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临行前的反击
? 第三百七十章临行前的反击
猴哥说:“我觉得李兄说的没错,龚薇小姐没必要跟我们过漂泊的日子。本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M.”
龚薇脸顿时沉了下去,道:“何先生秉性如何你们比我清楚,当面是一套,背后又是另一套,不知道他背地里还有什么阴谋,我是不会把涂家村拱手让给他的。”
我沉默,听李哥他们之前的语气,似乎并不太愿意带上龚薇,想想也对,我们都到了这种地步,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
车里顿时静了下来,过一会杨佩琪道:“我觉得龚薇小姐说的没错,她要是愿意交出涂家村,就不会被和家具逼到这个地步,再说……我觉得龚薇小姐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多多少少跟我们拖不了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似有似无地看了我一眼,再道:“龚薇小姐以前帮过我们不少的忙,要是现在这种时候我们不帮助龚薇,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车里再次陷入沉默,没有人再说什么,既然话都说道这个份上的,说再多也是多余的。
李哥开着车在渡口镇外转了好几圈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开到山口村的寺庙。
经过两天的沉淀加休息,我们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是李哥曾经跟我提起过的,只是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被逼上绝路。
如今的我们已经无路可走,如果继续留在渡口镇,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如果要走,那前提必须是先杀掉何加爵,为蒋干和青峰报仇。
何加爵比我们之前遇到的每一个头目都要狠毒,而且他还很聪明,和他交手几个月,我们连他的身都进不了,而我们却死了好些弟兄。
我们将‘离开’的决定告诉了所有的兄弟,并且征询他们的意见。
我们尊重他们,如果他们不愿意跟我们走,那么我们给他们些钱,让他们换个没人认识的城市,从新开始生活。愿意跟我们走的,在解决何加爵之后,假如还有命,就一起离开渡口镇。
在意料之外的,这个决定下定之后,只有小部分兄弟自己选择离开,而大部分的人都说愿意跟我们奋战到最后。173
对于这个结果我们很感动,但是留下的人越多,就越会给何加爵机会对付我们。
最后,在我们的再三劝说与分析利弊之后,原来会所与酒吧的兄弟,只留下了陈铮一人,包括五毛、蝴蝶,以及当初从曹翻天手里抢过来的兄弟,纷纷遣走。临走的时候,我们每人各给了五万块,钱不多,只能算是一个补偿。
陈铮之所以留下来,按他的原话讲是他要为青峰报仇。
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年,陈铮对青峰的感情就像哥哥对亲弟弟般,除了基本的兄弟之情,还多了亲情,大家平时吵吵闹闹习惯了,突然少了一个人,心中觉得空落落的,这种感觉有可能会持续一阵子,有可能会持续一辈子。
除此之外,陈铮还说,他如果不亲眼看到何加爵死,将来下到九泉之下,都没颜面去见青峰。陈铮重情重义,我们无法强行让他离开,但为了安全起见,必须将他的妻儿先辗转带出渡口镇,找一个安全带地方藏起来。
将兄弟们的出路安顿好,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怎么去对付何加爵。
当初的翔太和泽24小时全天候的有四个人轮流守着他,何加爵比翔太和泽聪明几十倍,随时跟在他身边的保镖,绝对不仅仅只有四个。要想一次性不留后患地解决他,我们的准备工作就必须做得非常充分。
加爵表里不一的性格,相信他绝不会将我们与他的恩怨对外人说,所以这次对付他,只要不留下明显的痕迹,相信公安部门并不会很快怀疑到我们头上,但何加爵始终是渡口镇有名的开发商,加之他是日本国籍,地方上对他采取了保护措施,他的每一次出现,几乎都会有记者在场。我们想用以前使迷药的方法对付他,根本就不可能,唯一可用的办法,恐怕只有暗杀。
