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面子回去吃饭之后就火了,掀了桌子,然后开始哭。她哭的那么大声邻居都以为是司辰这个当儿子在虐待他妈,后来邻居找房东,门开了,就看到司辰的妈妈毫发无损的举着把刀说她不活了不活了。
至于司辰,受了点儿轻伤,为了守着他妈连医院都没去。
房子是我妈帮我们联系租的,出了事房东就找我妈,最后我妈出面把事情压下来。意思是司辰的妈妈这回是真疯假疯我们都不清楚,但看她那样子,八成是故意的。
一旦房东报警司辰的妈妈就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再回去人只会更疯,正常人关进去都会疯。司辰他妈哭着求他不想回去,司辰能有什么办法,转过头来求我妈。
我妈转过头来问我,我摇摇头。
司辰已经把他妈送回疗养院了,我回来这一趟其实北京那边的事还不算完,跟他匆匆见了一面之后我又赶了回去,总之这几天我没去疗养院。等那个日本大师回国后,我才能回s市,但司辰他妈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让我别缠着他儿子。
她很清醒,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一个发疯的人。
我耐下心来想慢慢让她接受我,尽心尽力去做没件事,骗过她的事我也道歉了,我几乎求她答应我和司辰在一起,可是她一转眼就会把开水倒在床单上,然后按铃叫护士来说我虐待她。
好在护士不信,司辰也不信。
这样的事多了之后疗养院的护士就开始动摇了,然后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上了娱乐新闻,虽然不是什么头条,只是一个角落的位置,但是疗养院里的护士平时喜欢在一起聊八卦,看了那个新闻之后就问我是不是陈湘,是不是唱歌的,能不能帮她们要签名。
司辰的妈妈听到后就去找他们要报纸,找到了我有我名字和照片的那个新闻。
照片有我参加公司安排饭局的,还有被陈识拉着胳膊的,内容则是暗示我和陈识的关系,再有就是:潜//规//则。
司辰他妈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而司辰是站在我这边的,他解释说陈识是他的朋友,我去北京的事他也知道。
但是司辰的妈妈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姿态,司辰让我先出去,我在门口也听见他妈大声的盘点我的罪名,说我高中时就不三不四勾搭他儿子离家出走,说我和很多人关系都不一般。
司辰冲着她大吼一句:“妈你再这样我以后也不会再管你了!”
然后她就哭了,一边哭一边喊:“小瞳呢,小瞳呢。帮我叫你们江医生来。”
我躲在门外,捂着嘴,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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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不要孩子
? (猫扑中文 ) 司辰他妈满疗养院找江医生这事儿到底还是还是让小护士传到在北京放假的江瞳那里了。
然后江瞳潇潇洒洒的选择辞职,准备回美国继续学业。
然后她通过江皓和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这事儿她真的没什么错,换我也未必对自己从十几岁就开始喜欢的人一直冷静的公事公办,真正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司辰他妈的态度。
我想,我可能永远都不会被她接受。
至于我突然上了娱乐新闻,江皓以一个私生活经常被曝光在娱乐版的过来人的身份提醒我:“你这是得罪人了。”
我想不通自己能得罪谁,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接着我和司辰又回了北京,他妈这么闹腾下来司辰却一直坚定的站在我这边,还因为我在s市待的不开心就提前陪我回来。
其实我心里很感激司辰能这么维护我,也为自己始终没能为他做过什么感到惭愧,但我就是那么不会表达,说不出谢谢或者对不起,更不敢再做什么保证,只会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把他抱得很紧很紧,一遍遍说永远不分开。
我们又恩爱了一阵子,我忙于录音和排练北京天津两地跑,司辰同样在他妈和陈识这个绝对完美主义的压力下日复一日的重复枯燥的生活。
在这个阶段里,我甚至有点儿喜欢上这种聚少离多的感觉,因为录音不顺利,因为结识了新朋友,我经常留在北京过夜,公司甚至给我准备了宿舍,再后来,slam也到北京发展,明明在同一个城市,三五天才匆匆见上一面也很平常。
有时候我说,这样打打电话就很好了啊。
司辰只是淡淡的笑,告诉我他也很忙,整天被陈识抓着练习练习练习编曲编曲编曲,就算我去他也没空陪我。
我只能听见他安慰的声音,却猜不到电话另一边他寂寞的样子。
祁祥来唱片公司找我,还带了一大包东西。
我表示不解,然后祁祥解释:“前阵子去s市出差,阿姨让我给你带的。”
我打开看了下,大多是补品,可能因为过年那阵子我瘦了吧,精神又不太好我妈才不放心的,祁祥扫了东西两眼,然后又认认真真的端详起我的脸,他说:“脸色是不好,你是不是病了?”
“不会啊,可能太累了。”
祁祥一来我就休息了,刚好是午饭时间,我说:“那我请你吃个饭吧,谢谢你帮我带东西。我叫司辰也过来。”
祁祥答应之后我就打电话给司辰,陈识接了,没好气的跟我说了句司辰没空就挂断了电话。
通常陈识这样是因为他们在练习,而且不顺利,况且slam第一个单曲就要发了,陈识最近精神不是一般紧张。
我冲着祁祥吐吐舌头,“不行了,他们家偏执狂不放人。”
祁祥没再说话。
跟公司的人打了招呼之后我就和祁祥出去吃饭,也没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公司附近一个商场里面的餐厅,我现在还不是明星,走出去也没几个人认识。
祁祥迁就我,点的菜都是口味清淡的,关键我这几天对着白水煮菜都没什么胃口,公司也确实有要求要节食,但我最近的样子已经有点病态了,只不过我没当回事。
祁祥问我:“你和司辰几天没见面了?”
我数了下,“可能,一礼拜了吧。”
“你这样他不知道?”
“我哪样了,不是挺好的吗。”
逞强笑了一下,隔壁桌饭菜味道骗过来的时候我真的忍不住了,捂着嘴往卫生间跑,吐了个天昏地暗,这么吐完一次之后不止没有觉得哪儿舒服,反而更难受了。
口红也花了,勉强维持气色的东西被洗掉之后,镜子里的我怎么看都像个病人,又不得不带着这张病人脸回去。
祁祥看我的眼神,挺复杂的。
他问我:“多久了?”
“什么多久?”
“没胃口,想吐。”
“……”
大概从回北京的时候就这样?我也说不准,没胃口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