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太瘦了,现在这样我反而觉得很满意。”
“一定是住了一个月医院光吃不动的原因!”苏瑕说完,想起这个人不就是罪魁祸首,又捶了一下她的肩膀,“都是你!给我吃那么多干什么!”
顾东玦任打任骂,等她发泄完了,才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说:“既然这件衣服穿不上,那就脱下来吧。”
“嗯?”
苏瑕一愣,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顾东玦已经将她横抱起来,出了洗手间,长腿一伸关上了房门,再将她抱到床上去,直接居高临下地压在她身上。
“……”苏瑕这时候不可能不知道他所谓的‘脱下来’是什么意思,脸登时一红。
他伸手拉下她拉了一半的拉链,手掌直接摸上她的肌肤,按揉搓捏,唇从她的眉心到鼻尖再到双唇和下巴,每一下那么温柔而强势,夹着呼吸的温度,如同烙印一般印刻在她每一寸肌肤。
苏瑕的手指微微收紧拽着床单,身体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撩拨下不可抑止地颤抖。
她能感觉道顾东玦的认真和深情,他亲吻了她好多次,像是都吻不够,苏瑕看过一本杂志,上面说,如果**的时候,男人没怎么做前戏就进入的话,那就证明他真的只是想和你上床而已;相反,如果在那个时候,男人还能一遍遍亲吻你爱抚你,极致温柔相待,那他必定是极爱你的。,o
苏瑕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感受两人体温融合在一起的微妙感觉,身体像火烧却又渴望更热的火来将自己焚毁,如此矛盾的感觉,终是让她忍不住咬住他的锁骨,声音含糊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你快点……”
顾东玦眼睛微眯,用那一线柔光看着她,俯低身体咬着她的耳垂舔舐,动作循循渐进,苏瑕从下往上看,他额头有些湿润,汗水一滴一滴落下,像一只狂野的野兽,格外迷人性感。
她环抱着他的腰,感受他带给她的极致快乐,昏昏沉沉,起起伏伏,不知过去多久的,她终是在他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顾东玦像一只餍足的豹子,目光没了凶性,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让任何人见过的人都沦陷的温柔。
他手指一寸寸描绘着她的五官。
这个女人,在他身边从青涩到成熟,她曾用最隐晦最默默无闻的方式深爱着他,也曾因他的辜负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他辜负她良多,害她在一生最美的年华里只记住他给的伤,在她离开那五年,他才知道,冥冥之中,他心里的位置除了她谁都将就不了。
不过还好,时间不是很晚,她终究是回来了,而他们终究是相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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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章 他又是她的顾先生了
苏瑕睡到半夜被渴醒,发现自己被顾东玦圈在怀里,他睡得很沉,她不想吵醒他,轻手轻脚地挪开他的手臂,赤着脚下床。【∞八【∞八【∞读【∞书,︾o@
平时她都会在房间里的茶几上用保温瓶装着水,以防半夜口渴,但今天她睡得早,没来得及弄,现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好开门下楼,到客厅里倒水。
现在是凌晨三点,人们睡眠最熟的时间,佣人也都去休息,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灯,苏瑕用手机照路,慢慢下了楼,却意外地发现饮水机旁边已经有个人了,她也在喝水,听到她的脚步声还吓了一跳,用手电筒照她,呵道:“谁!”
听到这个声音苏瑕就知道她是谁了,眯着眼挡住刺眼的光线,淡淡道:“能让你心虚的人。”
“苏瑕,这样都能遇到你?真晦气。”顾南芵将手电筒移开,一看果然是她,脸色是说不出的精彩。
苏瑕对她这个反应倒是感到有趣,双手环胸,似笑非笑道:“我和你哥已经重新在一起了。”
顾南芵冷哼一声:“哪又怎么样?”
“你不是一直费尽心机不准我进顾家家门吗?现在我又踏进来了,难道你不想再做点什么?”
“能让我哥再喜欢上你,是你的本事,我懒得理你们的事。”她其实也是气的,在她看来,现在的苏瑕比五年前还要脏,起码和安东尼就是不清不楚,可她现在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她哥将她禁足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她去,如果她再做些什么,以她哥的性子,一定会给她更严厉的惩罚。
苏瑕被她这一如既往不可一世的语气激怒,倏地往前一步挡住她要走的去路,冷冷笑道:“顾南芵,你是不是觉得你没有一点对不起我的?”
“我……”
顾南芵一时语塞,说到这个,她难免想起五年前雇车撞她的那件事,那时她年少不懂事,现在想起,她自己都觉得疯狂,试想一下,如果当时真把她撞死了,那她就是杀人啊,后果不可想象。
所以她讨厌苏瑕从来都是,唯独心虚这件事。
苏瑕见她犹豫,嘴角讽刺的弧度越发深了,往前又走在了一步,声音低了些许“对害死我孩子这件事,你似乎一点都不感觉愧疚,嗯?”
此言一出,顾南芵如遭雷劈,震惊惊呼:“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害死你孩子了?!”
“五年前,跃进东路,海鲜市场偏门,摩托车,阿肯。”她一字一顿,语调轻轻,如同魔吟,“还需要我再继续提醒你吗?”
当然不需要。
那件事她怎么可能忘记!
她瞪大这眼睛,下唇颤抖:“那时候你真的怀孕了?!”
苏瑕心口好不容易开始愈合的伤疤,就这样血淋淋地被撕开,而她的话,更像是往她的伤口再丢一把盐,她捏紧拳头:“真的怀孕?这么说,你是怀疑我是否有孕,所以才安排人去故意撞我的?就是想撞掉我的孩子?”
“我、我、我……”被她说中,顾南芵狡辩不得,但一想当初她做的那些事,她的底气就又像是回来,大声道,“就算你当时真的怀孕了,你在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怀了野种……”
苏瑕厉声打断:“就算我不守妇道,就算我怀的不是你哥的孩子,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你有什么资格和权利来决定我的孩子的生死?”
顾南芵咬紧嘴唇。
“这些年你就没做过一次噩梦吗?我的孩子没去找过你吗?她可是经常来找我呢,每次都喊着我,妈妈,妈妈。”
苏瑕倏地抬起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掌背青筋隐隐,怒气化为力气,竟让顾南芵两只手一起用力都掰不开,她声音里满是深深的仇恨:“顾南芵,当年你也才十七岁吧?你怎么能狠毒到这个程度?你知不知道,我得知这件事是你做的时候,多想要这样,掐死你!”
顾南芵挣脱不得,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苏瑕!”
苏瑕收了手,顾南芵靠在饮水机上喘气,她微微弯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顾南芵,我告诉你,你杀死的,就是你哥的亲生孩子。”
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