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与此同时,本欲尖叫的其他女子也同小吉子一样,在惊恐中闭上了双眸。
韩睿帝脸色一变,双手并拢,瞬间夹住了箭柄。再看,窗外已然无声。这人竟然能够通过层层守卫来此,且不惊动一人,难道说是那次宫妃遇难的同伙人。眼中闪过沉思,却骤然发现眼前看似尖锐的箭柄,竟是白蜡所铸,最末端则插着一封信。
此要求有三,若无法做到,不要拆开信件。韩睿帝皱眉,发现信的表面写了三行字,不由耐着性子看下去。第一:小心身边之人!(若知代表你还不笨,若不知晓,那么你这个帝王不当也罢)。
第二:只许暗中调查,若有违背,后果自负。(你应该清楚某个人造成的连锁效应,若想你的帝位有保,这是对你最诚挚的忠告)。
第三:看后行为不得出现异常,记住一切照旧,装傻充愣,此刻方为上策。(打草惊蛇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韩睿帝嗤笑一声,正要打开信封,却感觉到一阵眩晕,而后来的则是阵阵酥麻,仿佛数万只蚂蚁爬上了身躯。屋内的空气仿佛在不自觉间热了起来,灼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撕扯衣衫。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脑子中的理智还在,韩睿帝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指,横扫大殿,看了一眼旁的人,见他们都晕倒之后,缓慢的坐在了御椅之上,一点一点的打开了纸条。四句箴言,务须牢记。低头一点一点扫下去,带有情欲的脸庞褪了些许润红:冰雪消融火焰生,荣华莫名血洗城,欲知明月何处寻,夜色后庭满乾坤。
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迷茫中夹杂着片刻的沉思,迷离中掺有无声的犀利,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空而出,答案也几近呼出。可突然神经绷的一下,坚挺的背脊软了下来。一种突然而来的情欲像是潮水般喷涌而来,他紧紧的攥紧了手中的纸条,身子不自觉的弓了起来。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来人,来人。”几声在他看来疾言厉色的呼喊,像是蚊子般得不到丝毫的效果。韩睿帝吃力站起,只觉得此时的理智随时可能会崩塌。久经情场的他当然明白此时中了什么毒,可是时间来不及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纸条,他伸手将它放在火烛处燃烧。
在纸条销毁的刹那,久久克制的理智瞬间崩塌。
噗,一口气血忍不住喷发而出,幽暗如潭水的双眸犹如被墨汁侵染,充满了情欲的颜色。韩睿帝脸色潮红,蛮横般扯坏了自己的衣衫。冲天的火焰让他整个人烧的意识都无法分明,额头上大滴的汗水涔涔而下,他弓着身子不停的翻滚,牙齿则是死死的咬碎。
蓦地,茶水倒地,淡香的水渍滴到了他的脸上,他愤怒的挥开,茶碗碎了一地,门口的侍卫没有一个人出现,屋中的几人却有了幽幽转醒的迹象。
唔!一声娇吟的喘息幽幽传来,像是平地一声雷,让韩睿帝整个理智崩弦。他眼色一暗,快步向前揽住娇躯,手指一扬,扯碎了女子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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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六章:这个消息
正文 四百五十六章:这个消息
诸葛府邸
高床软枕,檀香四溢,晕黄的床帐下,阳光从外洒下,落下点点星光。
“昨晚怎么样?母后通知了吗?”梳妆台旁,女子手握木梳,侧目看向怜儿。
“回夫人话,女王那边已经得知消息,并且派来了琉璃十三卫,暗地守护公主。”怜儿将脸盆放到了架子上,交给澹台泠毛巾,低声道:“女王说了,公主做的这件事可谓一举两得,既能造成韩国内乱,还可令世子死心。”
“呵呵,是吗?”澹台泠嘴角扯出一抹笑,随后看了怜儿,淡淡道:“除了这些母后还有没有说别的?”
“别的?”怜儿一愣,随后点头道:“公主所问事件必定与世子有关,女王说过,此事不论成败,必会保世子平安。”
“话虽如此,可是事情真的会如母后分析的那般明朗吗?”眉头皱起,澹台泠露出了些许的复杂。探子潜伏在韩国二十三年,也未能动摇韩国一丝一毫的根基,难道真会如月妃所说,可以一夕间瓦解?
怜儿看了她一眼,笑道:“公主不要担心,女王这样说肯定有她的原因。况且那个被世子囚禁的女人不也说了,韩国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将她所在之处告诉皇帝,那么必定会引起世子与韩皇的猜〖⊥,..忌。”
“话虽有理,但是”澹台泠看着镜中的容颜,随手拿起了一个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对了,昨天让你在信封中存放的春药,没有忘记吧。”
怜儿将璎珞耳环轻巧的带在了澹台泠的耳边,说道:“当然没有,一切按照公主指示而来,只是那个女人好像没有让我们这么做,你这是!”
“我当然知道那个女人并没有让我们放春药,不过那又如何?”澹台泠攥紧手指,眼中怨毒一闪:“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样狂妄的性子,她不是认为皇帝心里有她吗?我就偏要皇上宠幸其他妃嫔,我倒要看看她知道是什么表情!”
“可是如果世子知晓月妃消息是我们透露的!”怜儿眉头皱起来,那个人她也见过,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儿。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世子现在在哪里?”澹台泠拿起桌上金镶宝钿花交给丫头,看着菱花铜镜娇艳的容颜皱起了眉头。
“世子,世子!”怜儿看了看窗外,低声道:“世子在书房。”
书房?书房?脸上怒容一现,澹台泠一把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么?他在书房多少时辰了?”
怜儿瞧了一眼澹台泠,小心翼翼道:“回公主,已经已经!”
啪!“谁允许你叫我公主的,我早说过夫人,夫人,听不懂吗?”一把将头上的发饰扯下,澹台泠怒声道:“既然他不会看我,我装扮的这么好看为什么!滚,都给我滚出去!”
“是是是!”怜儿捂着脸退后一步,捡起地上的饰物赶忙退了出去。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公主最近火气越来越大了。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我澹台泠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容颜吗?”澹台泠一把抓起桌前的铜镜,狠狠的仍在地上。大婚虽然已经四年,但是她的屋子还是一如以往的保持着大红的颜色,因为她要永远记住她成婚时开心的样子。可是如今那喜庆的红色如千万根针刺在她心间。疼的她椎心刺骨。
“夫人,夫人!”咣当一声,澹台泠拿起桌上的胭脂盒砸向门口:“滚出去,我不说了吗都给我滚,滚!”
“可是,可是!”怜儿看了看逐渐远去的青色身影,咬牙道:“世子刚从书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