暗杀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天时、地利缺一不可。
首先要制造一个时机,这个‘时机’可以是一次室外的记者会,也可以是一场混乱,总之是让何加爵暴露在公共的场所,还要让他的保镖无法第一时间为他挡灾难。这种事情,单凭一两个人无法完成,我们必须借助外来的力量,比如民众的愤怒。
其次是百分之百精准的枪法。猴哥以前就是做暗杀行动的,所以这个任务理所当然的由他完成,李哥相对猴哥远距离的射杀稍微逊一点,所以他为辅助暗杀。万一猴哥任务没有完成,他随时补上一两枪。
最后是逃走。关于‘逃走’我们想了个方案,先做一个我们已经离开渡口镇的假象,在暗杀何加爵之后,乘乱偷偷溜走。逃到另一个城市之后,再辗转离开中国。
之所以要离开中国,第一是担心万一政府查出点什么,在中国境内,无论逃到什么地方,恐怕都无法挣脱那层厚厚的法网。第二是怕何加爵的余党。从上次我们在丰田车里捕获的男人来看,何加爵手底下不乏不怕死的人,这些余党多少知道我们和何加爵的恩怨,假如我们随便找个地方过日子,说不定某一天从天而降一群日本忍着,对我们喊‘报仇’,我们毫无准备,只怕难逃毒手。
在山口村的庙子一躲就是好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们几乎并未出过寺庙,饭菜基本上都是杜涛亲自送来的,而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都在一步一万完善我们的暗杀和逃跑计划,包括事后离开渡口镇后所要走的线路,需要的金钱,行李等。
杜涛是个不错的兄弟,他并没有因为我们的落魄而对我们落井下石,而是一直用一颗报恩的心对我们,不管我们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他立马就会放下手中的工作,为我们鞍前马后,没半句怨言,包括帮我们大厅何加爵的消息。
留在寺庙里的几个月时间,发生了另一件大事。这件事和杨佩琪有关,严格说起来是杨佩琪为我做的一件事,一件超乎女人嫉妒心的一件事。
那天是一个灰蒙蒙的下午,杜涛敲响我们的门,当打开门后,我看到一身僧服的杜涛,还有身边一个曾令我百转千回地女人。
杨佩琪上去拉着女人的手走进屋,只说了一句话:“她是我表姐,温婉晴,大家都认识吧?表姐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别的亲人,如果我们真的要离开,永远不再回来,我希望能带上她一起。”说完很自然地看着我。
我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时候,命运就像是把琴,弦不多,但能谱出美妙的音乐,我们却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它的音符是高昂,还是低沉。
自从上次苏州一别,我从未想过我这一生还能再见到温婉晴。一年多没见,她没怎么变,只有头发长了,烫成小波浪,脸上略施粉黛,简单黑色短袖背心家白色长裙,看起来时尚许多。
温婉晴告诉我,其实这段时间她一直和杨佩琪保持联系,知道我们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当知道我们要永远离开之后,她辗转了很多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走这一趟,希望再见我一面。
简单几句话,完全诠释了温婉晴内心的矛盾与挣扎,抱着她肩膀,我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既然都是要走,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所有男人都极其向往的国家?
我们不出门,并不是代表我们害怕何加爵对我们毁灭式的大屠杀,而是因为我们在等在一个机会,一个一次就足够要他性命的机会。
而当我们经过高师傅的伪装,再次回道渡口镇的时候,我们的会所早已成了一堆颓垣断壁,玻璃碎成渣,到处都是被烧焦的炭黑,还有烧焦味混在空气里,吸进鼻子,引起一阵不舒适的咳嗽。
何加爵这个畜生,果真还是用最卑劣的手段,将我们千辛万苦才开起来的会所,变成废墟!
