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尴尬了,毕竟第一次来一个单身男人家,虽然我们两个人结婚证上,是夫妻关系,可谁都清楚,那只不过是一层法律关系而已,并没有实质的什么。
他提到我食材,我也立马说:“对,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替你下碗面。”
江华有些意外问:“你还会下面?”
我笑着说:“我还会做菜啊。”
其实我以前连饭都不会煮,不过和赵州结婚了,这些东西都必须是要亲力亲为的,所以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简单的饭菜还是会做的。
没有在工作岗位上,江华倒也和我不客气,将厨房交给我后,便任由我自由发挥了。
我替他下了一碗鸡蛋面,端出来时,他正在吃药。
等我将面条放在桌上,他将水杯放下来后,笑着说:“很丰盛。”
我把筷子递给他说:“你快尝尝。”
江华没有和我客气,便坐在椅子上低头吃着,他吃了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了门铃声,在江华放下筷子要去开门时,我立马说了句:“你坐着。我去就行。”
也没有看他表情,我起了身便立马朝着门那端走去,刚将门给打开,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身下是一件洗白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球鞋,全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口,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屋内吃面的江华一眼,小声的问:“请问您是?”
那女孩忽然一把拽住我抓在门把手上的手,恶狠狠的问:“你是谁?”
我被她突然的动作给吓到了,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里面的江华在听到这个女孩的声音后,便立马放下手上的筷子走了出来,看到她正一脸凶悍的抓着我的手,他怒斥了一句:“赫敏,放手!”
显然,江华和这个女孩认识,而且关系可能还不浅。
这个叫赫敏的女孩估计和我年龄一般大,应该像是还在读书。有可能是研究生。
她拽着我的手并没有松,而是冷冷的看着江华问:“她是什么?她怎么会在这里?你告诉我?”
一向脾气很好的江华,声音无比冷硬的说了句:“这不关你的事。”
他走了过来,一把将我从赫敏手上夺了过来,又再次对她说:“你回去吧,别再来我这里。”
那女人在听到江华这句话,瞬间就哭了,是的,哭了,她根本不理会江华的话,走了上来后,便要将我从他手上拉扯出来,她说:“我不要走,你告诉我,这个女人到底谁,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然我不会走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力气的女孩子,我被她拽得身体一摇一晃,整个人跟要晕过去一样,我只能死死抓着门,防止自己在他们两人之间受伤。
直到江华说了一句:“她是我妻子。”
这句话,让拽着我的赫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泪模糊看向她,甚至还带着点不敢置信问:“你说什么?”
江华似乎是想要她认清楚事实,他面无表情,一字一顿说:“她是我妻子。”
她忽然将我用力一推,崩溃的大喊了一句:“我不相信!”
我瘦弱的身体就这样被她一推,整个直接倒在了地下,头还在磕在了门上,磕得闷响。
江华忽然抬手给了那女孩重重一巴掌,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气,指着楼梯的方向说:“你给我滚。”
那个叫赫敏的女孩被江华这一巴掌打懵了,她捂着脸,眼睛里是硕大的眼泪,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说:“你打我?”
江华没有说话。
赫敏忽然拿着手上包朝着江华狠狠砸了过去,一个字都没说,转身跑了。
被砸了江华正好抱住了那包,他看着那女人消失的背影愣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立马蹲下身问:“小樊。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捂着起了一个大包的额头,立马摇头说:“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他扶着我说:“我们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去了沙发上坐下,他去了拿了急救箱,替我处理着额头上的伤,我好半晌才从那撞击中回过神来。
我说:“她力气还真大。”
江华满脸歉意说:“她以前是学体育的,所以力气是比常人大。”
我揉着额头问:“她是谁啊?”
我本来是随口一问,可谁知道江华却沉默了下来,这似乎是涉及他的个人**,我以为他不想说,我赶忙笑着说:“没关系,我就随口问问。”
可谁知道下一秒,江华说:“她是我妈妈一个朋友的女儿。”
我说:“怎么在这边读书?”
江华简短说:“跟我来的。”
我说:“是你女朋友?”
江华否认说:“不是。”
我说:“你喜欢他?”
江华没有说话,是的,他没有说话,之前我提出和他结婚的时候,他的再三顾虑和犹豫就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原来竟然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我笑着说:“挺好看的呀,你干嘛不和她在一起?”
江华听到我这句话。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我去拿碘酒说:“她就是一张白纸,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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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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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飞逝
白纸这两个字,意味千重,不适合我又是一层,虽然听似全都是拒绝的话,可里面暗藏的情意,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ziyouge
看来江华不是没故事,而是藏了故事,今天我不来,还真是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我忽然觉得这件事情有意思极了,我从沙发上下来,在后面轻轻拍了拍江华的肩膀,他回头来看我。
我又再一次问:“你很喜欢她吧?”
江华还是不说话,而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我说:“那女孩子挺漂亮的,看上去应该是还在学校,你和她说我是她的妻子,你就不怕把她刺激太过。导致她去酒吧买醉遇到坏人吗?我们都是读书时代走过来的,现在的学生啊,失个恋,就喜欢醉个酒,把自己放置在危险的地方,我劝你还是去找找吧,刚才看她抖成这样,应该是受的刺激不小。”
我明显感觉江华处理手上碘伏的动作,慢了下来,有些漫不经心,不过他还是装作不在意说:“她是个成年人了,就该承担成年人的责任,要选择怎样的方式发泄她自己,是她自己的问题。”
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我忍不住笑着问:“喂,江助理。你不会是因为我们两个人打了结婚证,才要和分手的吧?我们两个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一种协议,随时都可以解的啊。”
江华转身看向我,强调说:“我们没有没有在一起过。”
江华似乎不想再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便又说:“我吃完面,送您回去?”
他又用上了您这个词,一下子将我们的距离的拉开了,很显然。他这是在发出他需要独立空间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