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1 / 1)

既然爱情留不住 唐溪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尾声,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准备回房继续打游戏,顾北爝这时候忽然问:“小南呢?”

顾西珏一愣:“啊,她还没回来吗?她七点多出门了,说要去超市买零食,我还让她帮我买奇异果,我都快忘了这件事。”

顾北爝无语:“这个时候哪来的奇异果?”那是九月十月才结的果实,现在去哪找?

“这个时候没有吗?”顾西珏尴尬地挠挠头,他也就是突然想吃了,以为超市就有卖,“呃……小南该不会满华盛顿给我找奇异果了吧?”

顾东玦看了他一眼:“打电话叫她回来。”

顾西珏立即打去电话,连打了两三次都是语音提示对方逛街,他摊手表示无奈:“关机了。”

苏瑕看下时间,已经快将近十点:“华盛顿她人生地不熟,该不会是迷路了?”

“啊,不怕,我那车是租的,车上有租车公司安装的定位系统。”顾西珏灵机一动,“我打电话问租车公司车辆现在所处的位置。”

说着他就打过去租车公司,简单的几句询问后,他忽然皱起眉头:“什么?在哪儿?酒吧?”

……

酒吧,包厢内。

昏迷不醒的顾南芵躺在沙发上,怎么叫都叫不醒。

周芷凝蹲在她身边,卷起她的袖子,将一根针管刺入她的静脉中,慢慢抽出的血。

于文在一旁看着莫名奇妙:“她抽她的血干什么?”

“我有我的用处,不用你管。”周芷凝将针管放入密封袋中,妥善收在手提包里,对她来说,有了这管血,她的计划就成功一大半了。

她双手环胸看着顾南芵,她对她所求的还不只会一管血,她冲着于文抬抬下巴:“把她的衣服脱了,我拍几张照片。”

这种事叫于文来说,他自然是百万分愿意,立即搓着手上前,三两下就扒光了顾南芵的衣服,还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周芷凝视若无睹,任由他玩弄够了,才用拍立得拍下了几张照片,看着照片里狼狈不堪的顾南芵,再想起她平时那自视甚高的模样,讥诮一笑:“不想帮我了?这回可由不得你!”

她今晚的目的都达到了,刚想喊于文离开,谁知这混账对着顾南芵直留口水,满心都是龌蹉心思,咽了口水说:“只拍照片?那多浪费啊,对付顾南芵这种女人,当然是越狠越好她越听话啊。”

周芷凝挑眉:“你还想干什么?”

于文淫笑道:“别浪费那颗药啊,那可是我花重金从黑市上买来的,可贵呢。”

明白了他的想法,周芷凝满脸嫌恶,然而却没有阻止,轻嗤一声:“活该你一辈子就是个地痞。”

说着,她自己离开了包厢,将空间留个了他,默许了他想对顾南芵做的事。

关上门就的包厢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没有了喧哗,没有了热闹,没有了嬉笑,有的只是黑暗,寂静,罪恶,和狞笑。

“嘿嘿嘿。”,o

——

周芷凝戴上帽子和口罩,穿过灯红酒绿的舞池,径直出了门,刚想打车回下榻的酒店,却在无意中看到从出租车下来的顾西珏和顾北爝两兄弟。

他们正过马路朝她的方向走来,她心下一慌,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冲着顾南芵来的,但毕竟是做贼心虚,她连忙打电话给于文,于文那边刚脱裤子,接了电话就听周芷凝喊:“别玩了,顾南芵她哥来了。”

“什、什么!”于文吓得从沙发上摔下去,“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谁知道啊!”眼看顾家兄弟越走越近,她自己先躲了起来,咬牙道,“快点走!被他们抓到了,别想我去救你!”

“好,好。”

于文向来是欺软怕硬,顾家是什么背景他这个土生土长的a市人哪会不知道,这次如果不是有周芷凝撑腰,借他百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顾南芵下手,此时一听顾家兄弟来了,只能忍痛放下到嘴的美食,提起裤子落荒而逃。

------------

172章 这是不是就是报应?

房门被人轻手轻脚地关上,一人脚步轻轻地走下楼,楼梯口倚着个人,他双手环胸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听见脚步声,顾东玦才抬起头问:“睡着了?”

顾西珏点点头:“哭累了睡着的。【∞八【∞八【∞读【∞书,.︾.o@”

“查出来是谁了吗?”

顾西珏摇头,在台阶上坐下,语调难得如此低沉:“据酒吧调酒师回忆,她跟着去参加了个什么拼酒游戏,喝了三杯烈酒后就摇摇晃晃地走了,当时吧台人太多,也就没去注意她,不知道是谁将她带去包厢的。”

顾东玦拳头倏地收紧又放松:“没有监控?”

“老三去找了。。”

顾西珏和顾北爝找了好久才在包厢里找到浑身""的顾南芵,她当时还昏迷着,身上虽然没什么痕迹,但一个女孩子,在酒吧这种地方赤身**,本就含有太多隐晦,两兄弟甚至不敢去多想,连忙将她包裹起来带回家。

顾南芵出酒吧就醒了,发现自己的情况后,毫无意外地崩溃痛哭,蜷缩在车后座角落不准任何人碰她,更几度想跳车,他们好不容易才将她带回家,她房间里的东西几乎都被她砸烂发泄了,直到现在才哭累昏睡过去。

发生这种事无论是对顾南芵来说,还是对他们这些当哥哥的人来说,都是很沉重的打击,尤其是对他们,看到平日里骄矜的妹妹如今这般狼狈绝望,而他们却连帮她抓住罪魁祸首都没办法,心情是如何的其实不言而喻。

顾西珏用脑袋不重不轻地撞了几下墙壁,难过又自责:“早知道我就应该跟她一起出门,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顾东玦默不作声地上楼,经过他身边时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没去顾南芵的房间看,怕把她吵醒,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却见苏瑕坐在床头,直直地看着门口:“顾先生。”

“你不是睡了吗?”

“我听到你们的动静了。”苏瑕犹豫着问,“她没事吧?”

顾东玦摇摇头,他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她到底在那个包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瑕伸手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这只是意外。”

苏瑕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她的认知里,顾东玦是从来都不会那个脆弱需要被安抚的人,他总是那么强大,那么所向披靡,像这世间无所不能的神。

这是第一次,她看到他如此低落。

顾东玦捏紧她的手,面上不见什么情绪,可语调不平时却沉了好几调:“她从小就这么不听话!贪玩,爱刺激,又不知道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什么地方都敢去!那个酒吧是当地最乱的,平时没少出事,她还是去了!现在出事了才知道哭!”

苏瑕连忙安抚道:“好了好了,别气了,她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你当着她的面可别骂。”

她虽然和顾南芵从来不对盘,但看到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