晚上龚薇从她记者朋友齐妃那里得到了一个关于何加爵的最新消息,半个月之后,何加爵准备再次入股素阳村的改建,而这次改建因为利于渡口镇的发展,政府拨款五千万,又从各地开发商处筹到几千万,何加爵做为最大股东,出面当天的记者会。
齐妃是记者,所以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据说当天的记者会就在素阳村举行,到时候还会有不少的政府官员,以及开发商参加。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正好当时有不少官员、记者、和许多观看的老百姓,如果我们捣混这次记者会,不管现场的管辖是疏松还是严密,都势必会引起一场大骚乱,猴哥和李哥趁乱枪杀何加爵,时候就算严查起来,也不会轻易怀疑到我们头上。
当天晚上我们决定之后,我们打通了一个电话。起先只是为了和有人告别而拨通的电话,最后它却意外地成了我们这次暗杀行动成功的关键!
这个电话是大哥早已不问世事的刘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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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 当初和刘哥告别的时候,他曾说过,将来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最好不要和他联系,当他去这个人彻底从人世间消失。173到渡口镇这么久以来,我们很少给刘哥打过电话,今晚之所以拨通这通电话,是因为这或许将是我们最后一次与他通话。
虽然我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但事情往往计划不如变化,我们无法预料与何加爵的对弈,最后将以怎样的结果收尾,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人死伤。
在电话里,我们简单和刘哥寒蝉了几句,问他过得怎么样,其实不用问,听他说话的声音就能听出来他过得很开心,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浑厚有力,不想以前漂泊时语音总带着哀伤。
这通电话只维持了五分钟,挂电话之前,我们一人向刘哥说了句祝福的话,刘哥同样嘱咐我们注意安全,凡是不急于求成,每个人的命运早就由上天注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沿着上天给我们指引的路一步一步前行。
半个月的时间不算长,在我们越来越急躁中晃眼而过。因为记者会,装修队在素阳村中间的一个大坝子里建了个临时会议所。所谓临时,无非就是做一排简易的,可以暂时遮风避雨的‘大帐篷’。
我们提前几天武装成农名工,到素阳村附近寻找最佳隐身地,最后锁定两处。一出是一株粗壮的大黄角树,在素阳村村口,树干粗得至少四个成年男人手牵手环抱才能抱得住,恐怕有不下于一两百年的寿命。猴哥穿绿色衣裤躲在上面,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另一处李哥藏身的地方是一堆像山的泥土顶端,周围还有不少的垃圾,李哥接着废木块等屏障,也算隐蔽。
记者会当天是个阴天,天空被层层厚厚的积云盖住,像是随时都会下雨。早上五点,我们所有人都开始紧张筹备。温婉晴、杨佩琪、demi与云梦川四人收拾行李,直接去往机场。
剩下我们分为两拨,李哥和猴哥负责暗杀,刘鑫留在车里放哨。我、龚薇和陈铮主要负责在人群里引起骚乱。
我们三个人,龚薇和陈铮都没有经过特别的化妆处理,高师傅单单为我带了个假面具,还装了个假肢,穿上衣服只要不动,看着和真的没什么区别。
早上九点左右,素阳村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虽然距离很远,我依旧能看到挡在何加爵身边的那群黑衣人。其他人或是高官,或是名媛、其他开发商挨着临时帐篷坐了整整一排,下面是整整齐齐的记者,不远处由警察把关,将一些看好戏的民众拦在三十米开外。
近半个小时之后,记者会到达一个**,那些所谓的名媛纷纷将准备了好几页的稿子照着念了一遍之后,一群人从坐着站了起来,在她们身前拉上一条绑着红花的后绸子,礼仪小姐为他们每人奉上一把剪刀,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走了出去。
陈铮手上拿着个扩音喇叭,大吼道:“何加爵先生,你不配当素阳村改建的负责人,你中饱私囊,集资贪污,霸占涂家村……”
一群人听这么一喊,眼光纷纷看了过来,尤其那些素来喜欢看好戏的记者,在起齐妃的带头下,纷纷朝我们的方向跑过来,边跑还边大声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说?”
