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5 章(1 / 1)

我的似水年华 中2病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我们也用同一个杯子,两份冰激凌,司辰也会说他就要吃我咬过的。

我给他洗过内裤,他在我大姨妈心情烦躁的时候为我包揽一切;我们一起做过饭四只手笨拙的切菜,把锅盖当盾牌锅铲当武器打过架;摔碎的玻璃杯永远是他去捡,因为我太粗心;合照的照片做成照片墙贴在餐桌边上;两只枕头只有一个凹陷的比较明显,因为每天我都要窝在他怀里睡;拖鞋也是,司辰的那一双上面毛茸茸的地方都塌下来了,那种踩在脚上跳舞的游戏我们玩过很多次;抽屉里是他修打口碟的工具,我学了好久,就是学不会他那种手法不知道毁了多少碟,后来我们偷偷把陈识自己录的那些偷偷打口然后自己修着玩儿。

橱柜里有半箱泡面,是我工作太晚不能回来的时候司辰自己吃的;书桌上有他给我写的曲子,每次他问我更喜欢哪个,我都是匆匆忙忙的开门出去说我要迟到了;dvd旁边很多租来的影碟,我一张也没看过。

在我记忆中,这间房子里更多是两个人的声音。

对司辰来说,也许还有很多很多我离开的背影吧。

感情就是这样,好奇怪,分手后想起的都是过往的甜蜜,反思的是没有机会再能去珍惜。所以付出更多的那一个可以走的洒脱一点,比较他尽力了。

而我,活该自食苦果么。

敲门声想起的时候我抹了一把眼泪跑过去开门,心里想的是不是司辰忘记带钥匙了,打开门却看见祁祥出现在我面前。

“酒店说你退房了,我就过来看看。”

我扯出一个笑,“我又不是没地方住,酒店太浪费。”

他嗯了一声,扫视着房间里的样子。

我依然挡在门口,“出去吃饭吧,我请客。”

潜意识里,我依然不愿意有人进入属于我和司辰的小小空间,我也不想离开。

我是那种怎么哭眼睛都不会肿,只会很红很红就像重感冒那样,带着口罩更像一个病人。其实我没什么心思吃饭,坐下没多久,我就开口问祁祥:“司辰去美国,你知不知道?”

祁祥在美国留学两年,我以为司辰决定去美国会找祁祥。

他低着头,耐心的挑着盘子里的青椒。

我又问了一次:“他又没有找过你,让你帮他安排?”

祁祥抬眼皮看了我一眼,把那盘挑出去青椒的炒饭推到我面前,“你觉得我会帮司辰一起瞒着你吗?”

我没说话。

祁祥接着说:“美国签证不是那么好办的,司辰家的情况,加上他妈的情况。就算可以,你以为不需要时间准备吗?”

这次我慌了。

所以说司辰的离开并不是突然的决定。

“两个月也不够。”

当祁祥说完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彻底明白,早在拉票那天我被司辰的妈妈捅了一刀之前,他已经在准备去美国了。

我低下头,海鲜炒饭再一次变成眼泪炒饭。

加上他和我说琴行转让说分手的那一个月也不够,原来那时候他已经做好离开我的准备了,可能从我出院的时候他就在计划着这件事了。

或者,更早更早。

不恨他不怪他是不可能的,可能比高中那次还更恨,那时候小小的年纪或者真的不懂爱是什么,我爱上司辰,更多的更多,是这两年的积累。

饭吃不下去了,我忍着想大哭的冲动和祁祥说我要马上回去,他追上来几步还是放弃了。

我捂着鼻子嘴巴,转身和他说:“如果司辰找你,或者你能联系到他的话,跟他说,我想……见他,和他说话……”

祁祥问我:“还有意义吗?”

我不知道,我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狼狈的背影消失在祁祥面前。

事到如今,原来我并不能一个人走,我并不能**着坚强着,我不是石头,我只是一块空心砖,一下子就碎了。

那两天我关注着新闻,知道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空难什么的才安心,毕竟那句飞机掉下来也是随便说说的。

我又想起江瞳,江瞳也在美国的。

我给江皓打电话,他知道司辰去美国后也不太开心,然后告诉我他会去问江瞳。十分钟后江皓回电话给我,他说江瞳不知道,他还说:“我妹妹不会骗人。”

“嗯,我知道了。”

我也不该怀疑司辰会去找江瞳。

日子依旧一天一天的过,我还是要工作,也必须离开这个伤心地,我让张姐和我妈帮我准备美国签证的材料,自己每天都要给司辰发邮件或者qq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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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辰突然分手,去美国,陈湘也是蒙蔽状态,不是我不写,是因为故事里的“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地震的部分陈湘角度也不会提到司辰,完结后会用司辰的角度解释下去美国发生的事,以及地震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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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爱有很多种

? (猫扑中文 ) 又是新的一年,向西因为陈识的狠心从广州一路哭到了北京。

而我,渐渐的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只是一意孤行的断了所有和司辰有关人的联系。

我经常躲起来,表面不在乎,暗地思念,每一句碎碎念都发给他,然后对着始终没有回应的对话框掉眼泪。

唯一能找到我的人是祁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本事。

用他的话来说,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其实我每一个举动他都能猜到下一步我要做什么,我要躲,他就先一步说可以帮我找房子,我要换手机号,他就提前买了最新型号的手机并且找人在里面装了个小程式,这边我换上电话卡,他就知道了我新的号码。

“这不是什么天赋,而是想不想,用不用心。”祁祥说。

我:“那你要告诉我你对我很用心吗?”

他笑着,“为什么不可以?你还想要什么。”

我也很认真的回答:“我想你在找到司辰的时候,告诉他,我想他想的快要死了。”

快刀斩乱麻,我只想让祁祥尽快放弃在我身上的不可能,当然,那句想司辰想的快死了也是真心话。

除了没完没了的工作外,我生活的重心完全是一个找字,我联络了所有可能知道司辰下落的人,拿纸和笔记下来,一个一个分析再一个一个排除,公司新来的助理还以为我在算下期彩票的中奖号码。

我弹司辰弹过的琴,哼他写过的曲子,回到那年我们私奔的海滩,看潮起潮落,叹聚散离合。

电视台放纪录片,是一个有关打口碟的故事。

被采访的主角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边说着自己高中时组乐队的事,一边慢条斯理的把剪刀穿过光碟,时不时的还聊聊果儿什么的。

一张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