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1 / 1)

学长,别来无恙 罗深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么不是先要求洗澡换衣服?”边说边将充电器帮他接到床头的电源上,插好手机。

莫司晨立即按了开机,等着程序启动。

罗深将袋子们放好,坐到床前望他,“徐经理问起你,我说你要办重要的事。”

他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淡然道:“所以,今晚我要出院了。”

罗深长叹一声,“医生建议做胃镜肠镜什么的你都否决掉,至少要治疗三天这一条你就不要再拗了。”

他却轻声自语着:“怎么还是不能开机,电量明明已经百分之二……”

罗深抿着唇笑,看看点滴瓶子,“那就这样定下来啰,明天上午用完药再出院。”

他放下举得有些酸的手臂,不耐烦道:“都说过了今晚出院。”

秘书瞪他表示不满,最后,一语不发拿出刚刚从酒店取来的资料坐到窗下的长椅上研究。

这是她让徐宴准备好的酒店简况和一些经济指标情况,也是会议之前她必须了解的。

在入职后的这些日子里,她发现经营酒店就象是在上一堂博大精深的人生课程,需要不断学习积累,她也时常做些笔记写下心得。

“罗秘书,”那边病床上的人唤她,“那就明天再出院吧。”

罗深转头看去,那个人眼神里有一些刚才还没有的兴奋,盯着她十分诚恳地又说:“我觉得不能辜负罗秘书想要我好好治疗的好意,毕竟你是除了家人以外唯一知道我身体状况的人,所以……那就明天出院吧。”

秘书眼中却变了好几种神色,当然最多的是怀疑,然后看到他握着的手机时恍然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然后她目光继续专注在资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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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天了,对于等待的母亲来说这个时间算是漫长的。

兰若洁表达思念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拨儿子的手机。旁边的叶佳眉则侧耳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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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总经理欺负人,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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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眉十分不悦,刚才向清川的酒店打听男友的行程遭到拒绝,对方十分温柔礼貌地说:“请您亲自跟总经理本人确认,再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向莫司晨确认,而是打到酒店前台。看到兰若洁那边电话已经接通了,她摒了杂念倾心听着。

“司晨,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做母亲的问道,然后细细地听,“……哦,还不确定啊,事情很麻烦吗?……哦,那好吧……”

叶佳眉有些焦急,生怕兰若洁在这时会结束通话,不禁凑了过去。

兰若洁却突然眉头一皱,吃惊地道:“司晨,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有人说……取针?取什么针?你在打针?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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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晨望着正在他手背上撕开胶带的护士,咬了咬唇,费力地向母亲解释道:“妈,没有事,没有打针……”

护士看他一眼,拨出了针头,拿着莫司晨的手向一旁的罗深故意大声说道:“来,你来,给他按针孔,要按够五分钟,下午打针时间是四点。”

前功尽弃。莫司晨闭了闭眼睛,对着手机道:“妈,真的没什么大问题,胃病没有又犯……只是,这几天连续出差太累,又有些水土不服,不要担心了……她有话说?为什么她会跟你在一起?……大家都很忙,叫她来做什么?……”

好不容易安抚了母亲,莫司晨望向垂首给他按着手背上针孔的罗深,她十分认真地遵守护士给的时间,久不时看看表。

“所以,行程要改吗?”她突然问,没有抬头,又看看时间,五分钟已经到了,蓦然放开他的手。

温柔纤软的素手离开,莫司晨只觉手背上一凉,心头某个角落突然空了,他淡淡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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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午打完针就出院了。秘书的坚持终究敌不过总经理的固执。

甚至,他还将会议时间提前到了当晚,突然变得紧凑的日程令徐宴措手不及,同时她也发现总经理心情十分不好。

但总经理秘书却表情如常,一直十分从容地安排着工作,甚至看起来象是已经无视了总经理的情绪。

所以,徐宴感觉到了总经理和秘书之间有一层无以言表的微妙和默契,一种有她在他就很放心的安详。

“好了,辛苦各位了。会议就开到这里,这是明天上午十点钟莫总经理需要看的资料清单,麻烦徐经理准备一下。”罗秘书递过来的一张纸打断徐经理的深思,也令她将目光从罗秘书身上收了回来。

走回房间的途中,莫司晨一路沉默,刚刚在会议上他也说话不多,一直只是在倾听各方面的汇报。

罗深默然相随并不打扰,直到进了套房的门,他才突然转向她道:“要不要喝一杯?”

罗深瞪他一眼,“喝一杯?难道总经理是想再进医院吗?”

“噢!好象不行。”他颓然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罗深却坐进客厅的沙发里,感觉到突然如其来的疲累。

门里的莫司晨站在窗边,望着月色下的海滩,静谧幽远,而他心头却在翻滚着波涛。

在医院与母亲的那通电话里,叶佳眉表示明天会到清川看他,但是要先开完上午的一个市政重要会议。

他期盼她的到来吗?他自己也不确定。与她的感情走得不温不火,但却已到了讨论婚事的程度,在这件事上他有一种被人推着走的盲目感。

特别是最近,婚事越是被提到正式的日程,他就越是不安。

“一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的莫司晨,为什么在感情上却这么迷茫?”他扶着窗格,将额头抵在玻璃上,低声自语,“事业是我的必须品,那么爱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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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深不敢多问关于上司突然改了日程的原因,虽然她隐约是猜到一些,但又不愿去细想。

清晨海边冷洌的风从半开的窗户拂了进来,令半醒的她全然地醒来了。

天色尚还朦胧,总经理的意思也很朦胧,昨夜她曾问要订哪天的机票,他只回了句:“看看再说。”

好象,在医院的那通电话里,隐约说到有人要来,他虽然阻止过,但恐怕阻止不住跟他同样固执的人吧。

睡意全无,在被子里翻了几转之后,罗深觉得床也没那么温暖了,索性起了床,梳洗一番,也才六点。

这个时间,通常是总经理起床晨跑的时间,但刚刚病过的身体还不适宜,所以今晨他不会早起。

在早餐前她还有些时间,她望着窗外,远处一波一波白浪,海岸线绝美的风姿强烈地吸引着她,迅速从柜子里拿了外套穿上。

冬日清晨的海滩寂静冷清,沙地上是密密麻麻的小洞,有早起的小蟹,随着她脚步的临近而迅速钻进小洞里,所以她不担心会踩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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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准时将莫司晨唤醒,刚刚病过的身体还有些绵软,仍然隐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