陈铮指着龚薇到:“这位就是龚薇小姐,她从未承诺将涂家村送给何加爵先生,但何加爵先生私自占用涂家村,并将素阳村的村名全部转移过去。173”
我远远指着何加爵的方向,一半真加一半假,尽可能夸张地说:“不仅如此,他……何加爵先生,借用开发素阳村为名,非法集资两亿元,还将这笔帐嫁祸给翔太和泽先生。事后何加爵先生怕翔太和泽先生将事情透露出去,命人绑架了翔太和泽先生。幸亏翔太和泽先生聪明,逃了出来,之后联系上乔万里警官,准备将事情告诉乔警官,可惜第二天,两个人被双双被发现死在凤凰山脚下。”
人群里更加沸腾,有质疑的声音,也有表示怀疑的。
龚薇道:“几个月前,何加爵先生曾到我的服装厂问我要涂家村的使用权,我没同意,他当场将我推下楼,幸亏我摔在草丛里,幸免遇难,但当天晚上,我的服装厂起火,除了是他何加爵先生所为,还能有谁?”说着从包里取出一部手机,道:“如果你们大家不信,可以听听这个,这是何加爵先生去找我那天晚上,我偷偷录下来的。”
龚薇将手机放到扩音器边上,何加爵的声音立马传来。一共两分多钟的录音,全是何加爵威胁龚薇的话。
龚薇继续道:“何加爵先生,我一直句话想问你,你贪污了两亿的改建费,这些钱里有我的一部分,也有在做好些人的一部分,还有部分是用股票骗取老百姓的一部分,你做为一个日本人,非法集资这么钱,你有没有想过老百姓们怎么办,素阳村的未来怎么办?”
此话一出,人群里顿时引来一阵谩骂声,大家纷纷开始躁动,和警察互相推嚷着,想要挤到何加爵面前去问个明白。
我说:“你之前欺诈大家的钱不过,现在还想重蹈覆辙,继续骗大家的钱,这次准备骗多少钱,三亿,还是五亿?你这个从日本来的败类,比就不该站在中国这片干净的土地上。”
“还我们的血汗钱来!”人群有人喊,一边喊,一边往人群最前面挤。
“大家听我说……”何加爵终于按耐不住,对着话筒想要解释,但是疯狂的民众一旦相信的事情,又怎会容几句解释就改变意见,听到何加爵的声音更是如狼闻到了血的味道,更加疯狂地朝中间涌去。
维持秩序的警察并不多,根本没办法控制失控的人群,不多会,已有大批人穿透阻碍冲进了进去,发了疯似地向何加爵跑近。
台上一群人吓得面容失色,交头接耳几句纷纷转身想要离开,何加爵身边的几个保镖则分成两批,一批上去阻挡闹事的人,剩下两个护送和何加爵离开,就在他们走出临时帐篷时,一声枪响从远处传来,接着又是一声枪响从另外个方向传来,何加爵身体本能地一仰,笔直地朝后倒了下去。
沸腾的人群里同时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我们趁乱离开,转身的时候突然瞥见钟队的影子,我已经,上去就拽着她的手腕,低声问道:“钟队,跟我们走吧?”
钟队愣了一下,眼光来回在我脸上看了看,只说了一句“我是警察!”然后甩开我的手,往何加爵的方向而去。
我对着钟队的背影看了好几秒,等回头的时候,一个带着墨镜的大块头突然站到了我们面前,我正在想这个人是谁,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照着龚薇就刺了过去,我和陈铮忙扑上去,但为时已晚,龚薇踉跄两步,在抬起头手,左手捂着左边脸,腥红的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陈铮连给大块头四五拳,打的他站不起来,我忙扶着龚薇快速离开,不多会李哥和猴哥也跟了上来,在看到龚薇之后都惊了一跳,大家都提议先去医院,但龚薇不同意,非要逃出渡口镇再说。
我想如果这个时候我坚持送龚薇去医院治疗,她就不会脸上带着疤过一辈子。
车顺着素阳村外的小路直行,没走出多远,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号,迟疑了半会才接起来,电话那边立马传来刘哥的声音:“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答道:“正在离开渡口镇的路上!”
