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 章(1 / 1)

学长,别来无恙 罗深_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再举行舞会了。

他慢慢踱进去,站在场中靠后的一个位置,这里,他曾与一个水蓝色海公主共舞过,她面具后的眼神美丽忧伤。因为这支舞,因为他的步伐生疏,那之后他曾下过一番功夫请教过交谊舞老师。

他又望向舞台,那个人曾站在那里为他唱过一支歌。她说他是唯一的亲爱的莫司晨先生,但是,她为要什么消失得如此彻底?

“海蓝蓝,你既然从未打算走进我的生命,却为何要来撩拨我?”他有时候是怨恨的,但这股怨恨却无处可发,有时候甚至怀疑那个人是否真实存在过。

礼堂突然令他有种压抑感,他匆匆退了出来,穿过校区一大片的运动场,走过一排长长的宣传栏时,他慢下脚步,然停在最后的几块板报前。

这里,曾张贴过一份特殊的海报,他仍记得上面的“寻找海蓝蓝”的内容。

想到这个,他突然笑了,夹着失落和伤感的笑,然后迈步,坚定地离开。

他进来的是东门,现在他靠近的是西门,所以决定从西门出去。

他想出了校门再给罗深打电话,问问看他与友人的约定进行得如何。但他刚踏出门口却看到了正怔怔站在门外的熟悉身影,不禁心头一喜。

“罗深。”他唤道,向她走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要约会吗?”

这一声唤令她也很意外,猛然转身见他,惊讶道:“总经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要见凌海泉吗?”

竟然是一样的问题,罗深说完,伸了伸舌尖,又突然想到昨晚和今晨的温存,心头微荡垂下眸光。

“我来看看是什么学校培养出了我这么优秀的秘书。”他伸出手想要牵她。

她却将手背后身后,“我联系不上要拜访的朋友,所以就过来学校看看了。”

他有些不悦,“看完了?”

她点头,“看完了。”

“那就走吧。”他抬腕看表,“回酒店拿行李。”

她随在他身旁,悄悄看他脸色。

“罗深,”他故意问,“怎么回去?打车吗?”

真会装啊。她故意说:“坐公交车啊,有一路可以直达的,你没坐过吧?不知道吧?”

“我从不坐公交车,”他看看她的手,刚才曾拒绝他的那一只,正塞在外套口袋里,“又慢又拥挤,还浪费时间。”

她点头,“嗯,不过,现在离飞机时间还有六个小时,那段时间该怎么打发呢?去机场发呆?”

所以,最终莫司晨跟着罗深上了公交车,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为什么要来最后一排?”他问:“前面也有好多空位啊。”

“总经理,这是乘公交车的经验。”她看他,眸中闪着光,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

“坐前面比较容易遇到让座这样的事,虽然说这是社会公德,但是作为上班族来说工作一天已经很辛苦了,乘车回家一般希望可以能休息一下不被打扰,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在最后一排,离后门也近,下车方便。”

他失笑,最后变成嘲笑,摇头,“真是另辟蹊径独到的见解啊,以后你也要这样教孩子吗?”

她愣了一下,“孩子?那是几个世纪以后的事了。”

她的表情里有一种深沉的绝望,令他不禁动容,将她的手从衣袋里拿了出来握住。

“罗深,”他说,“万一,今天不是安全期,你会怎么办?”

她几乎立即就摇头否决,“没有万一,就是安全期。”

“你真是,”他气恼地捏捏她的手,“一点幻想都不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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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我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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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乘车到机场的路上,罗深一直在想着他那句话“一点幻想都不留给我”,不禁浅浅笑了。

幻想,应该是她才会有的东西啊。

离登机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行李已经办理好托运,莫司晨倚着候机大厅的栏杆,“到太早了,早知道也搭公交车过来好了,说不定还可以听到你更多的奇怪言论。”

“这并不是奇怪言论,只是你不了解的平民生活。”她嘲笑他。

莫司晨自然不服,正在想着要说什么来反驳,她的手机有来电铃响。

“呀,是杰森,我要见的朋友。”

罗深高兴地瞧他一眼,拿着手机想要避开再接通,却被他一把抓住。

“干嘛要躲着我讲电话?”他蓦然冒起来的恼火令他自己也措手不及,但此刻就是不想让她避开,“就在这里讲。”

她一只手被他牢牢抓住,铃声又响了许久,她担心对方挂断,只好接通,然后便是一串英文。

莫司晨又靠回栏杆一手扔抓着她,懊恼地仰头看向候机大厅高高的房顶,他没想到她要约见的人居然是外国人。

他听出她在聊的话题,大概是对方在挽留,而罗深坚持要离开,然后是约见在机场,她答应了。

她一声拜拜之后,他望着她,“罗秘书的交友圈真是复杂啊,居然还有外国友人。”

她听出了他的讽刺,望了望他还紧紧抓住的那只手腕道:“总经理好不讲道理,人家有秘密也要当着你的面说吗?”

他点头,“当然。我们现在的关系不一样了,我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我的女人……她的秘密我也要知道。”

她惊愕得眼睛都睁大了一圈瞪着他,“你的女人!我什么时候……”

“昨晚!”他强硬地说,显然不是在开玩笑,“开始,就是。”

“那叶佳……”她心头狂跳,感觉他这个说法实在太过疯狂,想要搬出那位拟定未婚妻来阻止他继续这个念头。

但却被他更强硬地打断,“我不会和她结婚的!”

罗深用力挣脱了他,退了好几步,感觉自己到了安全距离才站定,“总经理,你不可以乱说,我就知道昨晚是个错误,我现在后悔了。”

他站在原地,语意坚决:“即使我跟她订了婚,我也不会跟她结婚,总之是,不会娶她。”

“你现在不清醒,我们不要说这个话题,”她举起一只手阻止,“好了,我的朋友就快来了,这次我希望你可以回避一下。”

事情有些失控,她方寸着实有些乱了,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杰森今天正巧就在机场附近,只十多分钟就赶到了,罗深早已经等候在门口。

两人见面的西式贴面礼仪令远远站在一旁“回避”的莫司晨心头火起,暗暗捏紧拳头,目光迥迥地盯着他们上了二楼的咖啡座。

这位杰森是一个四十余岁的棕发男人,典型的西方面孔,笑容十分迷人,一见罗深便叫她“深”。

自然不能真的回避放任,莫司晨只延滞了两分钟便也跟着上了二楼咖啡座,挑了一个罗深背后能看见她的位置,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应该也算是回避吧。

在服服生来点咖啡时他都没有出声,只是指着菜单比着手势。

他的位置可以看清杰森的表情,他们正在侃侃而谈,全然是久别重逢的惊喜。

这么日常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