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 章(1 / 1)

101次枕边书 安知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事情了。

你哥没和你解释过吗?

解释过,我没听。顾谢说。

他面色有些薄凉,人死了,许多解释,都是多余了,在旁人眼里,二哥就是原罪。

其实,他也知道,不太公平。

可又能怎么办呢?

晓娟

林晓娟上前一步,轻轻地拥抱着他,顾谢清冷的眉目染上了一层暖意,他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林晓娟,声音暗沉,晓娟,谢谢你,没有因为此事而远离我。

他最害怕的,就是林晓娟因这件事远离他,并和他划清界限。

只要林晓娟依然在他身边,就没什么是他畏惧的,也给了他十分强大的力量。

林晓娟淘气地说,顾影帝,你是你,你哥是你哥,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流行株连九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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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你诈尸,我就听话

沈千树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中,似乎做了一个梦,有人握着她的手,那种熟悉的感觉,令她心悸,心动,又觉得格外的安宁。就像夜陵始终不曾离去,就在她身边,胸膛上的疼痛,似乎也减缓了一些,她和顾元礼因挣扎,枪口失了准头,打中了胸膛,幸好命大,捡回了一条命,她只想把一切恩怨和顾元礼做一个了结,可没想到要赔上性命,她还有童画要照顾,可不打算为了顾元礼,把一家三口都赔上。

先生她喃喃自语,眉心紧凝,麻醉过后,伤口十分疼痛,沈千树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就坐在她的床边,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伤口,琥珀色的眼眸一片疼痛,薄怒,沈千树瞬间委屈,鼻尖酸涩,忍不住握着他的手撒娇,先生,我疼,你抱一抱我。

夜陵眼底薄怒喷涌,似乎是用尽了力气,才没有爆发,深深地看着她,沈千树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委屈极了,你不肯抱我,你讨厌我了吗?

夜陵叹息一声,似是妥协了,他低下身子来,抱着她,沈千树抬手都觉得疼痛,恍惚中有一种错觉,是在梦里吗?为什么在梦里,她的伤口都疼得如此真实?

她抱着他的脖子,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心里一片悲伤,先生在梦里,这么暖。

好疼。

夜陵深呼吸,该。

沈千树笑了笑,说出的话,却令人酸涩不已,值了,你总算肯来我的梦里。

他死后,一直都不肯入梦。

老人常说,人若死不瞑目,必生怨灵,不肯入梦。

怕在世的人被怨灵缠身,寿岁减少,她从未梦见过夜陵。

更证实了一件事,他死不瞑目。

是啊,心心念念的小公主都没有,又怎么会瞑目。

先生,我伤口疼,你亲一亲我,好不好?

黑暗中,夜陵的目光十分深沉,他深深地看着沈千树,她眼泪朦胧的诉求,令人无法拒绝,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倏然加重了力度,一如记忆中的浓烈和深情,把她曾经教学的法式热吻,还给了她这位老师,沈千树眼角落下一滴泪,这个梦,太真实,真实到她有一种自己也有了精神分裂的错觉。

一个浓烈的法式热吻结束,夜陵微微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急促,又在极力地克制着。

我警告你,别做傻事。

他的声音十分凛冽,一点都没有深吻后的缠绵,这是一个吃了巧克力可爱多都不会令人觉得很甜的男人,他的话就像是要刻在她的骨头上似的,带着凶神恶煞的威胁,听见没有?

沈千树伤口疼,心疼,神经也疼,没有一处是舒服的,疼到极点,反骨顿生,先生,你死了,你管不到我,你有本事,你就诈尸啊。

你诈尸,我就听话。

否则,我就要用自己的方式,为你报仇!

沈千树!他急怒攻心,声音冷厉,你在找死!

沈千树委屈得瞬间哭了,你好过分,你都死了,还来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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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哎哟喂,大少你的马甲要掉了

夜陵沉默片刻,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沈千树只觉得脸颊上一片温热,忍不住奇怪了,在梦里,温度都如此的真实吗?他的身体是暖的,呼吸是暖的,手也是暖的。

先生,你是人,是鬼?

我不欺负你。夜陵说,声音却一点温度都没有,我只是警告你。

沈千树睁大眼睛,似是要看清楚他的面容似的,可梦里他的面容是如此的模糊不清,警告和欺负有什么区别?

先生,你不要凶我。

夜陵深深地看着她,记住我的话,若记不住,下一次

他想了想,似不知道该怎么威胁她,蓦然来一句,下一次,我就马上要你生小公主!

沈千树,

先生,我醒来就去做傻事。

我上天台,你不要拦我!

梦里断断续续的,做了好几个亦真亦假的梦境,一会是夜陵的亲吻,一会是夜陵的薄怒,一会儿是他的珍惜,她分不清楚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只想永远沦陷在梦中,永远不要清醒,她只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亲吻他,在梦里一辈子生活也是愿意的,可事实是残酷的。

半夜时,她被疼醒了。

麻醉过后的伤口,十分疼,沈千树对疼痛是能忍耐的,可不知道是刚梦见夜陵的缘故,还是什么缘故,总觉得有一些委屈,这点疼都没办法忍耐,她想要打止痛针。

打了针后,总算没那么难受,却意外地看见了一个人。

一凡,你怎么在医院?沈千树看了一眼手机,这都凌晨三点钟。

夜一凡的声音有些沙哑,站得远远的,我来看朋友,正好下来看看嫂子。

哦,那你早点回去吧。

伤口很疼吗?

打了针,不疼了。沈千树有些头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后遗症,看什么都有点晕乎乎的,心中有一些怪异的感觉,这凌晨三点多的,什么朋友交情这么深厚,你还在医院呢?

一凡,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夜一凡说,我要走了,好好休息。

好!

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夜一凡就走了,沈千树揉着眉心,倏然想起一件事,夜一凡今天心情不太好吗?他是那么笑脸的人,竟然板着脸,还挺吓人的。

沈千树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再没做梦,安安稳稳睡到天亮,睡醒时,童画和夜一凡都在病房里,夜一凡笑靥如花正和童画在讨论什么,童画板着脸一副嫌弃的模样,见到沈千树醒来,童画扑了过去,妈咪,你太鲁莽了,伤口还疼吗?

不疼啊。沈千树忍着伤口的剧烈疼痛,微笑地看着儿子,我自己开枪的,有分寸,没有伤着要害,养几天就好了,不要板着小脸,这就不好看了。

妈咪,下次你再这么冒险,不顾安危,我会生气的。童画板着脸,有夜陵的影子,我会让你知道,你的小心肝生气后果很严重。

好,好,好,我保证,下不为例。沈千树微笑地看着他,转而问夜一凡,一凡,你精神真好,昨晚三点多还在医院,一大早又陪童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