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这都是为了我,我倒是愿意留下来替他守夜。
不过话还没有说出口。
廖开洪就说开了。
“哼,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只有我在这里当更夫了。”
“你守着,明天我带人过来。”吴清源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我不放心万望舒,转回去,查看他的情况。
除了睡着,一切都还算正常。
“担心什么,这里是医院,有事就叫医生。”
廖开洪不说话,真的很担心别人把他当哑巴,所以,他十分没有下限的刷着存在感。
万望舒双眼紧紧闭着,脸上带着所有美人一贯的苍白,他的眉尖微微的蹙着,似乎在想着什么纠结的事情,一直都想不开一般。
吴清源没有再拉我,任由我看了一会儿,才领着我离开。
廖开洪的嘴巴贱,但是为人还算不错。
“看在你这次这么主动的份上,你绑架我的事情,我就暂时不追究了,如果以后再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就新帐旧帐一起算。”
我可不是什么玛丽苏圣母,有仇必定要报。
廖开洪脸上先是一喜,随即我的声音高昂不停的变化着,一张脸极其的精彩。
回家后,吴清源问清楚了这次事情的原委。
“姓李的,我知道了。”
我却不知道了,吴清源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他一下子就将我推进了浴室里,扔了浴袍给我,他置身就离开了,我倒是不好再问了。
三天之后,我才知道吴清源所说的他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总被打了。
这个消息我是从霞姐那里得知的。
那天我刚刚去上班,看了伍胜男和可心两个人训练新来的姐妹的事情,霞姐推着推着我到办公室里。
“欣欣,告诉你一件好玩儿的事。”
霞姐一边说着,脸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我想着,那应当的确是很好玩的。
“李总,还记得吧,那天那个想要欺负你的死胖子,一身的肥肉,他被人打了,听说是花街巷子里的时候,被几个当地的流氓地痞给套着麻袋狠狠的揍了一顿,说是他曾经想要觊觎他们的嫂子。”
啊,我震惊,听说那姓李的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还被打成那个样子。
“哼,这谁知道了,哪个男人要是出去寻花问柳的,也不好意思带太多的保镖吧,这不,正好,那天姓李的弄了一个漂亮姑娘,想要去快活一下,就被人给堵住了,人被打了,女人也被抢了。”霞姐一边剔着指甲一边冷笑着。
“也好,看到他就来气儿,可惜,他还是吴二少的客户,我们的人倒是不好动手。”
看到姓李的挨打,我当然是高兴的。
“对了,明天万总要出院,你要去不?”霞姐突然想起提到万总了。
我看她,用眼神示意她。
“你别瞎猜,是万总今天给你打电话,我不小心接到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的电话里不对劲。
“当然要去。”
万望舒可是因为我才会入的医院,这想想,心里特难受。
“他那样对你,你这辈子也真是够够的了。”
我摇头。
“其实,我所想要的并不是这样无私的付出,我觉得只要我喜欢的男人,他也恰好喜欢我,这就够了。”
其他男人的爱,对于我而言,并没有让我多开心,多快乐,有时候,看到万望舒付出的太我,我甚至心里有些慌。
“我还不起了。”
霞姐一时之间沉默了,她大概以前也有过一段什么样的情史,我看她欲说还休的模样,不由得有手肘推了她一把。
“你说说看,你的前面十年不可能没有故事吧。”
霞姐看着是一个泼辣干练的女强人,但是,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要敏感。
“以前的时候,也是客人,那会儿,我刚刚才做到妈妈桑,就遇到了一个客人,老挑剔了,老娘领了那么多人进去,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想要的,我当时就怒了,领着人都走了,给他推了好几个牛郎进去。”
霞姐说得风平浪静,我听得却已经瞪大了眼睛。
这,如果一个客人,他想要的是牛郎的话,我们后宫倒是专门备着有牛郎,不过,却不是这边,而是进门就左拐,那边的布局跟这边差不多,只是,要小上一码。
既然来到这里,那肯定是奔着女人来的。
霞姐却这样做。
“那他岂不是更加的生气了。”
一听他那么挑剔,大概不好伺候。
“他没有,当时就大笑了,还直说我特别。”霞姐靠在沙发上面。
我看她说得嘴唇都干了,立马狗腿的给她上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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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特别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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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姐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又接着说:“当时,他便是谁也不要了,就赖着我,非要让我陪他喝酒。”
霞姐会陪吗?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陪一个小时,三万。”
我眯了眯眼睛,这个价钱,还算挺高的。
“当时……你也知道,心甘情愿入咱们这一行的,无非不是爱慕虚荣之人,要不就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又没有能力去赚取别的钱的人。”
“所以,你陪了。”
霞姐点点头,眼中突然就迷离起来。
“当时还是太年轻,经不起,别人对我的一丁点的好。还以为这样的好,会长久,没想到,才一个月,他就出国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来。”
就这样结束了?我念旧不解。
“后来我还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新闻联播上面,他做了什么大善事,还有就是他们公司的规模扩大化,去了外国,据说是移民了。”
这是一个无疾而终的故事。
没有什么曲折回环,也没有什么虐和喜的。
平平淡淡的,从开始到结束,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匆忙。
“如果,你再见到他,你还记得他吗?”
我突然就想要问这样一个问题。
“不会再见了。”
霞姐没有给我答案,她摇摇头。
我知道她理性,当初如果换了是我,我一定做不到,如霞姐处理的那样的干脆利落。
“不会的,算了,都过去的陈年旧事了,我难道是老了不成,居然想着那些事情去了。”
霞姐说着不在乎,但是我明明看到她在抽纸巾擦着眼泪。
她的心里当时大概还是难受的。
“你现在有勇哥了,你会幸福的。”想想霞姐和勇哥已经有了退休的打算,他们手中的钱是够的,只要再找到一门长期吃饭的手艺或者生意,大概这辈子就可以放心的高枕无忧了。
“说这么些干什么,还远着了。”霞姐的眼泪已经擦干,脸上已经恢复了当初的神色,冷静自持,温柔高贵。
“说那姓李的,我特别爱听他被人打得惨。”
“没什么了,打得厉害了,现在都没有起到床,听说,就住在万总那家医院里。”
霞姐的八卦因子也是绝了,倒是消息灵通得很。
“你放心,他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三个月。”
伤筋动骨一百天嘛,也正常。
后来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