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7 章(1 / 1)

学长,别来无恙 罗深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方向,走向的公交车站。

她还知道乘公交车!莫司晨放下心来,不远不近地随着她,上车后远远地瞧着她。

一站一站地过去,一站一站有人下车,最后人员稀少时莫司晨发现她竟靠着椅子睡着了!

“这么没有警惕性。”他坐在她身边,责怪地低声自语,一低头发现她耳中竟塞着耳机。

“唉,睡着了还听什么音乐……”他摘了一只过来给自己戴上,播放的正是她刚刚唱过的那支歌。

莫司晨也闭了眼睛细细听着,这样的感觉并不如刚刚她带着忧伤而唱的那样令他震动。

车子转弯时突然晃了一下,罗深身子一偏,莫司晨忙轻搂她靠着自己。

罗深迷糊中微睁眼睛,恍忽地以为时光停在了当年,眼中这个天神一样的他或许只是幻象。

她不愿这个梦就此醒来,闭了眼睛要将他留在梦中。

车子继续前行,夏溪假日酒店高高的大楼在车窗外闪过。

莫司晨却轻拥着她,听着她耳机里的歌曲,就这样坐到终点又如何?

【……最坏的时光遇到最好的你,

你愿意陪我颠沛流离,

就算世界与我背离,

你的双手依然将我握紧……】

他正听到这里,握着她手掌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

“到站啦,收班了。”前面的司机一声唤。

莫司晨抬头发现车已停了,车上只余他和罗深两个乘客,司机也已经起身在逐一关上窗玻璃。

他们真的坐到了终点,莫司晨轻摇了摇罗深,低声道:“到了,下车吧。”

罗深渐渐醒转,睁眼看到他时又恍了一下神,原来这并不是梦中的情景!

“噢,我居然睡着了。”她抚了抚头发,抬腕看表,“已经十一点了!”

莫司晨出了座位,执起她的手下车。

此时夜深,街上人车稀少,他突然间后怕起来,不禁责备道:“警惕性这么差,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她凝视他一会没有说话。

他又说:“公车下班了,看看有没有运气打到计程车。”

回到酒店又过了些时间,午夜的大堂已经十分安静,所以他们进门时惊动得前台的人一直望着他们。

巧合的是,廖丽堂也在。

莫司晨和罗深都认识叶佳眉的这位朋友,但他仍牵着罗深的手,在她试图挣开时反而更用力地握住,目光也只是在廖丽堂那边掠过,便带着罗深走向电梯。

“总经理,为什么要这样?”罗深有些不安。

莫司晨按了钮,电梯门打开,他将她拉进门里,沉默着没有说话。

罗深一直低头瞧着两只相牵的手,直到电梯门又打开,他们走入长长的过道。

“总经理。”她轻声地唤。

他也轻轻“嗯”了一声。

“你不要对我太好,我并不值得。”她说。

他凝望她,“值不值得在我的心里,而不是在你的嘴里。”

她狠了狠心,“我们之间,或许缘份尽了。”

“不会,”他迅速回她,“你爱着辰东,我爱着你,缘份怎么会尽呢?”

罗深心头一跳,她是听到了爱字吗?她不敢确信,又不敢求证,抬着眸一直看他。

直到开门进了套房,他突然将她压在门板上。

“我爱你,你这个傻瓜。但是你却爱着他,你这个傻瓜。”他这倾诉般的低语后,俯低了吻她。

就是爱字!前一句话她惊喜得飘到空中,后一句却又令她跌落尘泥。惊喜和悲伤并存,激动和失落令她心酸难抑。

“你在爱情里中的毒,我可以为你解开吧?”他说,突然尝到咸湿的味道,那是她的泪滴。

他绝口不提失败的收购,却一直在向她说着爱字,罗深有些迷乱,事态未知的后续发展令她不安。经过这次失败,他要通过执行董事考核一定更加困难。

这个时候,她怎能继续留在这里伤害他!这不是她来到他身边的初衷,一切都在背离!

在这一个瞬间她突然有了决定,“我们之间如果没有爱情,你又怎能解开我的毒呢?”

莫司晨微怔了一下,她又在推开他了。

他心头恼火顿起,按着她的肩凝视着她,“那么,你既然如此执著于心中的爱情,为什么还要令雷廷喜欢上你,令方凌生对你念念不忘,还有孙启贤,他是真的与你毫不相干的人吗?更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会处心积虑来到我身边?我真的很想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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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我会买事后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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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想给他一个答案。但她只能继续将他推远,他才能留在安全地带。

“那么,你是想让我走了吗?”她目光冷静,心头却奔流着热切的痛楚。

他皱眉,手指用力,罗深肩上一疼,手中的礼品掉落在地。

“为什么要将话题转到这里?你很想离开吗?”他声音里有些生硬。

她目光闪躲,“只要总经理叫我走,我就走。”

他唇角牵起嘲讽,“你还是愿意在我身边……”

谈话至此,她已经有些不能承受这极度的疲累,转身要往她房间走,他的手却更紧地将她握住。

“如果……我是说如果,可以做我的地下情|人……”他目光闪烁着异样的光采死死盯在她脸上,“你也愿意的话……”

她突然间笑了,笑容很美却很空洞,眼中泪光盈盈却流不出来。

足够了,他与她的缘,到这里就足够了。

莫司晨突然间心头刺痛,一把抱紧她,紧紧地抱着,紧到她连呼吸都几乎失去了。

但她没有挣扎,她想,如果可以这样子死在他怀里也是好的。

“不会,不会有那一天,我不会叫你走,永远。”他呢喃般地说,象是在承诺。

此时她是这样轻灵而呼吸微弱,他觉得没有安全感,稍稍放松了手,低头吻她,在她软绵得即将坠地是将她横抱起来进了他的房间。

这一夜,他舍不得放开她,一秒都不舍得离开,而她一直想着,这是最后的告别,她也将自己深深埋在他的怀抱里。

天亮时,春雨的寒意仍在,莫司晨先醒来了,将她露在被子外面一条白晰的手臂拿进棉被里,在拉着被子掩上她柔滑的肩头时突然听到她的一声叹息,她细细的呼吸正吹在他胸口。

昨夜热情如火的记忆仍在,他因为突然有了一个担忧而微微恍神。

“我上洗手间。”她找了个借口起身,披着他的风衣走出房间门口时又说:“你如果还困就继续休息。”

她已经分明地感觉到他重又燃起的火焰,她不敢继续与他那样靠近,虽然仍有万千留恋。

她回了自己房间刷牙,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出去做,她希望在他起床之前可以出门。

正当她刷得满嘴泡泡时,莫司晨突然冲了进来,一把抓住她拿着牙刷的手,很焦虑地问:“是危险期,是不是?”

罗深蓦地睁大眼睛看他,犹豫了两秒才坚定地说:“不是。”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