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听到这样的话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发生这种事情?可同样是亲人,换成易晋又不同了,你和他的相处,你并不排斥和他相处,可你告诉我,有时候你有没有一刻和他相处的时候,是幸福的呢?”
江华把我说的完全都没有话可说了,是的,平心而论,我不排斥和他接吻,我不排斥他拥抱我,可是这是喜欢吗?到底什么才是喜欢?
我不清楚,我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爱情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而我和易晋发生这些事情,发生的太久了,久到让我自我麻痹的觉得,兄妹之间就应该是这样才正常。
可哪里才是对,哪里又才是错误的,根本就没有人告诉我,以前没有,现在更加没有。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说:“我不知道,江华,我真的不知道,我太想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可是我没恋爱过,我长到这么大,除了和易晋有过亲密接触,我根本就没和任何的男人有过接触,你说的爱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江华见我因为这个问题,纠结成这样,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手从头发上拿了下来,我泪眼模糊的看向他。
江华说:“爱一个人。就是不排斥他对你做任何事情,习惯他的存在,离不开他,爱从本质上和亲情很像,可是又不是,而你对他的感情太复杂了,或者可以说,两种都有。”
我说:“可是我该怎么办。”
我哀求的问他:“我应该怎么脱离出来,你知道的,我和他的身份。我们之间的关系,全世界都容纳不下我们,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变态的事情,我们之间是畸形的存在。”
我死死握住他手,哭着问:“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求你了,江华。”
他安抚着我说;“或许,你可以去尝试看看心理医生,也许他能够帮你解决这种问题。”
听到江华这句话,我手从他手间脱落,是啊,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有办法,心理医生会有办法吗?
如果找心理医生,是不是就证明,我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可我却永远都无法踏出那一步,把自己剥干净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让他像打量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根本做不到这一点,我宁愿永远的病着。
江华轻声说:“别多想了。爱本来就无罪,血缘只是法律上的一种说法,既然逃离不了,勇敢面对也不会死人不是吗?”
我说:“可是我和易晋”
江华问:“为什么要管别人的眼光?人不是靠别人眼光而活着,你是你,别人是别人,不能因为别人爱吃梨,你爱吃苹果,却怕自己的不同跟着别人吃梨,不是吗?”
我说:“是这样吗?”
江华从我办公室离开后。剩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着呆,一直到下午,我满身疲惫回了家,易晋在客厅内看报纸,他虽然开始管易氏的事情了,可因为刚接手,还是很清闲的,今天也并没有去公司。
我走进去后,易晋抬头看向我。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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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白纸
我朝易晋走了过来,他见我有气无力的模样,便放下了手上的报纸,看向我问:“怎么了?”
我说:“没、没怎么。紫幽阁 ziyouge”
我转身背对着他坐着,这个时候仆人端着果汁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刚放在桌上后,我立马拿了一杯,假装忙着喝水。
易晋从后面靠了过来,他将我搂在了怀里,唇贴在我脸颊处,我感觉他温热的鼻息洒在我耳朵的轮廓处,他抚摸了两下我肩头披散的长发问:“怎么?公司的事情让你很累?”
我有些不自然看了他一眼,我说:“有点,这几天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
易晋握着我的手低眸查看了两眼,他脸上带着笑容:“过几天我好回公司,亲自给易董事长打工,你看怎样?”
听到他这句话,我没忍住,笑了,我说:“那我休假?”
易晋眼里含着点点柔情,替我擦掉唇边残留的果汁泡沫说:“你想休息就休息。”
我想了想摇头说:“还是不了,不然好不容易熟悉一点业务,倒时候又休息一大段时间,公司里的事情都跟不上了。”
我说完,正好仆人新烤了饼干出来,我觉得饿了便吃了好几块,易晋坐在那里笑着凝视了我好一会儿,他突然问:“你和江华的事情打算怎么办。”
我咬饼干的动作一顿,回头去看他时,他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对于这件事情似乎只是随口一提一般。
他见我不回答,又抬头问我:“怎么了,嗯?”
我放下手上的饼干,我也看向他问:“那孩子呢?你什么时候让我见孩子。”
很多事情是讲究筹码的,我并不会傻到抛掉手上唯一可以和他兑换的东西。
易晋看向我,我也看向他,这本来就是一个无比尴尬又敏感的话题,我猜不透易晋是怎样想的。
他看了我良久,他缓缓将手上的咖啡杯放下后,忽然伸出手握住了紧绷的手。在等他回话的过程中,我手心内其实是出了一层虚汗的。
易晋见我有点紧张,他轻声说:“小奇也是我的孩子,没有一个做父亲的会不疼自己的孩子,反而害他,樊樊,你应该学着相信我。”
他话内的意思也就是说,暂时还是不让我见。
我有些受不了了,情绪甚至有些许激动说:“不是我不相信你,易晋,而是我很不明白,为什么小奇可以接近你,却不能接近我?还有,那个医生说,过半年就让我见小奇,可是半年过去了,小樊不但不亲近我,反而更加排斥我,这不得不让我胡思乱想。”
易晋安抚我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小樊,小孩的内心是存在多变,很多事情医生也无法把控,你明白吗?无法把控的意思是,这中间也会存在差错。”
我说:“我不明白,你根本不会明白,一个母亲见不到孩子的心情,易晋,小奇是我生是我养大的,让我这么久不见他,对他不闻不问本身就是一种残忍,你现在将他藏了起来,让我连远远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这未免太惨忍了。”
易晋见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适时截止这个危险的话题说:“这个话题我们之后再好好谈。”他抬脸对仆人说了句:“时间到了,准备晚餐吧。”
他说完,便从沙发上起身。
永远都是这样,一遇到这种事情,他永远都是用这种轻描淡写态度来应付我,孩子的问题不解决,他以为我们之间能够好好地?让一个母亲确认孩子的安全这点最基本的条件都无法满足我,我们之间又怎能相安无事。
他一起身,我立马跟在他身后说:“易晋,这件事情我不想以后谈,在今天我们必须谈好。”
他朝书房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