立马朝着易晋的卧室走去,她在易晋的卧室里面翻找了很久,从一个有些密码锁的柜子内拿出了一个保险箱,她把保险箱抱出来后,立马递给了我。
我没有急着接,而是看了箱子良久,我怕里面留着的会是他的告别信。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们两个人就像长在对方的血肉里,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有分开的时候,就算是我和赵州结婚的那五年,我的生活里仍旧无处不在的存在着他的身影,他答应过我的,他不会离开,他现在怎么能够一句招呼都不和我打,就通过别人和我简单的告一下别?
仆人见我看着她手上的箱子并不去接,眼里全都是害怕,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小心翼翼说:“这是易先生让我亲自交到您手上的,想来应该是一些重要的东西。您瞧瞧吧。”
她主动把箱子塞入了我怀里,仆人又补了一句:“先生还说,让您好好照顾好自己。
听到她这句话,身体几乎踉跄了几下。
仆人没有再打扰我,只是安静的看着,似乎等我查看完里面的东西,他就完成了。
我在她的视线下,把密码箱打开了,那个密码和门锁的密码是一样的,里装的东西是易晋所有财产,以及他手上有关易氏的所有股份。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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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易晋,你骗了我
我抱着那些东西,声音几乎是哽咽着从喉咙内发了出来,我问给我这些东西的仆人:“他还有没有跟你交代过一些别的。”
那仆人说:“没了,先生只是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您,其余他都没有多说什么。”
我说:“他没有跟你说过他要去哪里吗?”
仆人大约见我表情太过绝望,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摇着头回答说:“没有,他什么都没和我说。”
过了良久。我把保险箱放了下来,对她说:“你走吧,我知道了。”
仆人看了一会儿,也不敢再说什么,连房间都卫生都不敢再打扫。
她走后,空荡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抱着保险箱缓缓坐了下来,差不多三秒,我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下用力一掷,保险箱摔在地上后,里面所有东西全都散落在地上,那些重要的文件犹如一堆废纸摊在那里。
良久,我对着空荡只有我一个人房间,冷笑说:“易晋,你骗了我。”
杜凤栖的一双儿女归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对我们发难,第二天直接对我们下达了通牒令,让我们两天时间内搬出于家。
现在于正和生病,整个于家自然由杜凤栖那一户独大,她儿女下的通牒令根本没有谁敢反驳。而且下达这个通牒令的时候,还是当着于家上下所有人下的,丝毫不给肖若云和于曼婷的面子。
肖若云今年也五十了,没想到到达中年还要受杜凤栖儿女的气,可是又不敢说什么,当时也只是哭哭啼啼,于曼婷脸都气白了,而听闻这个消息的于晟从外赶来了于家,斥责杜凤栖的一双儿女太过分了!
可终究肖若云在于家是没有任何身份的,用杜凤栖儿女的话来说,既不是妻又算不上妾,又以什么身份来继续待下去。
是的,当年杜凤栖在于正和破产的时候,早就和于正和断了关系,现在之所以还有联系,不过是因为儿女。她算不上妻又不是妾,别人要赶她走,也确实合乎情理。
而且现在整个于氏,都是杜凤栖的儿女在插手。而于晟和于曼婷在于家的公司没有一官半职,在于家就是一个外人,就算于晟在这里和杜凤栖大吵一架又如何,改变不了事实的。
于曼婷当即冲上去便拦住了于晟。让他不要和他们一般计较,还说:“我们现在也不需要靠着他们吃饭,离开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
肖若云大概也受够了这样的气,于曼婷说走。自然是二话不说就说走的,所以为了保留自己的尊严,于晟他最终还是没有跟杜凤栖的儿女争吵,当即便吩咐仆人去收拾我们的行李,我们下午就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肖若云运气来了,当我们下午收拾好东西要走的时候,昏迷了将近一个星期的于正和奇迹般转醒了。
在得知于乘风跟于辰溪两兄妹要赶我们走时,当即便把两兄妹呵斥了好好一顿。问他们谁给他们的权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