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1 / 1)

学长,别来无恙 罗深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混乱,心头有一股愈掩却愈要奔逃出来的躁动,令他轻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抚过那柔软红润的,天然美好的唇瓣,经过多次的接触,这柔软的唇在面对他时似乎已经不再惊慌失措,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膜拜。

他确定自己每次在亲吻她的时候,都是怀着一种膜拜的心情,甜美得令他发狂般想念的吻,到底是不是真的无关感情?

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俯下头去,唇轻啄在她唇角梨涡的位置,“象这样,我们带着情|欲的亲吻,你会对你那个男人有犯罪感吗?”他的低语在她唇角,问话中带着莫名的酸意。

他俯身的角度和落在她唇边的温热令罗深眩晕地闭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攀紧他的肩,不能言语,只能轻摇着头,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气息。

“摇头表示不会有,是吗?”他又问,觉得自己也有些呼吸不稳,在吻上她的唇之前说了一句令她心脏就快蹦出胸膛的句子:“那么,今晚可以在一起吗?”

当然……不可以!

她想说不可以,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千思万绪狂奔过心间,一团混乱。

就知道不能让他上来的,她懊悔着,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以保持最后的理智,每次在面对他时她都要稳稳地把持自己才不至于流露深藏于心底的眷恋,他永远不会知道她紧持得有多么辛苦。

而现在,他却要这样轻易地将她的坚持打败了吗?

而坚持的意义是什么呢?

在感觉他的心跳也渐渐象她一样越来越狂野时,她下意识地摇头,还是摇头。

“好,我懂了。”他放开她的唇,将脸埋在她肩上,深深地呼吸之后带着自嘲,“我也知道不可以这样要求你。但是每次一吻到你,我就觉得自己快着火了,而你却不是可以帮我灭火的人。这样算是……飞蛾扑火吗?”

“唉……”她长长地叹息,抬手轻抚着他短发的脑袋,“我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但是我很想问……”

“如果是关于叶佳眉,就不要问了吧。”他迅速打断她,语音清醒了许多,“我和你之间,不要谈论她。”

“我和你之间……”她闷闷地说,“可以这样吗?”

他慢慢松开她,细细地整理她耳边的短发,用手指梳理顺了拨到她耳后,然后才说:“可以这样吗?不能将你放在情|人的位置,也不是恋人,那么……”他突然握紧她双肩,认真地望她,认真的问:“要我娶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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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就说我没有病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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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深愣了几秒后突然怒目瞪他,“总经理,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这句话有多严重吗?万一因为这样我就想攀上枝头当凤凰怎么办?”

她知道,他当然只是开玩笑,可是这个玩笑太可怕。

“那就娶啰。”他被她认真的拒绝逗乐了,伴着淡淡的莫名失落,刚才在身体里燃烧起来的那团火也渐渐冷却下去,又补了一刀道:“真的,如果你愿嫁,我就娶。”

罗深承受不住他再一次重复玩笑话题带来的烦闷,用力将他推开,“总经理,拜托你别拿我开玩笑好吗?”

虽然是玩笑,但他却带着一半认真,见她如此严正的拒绝,他居然有小小的失望。

“罗深,”他突然叫着她的名字,“你说,你又不愿意嫁我,却让我抱,让我吻,是为了什么?”

“我当然是因为被上司逼迫别无选择,”她被问得气恼,使了些劲想将他推出门去,他却稳稳站着丝毫不动,她颓然放弃,仰起脑袋,瞪着他恼火地说:

“莫司晨,你说,你明明已经有了要结婚的女人,却对我又抱又亲的,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吗?”他捉住她一只手,突然低头浅笑,大掌盖住她双眸,“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她想推开他的手,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顿足道:“说就说了,却为什么要遮我的眼睛?”

“说这种话,”他语带笑意,“总感觉不能理直气壮,所以不能让你看我。”

罗深认命地,停下推他的力气,但仍警惕地抓着他那只手,气鼓鼓地道:“好,你讲。”

莫司晨望着她略带倔强微微仰起的唇,犹豫了几秒才道:“那么,我就说了,”见她坚定地点头,他咽了咽口水接着道:“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所以……”

他突然觉得,虽然蒙住了她的眼睛,但终究还是在她面前直面着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咬着唇停了下来。

在她皱眉表示不满时,他抓在她臂上的那只手一拉将她带进怀里,笑声响在她耳边,“看着你的脸,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总经理,你在害羞吗?”她突然愉快地问。

她象发现新大陆似地想抬头看他,却被按住脑袋,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用力圈在怀中。

她的眼珠转了转,忍着好奇,抿着唇笑,安静地等待他继续。

“还要听吗?”他问。

“当然!”她立即说,“这么难得有一件事是你难以启齿的,这种机会怎么可以错过?”

“嗯。”他下定决心似的,按在她头顶的大掌放松了些,将唇靠近她耳朵,又怕她听不清似地拨开了她遮住耳朵的秀发,这才说悄悄话一般低声道:“在这方面,我好象有洁癖,而第一次的记忆又太深刻,身体记住了你,好象只能受你的吸引,所以常常在想……”

他的话本已令她心跳如擂鼓般节奏狂乱,身上脸上都在躁热,他突然的停顿又令她心跳停了几拍,不由自主摒息问道:“常常想……想怎样?”

“我的第一次会不会也是最后一次?”他终于说完,暗暗舒了一口气,紧紧咬牙平稳呼吸,又问了一句:“这样是不是病?罗秘书。”

话题太直白,太意有所指,罗深只觉得脑袋里象是有许多小锤子在敲一般混乱,混沌许久,突然说道:“总经理,你怎么可以向秘书问这样的问题呢,你该去看医生。而且,话讲完了,你可以放开了吗?”

“真是没良心啊,”莫司晨放松了手,“连一句安慰都不给吗?就说我没有病也可以啊。”

“真是厚颜无耻哦。”她毫不客气地说,把他往门边推,“总经理赶紧回家吧,你一定是今天太累了,开始胡言乱语了,快出去吹吹冷风清醒一下。”

被秘书推到门外,大门在他面前关上,还听到里面落下反锁的声音,莫司晨无奈地笑了,愣了几秒才转身下楼。

在从五楼走到一楼,又穿过小院出了门外,站在车旁回首罗宅,心间突然生出莫名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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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深仍然保持拉着门把手的姿势,这是她把莫司晨推出去后关门的姿势,她现在全身无力,需要借着门把的力量令自己站稳。

他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但她仍觉得自己在颤抖,他最后说的那些话令她不敢回想,一想便是一阵心悸,但她又控制不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