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 章(1 / 1)

学长,别来无恙 罗深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说叶佳眉去夏溪游说廖老板了,但廖表示铁了心不与辰东合作,而且,他又订购了一批员工工作服,合约已经签了。”

莫司晨久久地,才“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并未发表任何意见。但莫司言知道,兄长的脑袋一定已经在飞快地运转了起来。

“订购工作服?”莫司晨突然轻笑道:“又是一笔很大的开支,除非他还有隐藏的资产可以救急,不然恐怕酒店的流动资金也只够支付订金而已。即使是按我们给的经营方案去进行改革,他终究还需要庞大的资金支持,但银行早已经停止给他贷款……他到底想做什么?”

莫司言最近学会了很多,也皱着眉头思考,“会不会是,他要做一个还有能力经营的假象,想争取买家更优惠的条件?”

莫司晨赞许地说:“不错,能想到这一层已经很不错了,司言再努力一下,我就不必再有后顾之忧了。”

“其实我知道哥为什么不去找罗秘书,”莫司言语气突然忧郁,“原因有两个,一是你笃信她不会抛弃你,二是你放不下辰东。其实二者归而为一,罗秘书一定也跟你想的一样,知道你在夏溪收购案这里很可能拿不到分数了,所以剑走偏锋,准备第二套方案,万一收购失败另选执行董事,就将我推上候选名单。”

莫司晨这回不禁对弟弟刮目相看了,偏转目光望着他,“你这番分析还挺有谱的。”

莫司言面上不见笑容,反倒有些无奈,“罗秘书一直在跟我通信,哥也是知道的。我的进步是你和她共同促成的。她好象每次都能料到哥要走的下一步棋,有时候好怀疑你们之间是不是在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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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我要让她知道我正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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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莫司晨这回真正地笑了出来,“暗通款曲,你知道这是贬义词吗?”

莫司言得意地:“我不知道,只知道很适合你们。”

想到那些过去的日子,暗通款曲这个词还真的合适,莫司晨转头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面上浮现了少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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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塘镇洼水湾九号的院子里,被人用原本废弃在墙根边的旧木板搭起了几排架子,架子上陈着许多缺角的旧碗,大小不一,错落有致,碗中是肥沃的花泥。

这些都是罗深弄的,她住到钟树离家已经两个星期了,与钟妈妈和小男孩钟越建立了融洽的关系。

钟越看多了罗深做的手工活,每天都跟在一旁问,居然也对种花有了些心得,“这个要多浇水,那边的不能多浇水,小越知道啦。”

罗深笑望着男孩,如果不是手上沾满了泥土,真想抱着他亲上两口。

她心底泛起一股浓密的温柔,那是她最近几天才发现的秘密。

钟妈妈做晚饭的菜香味从厨房窗口飘了过来,她脸色一白,心口微微泛酸,现在,她也在忍受着一种甜蜜的折磨。

厨房门口,钟妈妈望着院子里正在侍弄着各种花盆的一大一小两个人,眉角微蹙,忍不住给女儿打了电话,但电话刚一拨通就被挂断了,大门口响起汽车喇叭声,有人大声道:“我在门口啦,不要打电话啦。”

钟越惊喜地跳起来去开门,但他个子还小够不着门锁,又转头求救地望着罗深:“罗妈妈,帮我小姨开门。”

门外的钟树离听到了,无奈地喊道:“天呐,现在小姨是叫对了,但怎么又来了个罗妈妈,你是有多渴望妈妈!”

罗深开了门,望着孩子抱住小姨的腿,笑道:“我是很乐意了,但他逮到谁都叫妈妈这个毛病可得改改。”

“还好外婆始终没叫错过,”钟树离蹲下来擦孩子的脏脸,庆幸道:“不然这辈份可真是堪忧啊。”

晚餐之后,罗深牵了钟越外出散步。

钟树离本来也要跟了去却被母亲叫住,她便知母亲有话要说。

“阿离,你这个朋友……”母亲欲言又止,“好象有些问题了……”

钟树离眼珠转了几转,心头猜疑,却又不敢乱问,怕暴露了罗深原本可以隐藏的秘密。

母亲又压低了些声音,终于说:“她好象……怀孩子了?”

钟树离暗惊了一下,知道妈妈不是无中生有之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苗头才会这样问话,但终究因为没有与罗深确认而不敢乱答。

田间小路上,罗深正看着在前面奔跑的钟越,一边不停喊道:“跑慢点,别摔着啦。”

钟越穿进了草丛里,伏下身子静静地不知在做什么,罗深好奇地走近,他突然跳了起来,举起小小的手掌:“看,毛毛虫!”

罗深乍一见小掌心一条碧绿小虫不停蠕动,顿时心口一翻,一阵强烈的反胃直将她逼着眼泪都快流出来,扶着树干呕了一阵。

钟越被吓得愣在一旁,好半天见罗深停了,他才突然叫道:“小姨,小姨快来,罗妈妈生病啦!”

罗深知道钟树离来了,她抬起泛白的脸孔看向来人,讪讪地笑道:“小孩子也学会夸张了,我哪里生病啦,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想是晚餐吃多了。”

钟树离看了罗深半晌,缓缓点头,“嗯,我知道了。你的问题还挺严重。”

罗深抚了抚心口,靠在树上,有些虚弱地说:“看来是被你猜到了。”

钟树离又点头,“嗯。好好养着吧,我看你这阵子够呛。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你的王子什么时候才能踏着七彩祥云来娶你呢?”

罗深噗地笑了,“我都不做的梦,你帮我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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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晨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擦黑,他久久地坐在车里没有出来,不知为何,倦意竟在这时排山倒海般袭了来,白天尚且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突然松懈,意志也在开始从他身体抽|离。

闭着眼睛彻底放松得就快睡着时,车窗被敲了两下。

他以为这样捣蛋的会是司言,眼睛也没睁就按下了车窗,懒懒地说:“让我歇一歇,别闹我。”

“很累吗?”一个声音问道。

莫司晨倏地张开眼睛,“爷爷!”

正是莫振南站在车外弯身望着他,温和地问:“今天回得挺早,吃饭了吗?”

不能再呆在车里了,他熄了引擎下车,扶了爷爷要进屋,“我吃过了。”

莫振南脚步却朝院子里走,踏上草坪,绕过那排女贞树,“我散散步,你散散心。”

爷孙俩默默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各想着心事,最后回到休闲椅旁。

“爷爷走累了吧,您坐一会。”孙子将椅子摆正道:“现在天气不凉,在这空气正好。”

莫振南坐下后,仰头望着高高的孙子,“累了吗?要知道世事难两全,但事在人为,你想要守护的,不管是事业,还是爱情,都要努力争取。就象我年轻的时候以坚定的信念守护辰东,虽然几经波折,但不也过来了吗?”

莫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