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1 / 1)

既然爱情留不住 唐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啊!”

姜晚好一脸无辜:“我没胡说八道啊,这不是有血淋淋的例子摆在你面前吗?你不信自己算算,凝妹妹和南妹妹是不是顾老先生三十五岁后生下的?”

苏瑕一脸黑线,幸好顾东玦心理素质强,并没有被她的彪悍言论吓到,还能淡定地转移话题:“比赛怎么样了?”

苏瑕立即道:“一切顺利,下一场在五点后。”

“嗯。”顾东玦应着,脸上还是看不出什么异常,垂眸喝汤,苏瑕瞟了几眼,见他当真没别的反应才暗自松口气,警告似的瞪了姜晚好一眼,不准她再胡说八道。

如罗宾夫人所料,苏瑕是很有实力的,入围下一大场比赛完全不是问题,第三小场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苏瑕和顾东玦一起回家的,路上她有些高兴,一直在和顾东玦说那些参赛的服装亮点,但顾东玦听着,时不时应一声罢了。

他的性格向来如此,起初苏瑕也不没在意,后来才发现,他根本没在听她讲话,像是在想别的事情,眉心微拧着,苏瑕静了静,以为他还是在介意姜晚好的话,虽然他们都知道,那只是个玩笑,但那个玩笑却是开到顾老先生头上,总归是有些不礼貌,她怕他真生气,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心翼翼地说:“那个,顾先生,你别介意啊,阿好的人就是那样,她说什么都是口无遮拦。”

顾东玦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颔首:“嗯。”

他肯应答,应当是不会很生气的,苏瑕松了口气。

忙了一天,一身汗,苏瑕到家就去洗澡,满心想着半个月后的第二大场比赛,因为她发现,参赛的设计师的作品都很好,她并不是特别出色,胜算也不是特别大。

等到出浴室时,她还在想,一时没注意顾东玦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接过她的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她回头笑着说了声谢。

顾东玦将她的头发拂到一边,忽然低头,将唇贴在了她的后颈上。

突如其来的柔软刺激得她一颤,他的唇从她的脖子辗转到了耳垂,含着她的耳朵吸允,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得身子一软,他顺势扶着她的肩膀按在床垫上,吻上她的唇。

苏瑕被动地承受了一个深吻,好半响他才移开,但与此同时,手已经拉开她的睡衣,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步步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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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章 不是替代而是延续

顾东玦本就是个很强势的人,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情事上,都是绝对霸道,纵然偶尔放软态度,任由她主宰,但其实仔细一看,主动权依旧在他手里,只要他想动手,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如同现在,他搂着她深吻,缠着她的舌头追逐挑逗,步步紧逼,不准她退后半步,也不准她有一丝退意,否则换来的,只有他更激烈的吸允。

一吻之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他在另一个房间洗了澡,身上有好闻的薄荷沐浴露香味,发丝微潮,他埋在她的胸口,每一次起伏,头发都擦过她的下颚,像一只小爪子撩在心上,她有些痒,忍不住轻扭了一下身体,他低沉的笑着,将她的睡衣丢在地上。

公寓内静悄悄的,昏天黑地不见一丝亮光,性感的喘息和压抑的"",细细碎碎的声音便格外的清晰,

她躺在蓝白色的床单上,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像镀上了一层盈盈薄光,像上天偏爱的肌理,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珍而珍重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手抚摸着她的腰窝,再往下按揉,对她的身体敏感点熟稔无比,很快便将她逼得眼角泌出泪水,身体已经彻底被撩拨得**高涨……

他的今晚的兴致特别高,每次都很久,饶是她求饶讨好都没办法得他恩赦,他就像热带雨林里的毒蛇,吐着**的蛇信子,发出嘶嘶的诱惑声,让她分明想拒绝,可又偏偏动不了手推开他,最终还是随着他的索取而迎合沉沦。

他变着法欺负她,苏瑕的脚趾在雪白的床单上紧紧蜷缩,难耐地"",却又怕隔壁房间的其他人听见,忍得浑身奇痒,环抱着他的手在他的后背上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他闷哼一声,捞着她的腰起来坐在他的身上。

“啊哈……”如果变换体位让她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音量一时没控制,她喊完之后又连忙捂住嘴,惊恐地看向紧闭的房门,心脏跳得极快,连顾东玦都能听见,他明白她的害怕咬着她的下巴低声说,“别怕,他们不在家。”

不、不在家??

苏瑕一时还没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不在家,他就忽然狠狠撞击起来,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痛楚席卷而来,让她没办法再思考其他,只得抱紧他的头,紧闭着眼睛,彻底沉入由他主宰的**海洋。

一整个晚上,不眠不休,如同漩涡一般不见底地持续转动,空气里都充满了淫麋和缱绻。

天边翻出鱼肚白,苏瑕半梦半醒,只觉得身体一动便酸疼得忍不住倒吸冷气,她被顾东玦抱在怀里,脑袋还枕着他的手臂,她晃神了一会儿,昨晚一个个过分激情的画面从脑袋里一闪而过,她羞红脸的同时,敏感地察觉出昨晚的顾东玦和平时不大一样,有些索求五度了。

而且,她隐约听见,在情潮激荡时,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是什么呢?

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反而有些困了,苏瑕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深深地睡过去,再次睁开时已经是临近中午,她一睁开眼,眼皮上就被他印了一个吻:“午安。”

他已经穿戴整齐,相衬之下只裹着一床薄被的苏瑕就有些窘迫了,不禁将被子卷得更紧,拉着被子遮掩在胸前,殊不知在她忙着藏身时,后背的一片春光却是展露无遗。

顾东玦目光深深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动作,单膝跪在床上,一只手从她的尾椎往上轻抚,指尖从她一截截的背脊滑过,酥酥麻麻,昨晚刚经过情事的身体太敏感,忍不住绷紧身体,连忙摆开他的手,拉起被子从头将自己盖住,脸红耳赤地想——怎、怎么他又想要,哪来的那么好的精力?

顾东玦将被子拉下,露出她的脑袋,她双颊绯红,经过情事后双眼暗含水雾,盈盈动人。

他低头亲吻她的鼻尖,又很加快移动道她的耳边,低声说:“我记得你采访时曾说过一句话。”

“爱情就是男人今天睡了你,明天还想睡你……昨晚算昨天的,今晚的提前……”

说着,他就作势来拉她的被子,苏瑕被吓了一跳,连忙拉紧被子,讨饶道:“不、不要啊……顾先生饶命,饶命……我等会还约了老师看设计图呢……”

她说完,他已经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