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该当何罪岂是你能定夺的?”
“你…”太尉脸色通红,怒目指着他呐呐不成言。
齐煜看了一眼不满的众臣,无奈叱喝一声。“阎黎闽,不可如此放肆。”
“放肆,再放肆的事情都做过,又岂会在乎这一件。”阎黎闽冷哼一声,淡淡道:“你们不是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吗?那我就告诉你们,下毒的是本大侠。”
“什么?”众臣哗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是你?”齐炫眉目一挑,随后想到了什么,道:“为了韵贵妃?”
看了一眼不解的大臣,阎黎闽仔细的打量齐炫,赞许道:“怪不得当年你能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确实聪明。没错,我是寒儿是师兄,也是当年下毒之人。”
丞相呵斥一声:“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皇上。”
“那又怎样?不过沉睡十年。当年我师妹嫁给他,吃尽了多少苦头。”阎黎闽双眸直逼齐煜,语气愤怒冰冷:“打入冷宫不说,不但被那些嫔妃任意羞辱,随意践踏,还滥用私刑,即便是有了孩子,都不敢大声宣扬。夜夜担惊受怕,宛如惊弓之鸟,你们知道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吗?”
越说越气愤,阎黎闽大声指着齐煜吼道:“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全身都是伤痕,条条疤痕,道道血丝,原本圆润的脸蛋额骨吐出,双眼无神,若不是我们救治及时,恐怕她连无尘都保不住。而此时你们伟大的皇上在做什么?”
“大胆,你怎可对着皇上大吼大叫。”封将军站了出来,不悦道:“不过一个女子而已,这就是你下毒的理由?”
“怎么女子就不是人了吗?你可有妻子,可有女儿?若你看到你的亲人变成了那副德行,你会怎么做?难道因为是皇上,就能放下仇恨?”声声叱问,不怒自威,阎黎闽一身黑衣傲立于大殿,霸道卓然,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朝臣一时呐呐无言。
“后宫女子,哪个没有悲哀。你只看到了贵妃的苦楚,那你知道比她可怜的人有多少?”齐炫眉目一挑,淡淡道:“更何况上天都是公平的,你想享受锦衣玉食,众人的巴结吹捧,那便要有足够的智慧去应付。若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做,那皇上有几条命也不够杀的。”
“为君之道,先存百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创业艰难,,守成更难。如今齐国外戚专权,宦官当道,先有孙炳良造反,后有王氏祸国,父皇隐忍数年,一朝而动,虽起到了震慑效果,但治标不治本,亦不能从根本铲除乱臣贼子。”
迎着齐炫震惊的眼神,阎黎闽微微一笑:“而今朕,齐国二十四代帝王齐炫,虽年仅十四,但是承蒙父皇教导,沈太傅等人辅佐,亦明白为君者贵在知人善任,善任于运筹帷幄之中,方可为英雄王者!更何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大志者方可为君,儿臣必定不会辜负你对儿臣的期望,一定会肩负起齐国的重任,亲贤臣,远小人,除奸佞,勤朝政,将齐国治理的更为繁荣。”
“这是你第一次进入密室,对着齐煜所说的话吧。”阎黎闽看着齐炫,表情极为笃定傲然。
“原来真的是你下毒的!”齐炫恢复了平静,语气听不出喜怒。
“对,当年是我下毒的,所以当初齐煜中毒昏迷的时候,我特意来到了宫殿查探虚实,所以不但知道听到了你的对话,还清楚的知道玄天密室的机关。不过毒是无尘解的,因为他想知道有父亲的感觉。”
“另外我还告诉你们,韵儿当年受的苦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无尘的身份早已经在密室中证明,今日你们不给个说法,本大侠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说罢将无尘拉到了齐煜的身旁,语气猖狂之极。
快速利索的话语让众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均是脸色震惊,面带怒色:“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威胁皇上?”
扫了一眼阎黎闽,齐煜走上玉阶,做到了龙椅之上,淡淡的俯视众人:“尘儿与朕的血脉,在密室冰池中早已经证明。来人,承上冰柱。”
话落的瞬间,殿外飞进一个男子,手捧一个宽大的容器,四周均是冰块,唯有中心两滴相溶的艳红突兀的映入了众人的视线。朝臣渐渐围了上去,这才清楚的看到最顶端颜色一浅一暗的两滴血,融融相交,渐成一体。众人互看了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
“这是当日朕与尘儿的两滴血,众位大臣可否已经看清楚?”齐煜看了一眼众人,最后目光落到了齐炫的脸上:“可还有异议?”虽是问句,可那黑眸光芒寒戾,似冻结的冰没有温度。锋芒的语气让所有人为之胆寒,看了看无尘,又看了看齐炫,均低下了头颅。
“很好。”骨架分明的双手低敲着椅栏,齐煜淡淡道:“阎黎闽,虽胆大妄为,但念在他当时年少懵懂,如今又为朕解毒的份上,功过相抵,不奖不罚。至于尘儿…”
语调逐渐柔和,齐煜微笑道:“封为九皇子,赐名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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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章:宫妃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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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皇宫
夏日褪去了浓烈的光泽,清凉袭来,秋天迈着步子缓缓走来。大文学精致美丽的御花园中,虽没有婀娜多姿的桃花,梨花,浓烈的艳红却已经绽放,朵朵枫叶,随风摇曳,连空气都带着香甜的味道。再加上此刻高灯悬挂,美女如云,将整个花园点缀的美不胜收。
因为要举行晚宴,所以众多命妇与妃子端坐在御花园中,轻笑浅颦,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宫女们服侍其中,或捶背,或剥着果实,穿梭在花园中,服侍着园中的贵族女眷。四处莺声燕语,流泻着女子的欢声笑语。。
“婕妤妹妹,在想什么呢?”红装裹身,来人面容妩媚,神色**,笑盈盈的走进坐在石桌上。
曹婕妤抬头,发现是德妃,淡淡一笑:“没想什么,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呵呵,姐姐不说我也知道,相必是为了淑妃娘娘吧。”
“恐怕不止呢。”听到谈话的婉妃也笑着走过来,向远处努努嘴:“只要有那个人在,相信宫中女眷没有一个能安省的了。”
看了远方一眼,曹婕妤脸色一沉,眸中流露出极为怨毒的光:“一个狐媚子,看她能得意到何时。大文学”
“妹妹这话可错了。”婉妃轻哼一声,既羡又妒:“想她进宫以来,多少宫妃被冷落。不说那些低品味的美人,更衣,就连当时盛宠不衰淑妃娘娘不也倒了吗?哎,说起这些还不是最可气的。”
偷偷瞄了一眼身旁,婉妃低声道:“皇后娘娘似乎也被陛下所厌恶,我听宁丰宫的人说,自从生辰宴会那一舞后,皇后娘娘每晚在宫中偷偷的哭,而且陛下也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