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暴漏在空气中,那些绝望的呻吟,那嘶哑的呼喊!面容被扭曲,泪水在流淌,不但没有阻止男子的动作,反而让他们有一种难言的快感!就是要这种感觉,就是要凌辱这样的女子才这么舒畅,太舒服了!
“好,赶紧滚开,该我了!”另一个男子推开女子身上的男人,一把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更为粗暴的吻了上去。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污浊的黄水,淫欲的奸笑,破碎的呻吟,就那么一幕幕展现在严康谦的面前,就那么残酷的展现在他面前!
那是寒光闪烁的剑,一瞬间刺入了严康谦的心口,那是冰冷刺骨的水,瞬间浇醒了他的理智!一种后怕从他心里猛然升起,是不是他不听父亲的话,那怡儿就会遭遇如此命运!是不是这是上天给他的启示,让他服从父亲的指示?
“玩够了没?”一个低低的声音响起,严康谦抬头看去,发现那几个男子已经站起,整理自己的衣裳。而女子则是躺在冰冷的地上,衣裳大敞,表情呆滞。严康谦闭起了双眸,这一刻他竟然升起了一种庆幸的感觉,幸好她不是怡儿,幸好他还来得及拯救怡儿。他的怡儿,他挚爱的妻子…
“好了,我们走,这次从这个小子那里抢来不少钱财,够我们玩几天的了!”
捂住严康谦的人瞬间撒手,男子踹了他一脚,冷道:“这个人怎么办?”
“管他呢,走吧走吧!”几个男子捂着银子眉开眼笑,最后看了两人一眼,得意离去!
“小姐,你没事吧!”严康谦吃力的从地上爬起,解开了身上的衣衫,盖到了女子的身上,表情无力,充满抱歉!
女子缓缓的将目光投向严康谦,空洞的眼神中出现了一抹感激,她缓缓起身跪在了严康谦的面前,木然道:“恩公大义,小女子铭记于心,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定要报答您的恩德!”说罢凄美一笑,拿起了远处流氓掉落的匕首,戳入了自己的脖颈,颓然-倒下!
只一瞬的功夫,严康谦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看到娇小的身子倒入了他的胸怀。一种颤抖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他瞪大眼睛的看着女子,大脑如被雷击中,陷入了一片空白!
许久,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慢慢的推开女子的身躯,他一步步向前走去,是的,他要赶快为父亲办好差事,他不要看到雪怡跟这个女子一样的下场,他不要看到她冰冷的死在他的胸怀,为了雪怡,他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做…。咚,一声严康谦倒在了地上,为了雪怡……他什么都会做……
殊不知,在他身后,在他身后不到一百米的树林中,一双眼睛盯了他许久,许久大文学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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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章:莫名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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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学 e) 二百八十章:莫名萧音
赵国,桐城,绝殿
夜犹如浓重的墨色,暗不见光。雨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滴滴答答的雨静静的落在将枯萎的叶子,错落有致,天是沉得,带着阴霾的感觉,一如大堂中面色阴冷、表情暗沉的众人。
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堂中整整齐齐站着数位杀手,朱红色大门敞开,四处杀气腾腾,秦信山看着左右两侧的封鬃以及程绪,冷道:“准备好了吗?”
“当然,这次为了对付星月阁,我将我全部手下悉数唤来,这次一定要永绝后患!”封鬃脸上带着刻骨的恨意,自从星月阁出现以来,不但七大杀手组织受到影响,就连他们武林三绝都受到重大打击。在加上近日千绝山地图被夺,让他们寻找多年的墨雪莲失去了线索,他们恨不得抽其筋骨,喝其血液!
墨雪莲,墨雪莲,那可是盛世三宝之一的墨雪莲,是公元630年光帝倾尽数年打造的绝世宝物。传闻只要得到了这三宝,便能够打开光帝的陵墓。只可惜数百年来无一人聚集三宝,他们寻找数年,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却被人星月阁抢走,这口气怎能咽下!封鬃死死的攥着拳头,眸中的凶光灼灼闪烁:“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虽说星月阁发展迅猛,但毕竟时日稍浅,想我们武林三绝以凶鞭、银勾、铁指,称霸数年,如今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势力压我三绝之威,哼,今夜不重创星月阁,我们何以辣绝天下?”
殿外,空中,箫过,无痕,不知从何地传来了清雅的箫声,让众人悚然一惊。可数人向外看去,却发现除了细雨滴落之声,根本空无一人。三人心中升起了一丝警惕,对视一眼纷纷向外走去!
庭院雨点轻落,落叶纷飞,肃然而冷寂,根本看不到一丝人影。可那萧声却丝毫未断,清莲若水,悠悠如月,淡淡的萧声,清冽流泻,像潺潺溪流,似潇潇清风,若漂浮白云,如绵绵柳絮,听着听着仿佛所有烦恼尽散,一切**皆无,秦信山恍惚间,突然看到属下傻笑的摸样,猛然道:“高人在此,何不相见?”
众人经秦信山提醒,同时心神一凛,屏住了心神。可四周寂静无声,依旧只有萧声流淌。封鬃等的不耐烦了,叱喝道:“别给我装神弄鬼,赶紧给我滚出来!”
话落一切如旧,程绪看了起伏不定的众人,解释道:“别听着什么劳子的琴声了,说不定是周边的烟花女子弹出,大晚上的哪来高人!”
众人一想也对,绝殿周围并非杳无人烟,而是建立在喧嚣之中,又因封鬃好色,所以周围青楼围绕。秦信山点点头,走入了屋中。其他人也关闭了大门,希望能够隔绝外面的萧音。但是那萧声无孔不漏,丝毫没有因为阻力而减小声音,反而更加清雅。一时间听的封鬃烦躁不已,看着秦信山二人,大声道:“走不走,老子都他妈等急了!”
虽是如此秦信山心中还是有种不确定的感觉,尤其是刚才的萧声,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会不会预示着什么?他双目闪烁,幽幽的看着门口,一时下不定决心。
“星月阁是个毒瘤,如今在不拔除,恐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们!”程绪看了一眼以谨慎著称的秦信山,眼中精光一闪,又道:“大哥若是担心这萧声就更不必了,难不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人,随随便便吹几个曲子,我们就放弃谋划已久的计划?”
“可不是,大哥你这点还不如二哥。”封鬃大大咧咧道:“这些年我们三绝怕过谁,不就是一个刚刚崛起的星月阁吗?有必要这么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萧声淡淡的在转变,溪流急促了,清风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