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台。
“哼,想给我下法咒,你还嫩点!”阮红飒刚得意洋洋地说完,心中顿然一沉:“这丫头怎么会……”
阮红飒边起身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还好你是我的宠物,无论你跑到哪我都会知道!”
阮红飒一路追随其后,这一夜可是相当的忙啊!
张小凤先是来到一个偏远的别墅,神色恐惧进去一个小时后又神色轻松地出来,好象刚把一身的担子仍下来一样。
她站在大门口,看看天上,这时候月亮从云层里出来,分外的亮。她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就朝着回阮红飒家相反的方向奔去。那是她最亲的父母和弟弟所在的方向。
她守在窗外,一个人默默地看着里面的情况。
这是一个普通的农户,她的母亲和父亲也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种地人。他们曾经有一双儿女,可现在他们就剩下了眼前这个只有15岁的儿子。
他们的儿子很好,很听话。他一个人坐在马扎上,趴在一张木椅子上做功课。头上的白炽灯忽闪忽闪的,害得他因为眼睛生疼不停地揉着眼睛。
妈妈关切地走过去:“儿子,以后你就别帮我们做事了,要不你的眼睛早晚会出问题的。”
儿子懂事地笑笑,说:“没事,姐姐活着的时候不也是这么做的。现在她不在你们身边了,就该我这么做了。”
妈妈舒心地点点头:“那也不要太勉强自己了。你姐姐从小开始就帮我们做工,晚上写作业早就习惯。可是你……”
“妈,姐姐都有习惯的一天,那我总会习惯的嘛!”
抽着大烟的父亲撩起帘子,走了进来:“别娇惯他了,我们的条件好不了的。现在老大也不在了,他如果不帮着点,我看他就甭想上学了。几年前那场车祸,我们爷儿仨都住进了医院。该死的司机也给跑了,要不是一个好心人的帮忙我们连医院都出不来。我们要加把劲把钱挣够了,好还上。要知道,欠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欠人情债!”
儿子迷惑地抬起头,问:“爸爸,这是为什么啊?我不明白。”
“儿子,早晚你就会明白的!”爸爸脸色忧郁地望着儿子,说:“爸爸是没本事了,就靠你跟你姐姐一样出息,考出来。将来挣大钱,好尽快还上那笔债,你姐姐也好早点回来啊!”
“爸爸,我知道。”儿子兴奋地说:“因为我想念着在恩人那里的姐姐,所以我才这么用功的。我恨不得现在就考得个大学录取书!”
“弟弟!”张小凤死命贴在窗户上呢喃着,不自主流出的眼泪,让她怎么也再难看清楚屋里人和事……
“姐姐也好想念你们啊!”张小凤幽幽地说:“可惜姐姐再也回不去了!”
“这是你的家人吗?”突然出现的阮红飒,将张小凤吓了一跳。
张小凤脸色惨白地像看见魔鬼一样看着阮红飒惊叫:“你……你……”
张小凤害怕他们的响动惊动到屋里的人,赶紧把她拉走。
“哦,你的法咒根本对我没作用的,别忘了我也是学那玩意的。”阮红飒得意地说。
“那你……”张小凤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快追上你对吗?”阮红飒解释说:“最近我跟那老狐狸学了一套逃跑用的工夫,叫疾步流星。用它跑起来,速度跟风一样,那感觉真是爽啊。要不是现在是夜里,路上很清净,我还真没那机会用呢!”
“那你看到了吗?”
“你是你父母吗?”阮红飒拍着她的肩膀说:“我都看到他们了。我还以为你对我心存歹念呢,还我好端端的夜里不睡觉跑这么远。如果你是想念他们,我会抽空带你去看他们。”
“不不不,他们现在很好,求你不要打扰他们……”张小凤说着,泪眼又朦胧了起来。
55 被情所困的可怜大男人
黑子本来很习惯这一个住豪宅大院的滋味,可这回回家后却感觉不一样了。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足有篮球场那么宽大的客厅里,听着震耳欲聋的钟表声,他心里莫名的失落。这种失落感同样很很熟悉,像久未蒙面的故友。可这个故友不是什么好友,可是孤单。曾几何时,这种能让人坐立不安的生活。直到遭遇另外一种更可怕的感受,这才使他淡忘了,不应该是漠视了这种感觉。
可为什么,这种感觉又会找上他。好象他的心不再冰冷了,他开始变了……
白天还算好过,不过是因为孤单心情糟糕了一点。他看看带子,听听音乐,开车出去,也就打诨过去了。可是最难熬的还得是夜晚。每当他睡着后,都会梦到和阮红飒单独相处的时候。更严重的是,他最了还会想起自己刚苏醒的时候看到的女孩子背影,看到那个女孩子转头。当他看清楚女孩子的脸的时候,她就被吓醒了,因为那个人就是阮红飒!
为什么他会反反复复做这样的梦呢?为什么他会把第一个给他恋爱滋味的女孩子想成是阮红飒呢?难道他经过那段时间的相处已经爱上她了不成?
不对,我没有情魄了又怎么会去爱呢?那他这些感觉又算是什么?黑修云到底算什么……
越想越乱,脑袋都乱了套了。说实话,就算是父母过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烦恼,至少他没有要发疯的感觉!
“黑子!要不要出来喝杯酒?”窗外突然传来老狐狸的声音。
反正长夜漫漫,自己也没有任何睡意,不防就跟他这个瘟神喝杯酒吧。也许,他能解答我一些疑问呢!
黑子刚走到院子里,就发现华灯异彩把整个后院装点的更加漂亮。蓄满水的游泳池里,在月光和灯光的双重辉映下,显得异常的清凉。波光粼粼,煞是清爽。
白瑞郎早在游泳池旁的桌子上准备好了足够的酒和美味佳肴。黑子冷哼了一声,边在他的对面坐下,一边说:“你这个不做好事的瘟神,不在自家别墅呆着跑我这里当熟人来了?”
“哎,谁让你这里清净呢!”白瑞郎边说边自酌了一杯:“你不记得我那里还养着好多妖怪呢!”
“不对吧!”黑子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边喝边说:“按你的权势,如果你说一个不字谁还敢出动静?说,到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
白瑞郎看着黑子一惯无表情地样子,一时助着酒兴想捉弄一下他。他装出一副很妖媚的样子,故意在几个手势上加上优美的兰花指,并有心无意的在黑子宽阔的胸前拨弄游走:“小弟弟,本仙有点想你了,很想跟你玩玩!”
黑子脸色大变,青筋根根蹦出,他恶狠狠地指着后门吼:“滚!!!”
白瑞郎看到勃然大怒的黑子,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果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