电话那边一阵大笑,“哈哈……你们动作还听利索。你们现在直接去城西的双星路,那里有人接应你们!”
虽然很疑惑,但我们还是听从了刘哥的话,然而在双星路的路口上,我们见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一个张亮,一个明清,当初奉刘哥之名保护刘哥其女的两个兄弟。
我们下车转上张亮的车,明清车上我们的车,和陈铮一起在下个路口回转,往渡口镇方向回去。
张亮告诉我们,是刘哥叫他来接我们的,明清将车开会去,随便找个地方销毁,然后自己坐车回四川。
“那你现在是带我们去哪?”我问。
张亮道:“都江堰!”
于此同时,由本地到北京的飞机起飞,机场的杨佩琪四人,带着经高师傅化妆后的,三个伪装成李哥、刘鑫,和我的三人同时上飞机,到北京之后再转到洛杉矶,五天之后杨佩琪、温婉晴和云梦川三人坐上去非洲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飞机,停留几天,与我们回合。
再次回到都江堰,和上次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地震后的城市比以前更加雾蒙蒙,更加唯美漂亮。我们在山间找了刘哥,坐在石凳上,盯着石面,手里拽着个圆木头打着转,身前是象棋的残局,对面是个满头银发的大爷。
刘哥也和几年前不一样了,就像从电话里听到的他的声音一样,浑厚有力,像游走在山林间仙翁,以山水为乐,逍遥自在。
我们在刘哥的地方住了三天,三天后我们坐大巴到云南,而猴哥则直接坐上去美国的飞机。据猴哥自己说当他被人从水里救起来的时候他才猛然醒悟,漂泊得久了,总还是会希望稳定下来,而demi就是他的归宿。
与猴哥再次见面,我以为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可是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却不得不说再见。和猴哥分开的时候我和他抱了抱。我和猴哥是亲兄弟,活了三十几岁,却只做了几年的兄弟,将来能不能再见已经是个问号,我只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在云南做了短暂的停顿,我们用事先准备好的假身份到缅甸,又辗转到刚果,与杨佩琪、云梦川三人回合,在一起越过刚过边界,最后到达乌干达共和国。
乌干达虽说为非洲国家,但气候并不炎热,河水清澈荡漾,街道宽阔,树木郁郁葱葱,鲜花常开,景色秀丽。最主要的一点,这里是所有男人来了就舍不得离开的地方,但是,就算风景如何优美,我都有一个遗憾,那就是龚薇的脸。
因为何加爵保镖突然的一道,龚薇躲闪不急,正好划在脸蛋上。流血太多加上救治不及时,在龚薇的左脸留下个两厘米左右的伤疤,好在她刘海可以遮住,不细看看不来。
我原本以为龚薇、杨佩琪和温婉晴三人之间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故意,但是明显我想错了,到乌干达之后,他们三人快速升级为好姐妹,时长拉着说共同进出,我夹在中间,有时候感觉像是多余的。
刘鑫和云梦川总是腻在一起,像刚刚开始融化的糖,到乌干达后时常出门旅游,一去有时候就是三四天,回来之后也不分开。
几个月后,当我们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以后,李哥突然告诉我们他要回去,我们所有人无不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而李哥坚持,两个月后,李哥再次回道乌干达,这次,他身边带着那位漂亮的警察,钟素。
李哥从渡口镇带回了不少的消息,据说在我们离开以后,警察根据龚薇当时的话开始查何加爵,搜出他非法集资的证据,并将起余党告上法庭,上上下下跟随何加爵的十二人被判刑 年到2年不等。
至于何加爵的死,因为当时实在太乱,好多证据被破坏,查无可查,只得以‘无头案’告终。
除此之外,李哥还带回了另外个消息,陈铮和我们分开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开渡口镇,而是将一盘散沙的渡口镇黑帮重新拉拢。他现在已经是渡口镇老大,连杜佳豪都得喊他一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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