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36 章(1 / 1)

神武仙踪 六界三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凌驾了世人的认知。”

“世间若还有寂灭神体,不知当做如何感想。”

“尔等也不想想他的第一世是谁。”若说在场人最淡定的,还是昆仑神女,众人都站着,整整齐齐杵在幻天水幕前,唯独他,坐在不远处石桌那,悠闲的煮着茶,叶辰的一路,给了她太多震惊,大楚的第十皇者,也缔造了太多不朽神话,她早已习惯,加之对叶辰第一世的猜测,还有啥不可能的。

此话,让众准帝的神情,变的越发语重心长,该是明白,叶辰便是一个异类,触过太过禁忌,诸如逆天开血继限界,昔年他能逆法则造传说,今朝,他一样能乱乾坤而写神话。

众人的眸光,是深邃的,纵诸天祸乱将至,很可能被洪荒踏平,但,他们都从叶辰身上,看到了那道耀眼的曙光。

沉寂中,东凰太心轻轻拂了手。

旋即,便见一道仙芒,直奔恒岳而去,融着帝威,乃帝剑轩辕,悬在了恒岳上空,而后,隐入了虚无。

她的用意,颇为明显,叶辰干系太大,可不能再有差错,以帝器护佑恒岳,才得安心,除此之外,还有诸多老准帝,分布在恒岳四周,以应对时刻都有可能突发的变故。

能让昆仑神女这般看重,不惜遣强者和帝器暗中守护,在大楚史上,也只叶辰这头皇者,有这等无上殊荣。

玉女峰,叶辰回归原地,八道轮回印记,随之融入他身体。

他的眸子古井无波,却难掩道蕴,对轮回法则和飞雷神的参悟,又得一分真谛,假以时日的磨炼和沉淀,必更出神入化。

他仰望了缥缈,能望见悬浮的轩辕剑,是为守护恒岳而来,他自不会拒绝。

而楚萱的帝兵玉如意,也颇为懂事,自楚萱体内脱离,也如一道仙芒,直入九霄,与轩辕剑一东一西,各自帝威流溢,一尊镇压着阴阳,一尊锁定着乾坤,外人若来恒岳,必难逃它们窥看。

固若金汤!

叶辰一笑,前路的磨难,他并不怕,他怕的是后院也着火。

夜逐渐深了,窥看叶辰的老家伙们,相继离去,整个大楚,都在祥和中,堕入宁静。

叶大少依旧未睡,已在林诗画闺房外。

叮铃铃!

他刚到,便闻林诗画闺房,有铃铛响起。

叶辰挑眉,能隔着墙壁望穿闺房,能望见房中有一个紫色铃铛悬挂,光泽闪烁,仙霞萦绕,响声清灵而最亮。

如这等铃铛,其他众女的房中也有。

好东西!

叶辰一脸意味深长,不难看出,那小铃铛乃特殊的法器,更准确说,是防贼的法器,一旦有不轨人,踏入既定的范围,便会有声响,从而,把她们从沉睡中唤醒。

至于这个贼,不用说便是叶大少了。

前些时日,他干的那不要脸的事,让众女都长了个记性,那便是,无论闭关亦或沉睡,都得挂个铃铛,也免得某人在夜深人静时,又跑去她们房间干坏事。

孺子可教也!

叶辰干咳,媳妇们被坑的次数多了,总会学聪明,这都得归功于他,挖了一手好坑,把一个个媳妇,从胸大无脑,坑到了智商见长,有妻如此,他心甚慰。

日后还得多坑!

叶大少摸了摸下巴,身为丈夫,这个使命,他义不容辞。

自房中收了目光,他蹲在了墙角下,也不知在干啥,只一层层的拨开了泥土,似是在找宝贝。

直白点儿,就是在刨坑。

通俗点儿,是在挖墙脚。

月夜下,他的背影,咋看都是那般鬼祟,咋看都像个小偷儿。

房中,闭关的林诗画,已被小铃铛的响声惊醒,隔着墙壁,表情奇怪的看着房外,不知叶辰大半夜的,在墙脚找啥。

不知何时,叶辰才停手,自坑中,刨出了一个宝贝。

嗯,的确是个宝贝。

那宝贝,乍一看,像个夜壶,仔细一瞅,还真是个夜壶,泛着金灿灿的光,其上,刻着古老神纹,还有极道封印刻画。

让人唏嘘的是,那夜壶还是一尊法器,货真价实的圣人兵,也不知是哪个人才,闲的这般蛋疼,竟祭炼了一尊圣兵级尿壶,这逼格得有多高啊!

林诗画看的发愣,竟不知自己闺房外的墙脚,竟还埋着一尊圣人兵,而且,还是一个夜壶,这,又是几个道理,修士界的风俗?

她不难猜出,此夜壶乃叶辰所埋,也只有叶大少,能干出这等事来,在媳妇闺房的墙角下埋夜壶,你特么也是个人才。

在他注视下,叶辰抱着那夜壶,乐呵呵的走了,真就把它当做一个宝贝,一个劲儿的擦拭,好似,在他看来,那就不是一个尿壶,而是一块仙铁,一块比不灭仙金还珍贵的仙铁。

老树下,叶大少才定身。

但见他解了夜壶禁制,随后,便自夜壶中,倒出了一缕鲜血,一缕金色的鲜血,生灵力磅礴,本源精粹浓郁,潜藏着一股可怕的力量,使得轩辕剑和帝兵玉如意,都忍不住嗡动。

“我说,那是个尿壶吧!”界冥山上,冥帝意味深长道。

“很明显,是的。”帝荒扯着嘴角道。

“那尿壶中,装着的是你的血吧!”

“很明显,是吾的。”帝荒狠吸了一口气,已有要骂娘的先兆。

要不咋说圣体的后辈,出类拔萃呢?竟还藏着大成圣体的血,竟连两大至尊都不知。

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头圣体后辈,竟把大成圣体的鲜血,装进了一个夜壶中,还埋在媳妇闺房的墙脚下。

这一瞬,帝荒是怀疑人生的。

大成的圣体,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而且此欲望颇是强烈,藏了吾的血没啥,证明你有先见之明,可将吾的血放在夜壶中,就这过分了。

这,会是历史性的一幕,值得纪念。

他帝荒的一世英名,会因这个优秀的夜壶,被霍霍干净,而大成圣体的赫赫威名,也会因某人的举动,而染上一股尿骚气。

“长脸,着实长脸。”冥帝挺直了腰板儿,隔着人冥两大界,看叶辰的眼神儿都变了,身为一尊帝,他却恍似在看一尊神,如叶辰这等出色的人,绝对万古无一,空前绝后的那种。

多少年了,冥帝第一次真心佩服一个人。

多少年了,冥帝也是第一次,真心为帝荒而默哀。

待他去看帝荒时,帝荒已走。

不走不行了,大成的圣体,着实没脸了,他家的这圣体后辈,何止能给他长脸,败坏他名声的本事,干的也是贼溜。

冥帝自是没走,还杵在那,看的眸光熠熠。

那等吊炸天的画面,已被他用帝眸烙印,等哪日三界归一,也给诸天的人才们瞧瞧。

到那时,世人每逢说起帝荒,都会想到夜壶,每逢说到尿壶,也必会想起帝荒,那等大场面,必定热闹,仅是想想,冥帝就觉兴奋,比看那珍藏版还够劲。

玉女峰老树下,叶大少已将帝荒的血,尽数倒出,封在了他体内。

此操作,虽不怎么对得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