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蹲着一只猫。那一对幽绿的眼珠子正盯着我。
我几乎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就冷静了下来。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只猫我见过的,正是那只跟大老鼠在一起的那只。他不会真的是我的守护神吧?现在是来救我的吗?
我转头看看啤酒兄。
他们显然正在盯着那只猫看。
啤酒兄皱了皱眉头,“这里怎么出来一只猫?它怎么进来的?还是有人养的?”
问题是这只猫出现得无声无息,而且铁笼子的铁条那么密集,怎么看都不太可能钻得进来的。
小猴子说道:“这只猫看起来好诡异,要不干掉它?”
这时不止小猴子和啤酒兄,连其他人也看向了这边。这只诡异的猫已经引起了很大的注意。还有人告诉了传教士,传教士也走了过来,人们纷纷给他让路。
小猴子显得有些紧张,咽了口口水,不过他还是请示传教士:“天父,你看……”
传教士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
那只猫忽然转头看了一眼那些围观的普通人,然后喵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面显得比较响,应该大多数人都听到了。
他刚才一动不动,我几乎都以为他只不过是一只假的了;现在终于叫了一声,我敢肯定就是那只猫。他往前走了两步,那优雅的步伐在这时看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他来到了我的身边,像是要蹭我两下。
但这时传教士忽然大声说:“打死它!”
啤酒兄拿枪,上膛,瞄准,动作一气呵成,然后枪声响起。
我几乎要跳起来。他真的一枪击中了这只猫。
猫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然后跳了起来,大概有两尺多高,身上标出了几滴血。
他跳起来的时候,我只感到眼前一花,只看到他跳起,并没有看到他落下,他就这么在空气之中消失了。
我不禁怔住了。
这果然是一只神猫啊!
只是那只老鼠呢?现在又在哪里?想一想也是,连僵尸兄都怕他们一猫一鼠,怎么可能不神呢?
只是那猫和老鼠,不是应该只在我的梦中的吗?怎么现在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而且现在大家都能看到他。
小猴子怔怔地说:“消……消失了?”
啤酒兄迅速地打开了铁笼,钻了进来,他扫视了一下铁笼内部,然后皱着眉头,说:“不见了。”蹲下身,却摸到了地上刚才那只猫流出的血,拿到鼻头闻了闻,又说:“是真的血。”
传教士紧紧皱着眉头。
一个赤膊男手里拿着一根大木棍子,用它指着我,恶狠狠地问:“小子,老子只问一遍,那鬼猫是什么来头?不说的话,老子好好招呼你!”
AA2705221
------------
269,毕竟你们都是阴险至极的坏人
我怎么知道这鬼猫什么来头?以前遇到这只猫的时候,我都以为一直在梦中的,而且身边还有蒙蒙在。但现在蒙蒙应该不在了吧?他总不可能再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吧?
我倒真的非常期待蒙蒙的王者归来。但理智告诉我他应该真的去了。这一轮中的蒙蒙,应该有点类似于鬼王那样的存在,只是留了一缕残魂在这里。与他类似的还有守护狗,应该都只是残魂而已。
但是这猫和老鼠呢?
我不知道,也想不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反正又从来没交流过。我总不能跟这只猫说话吧?然后他就“喵喵喵”地回答?
他又不是守护狗。问题是,这只猫会不会跟守护狗一样,其实也是异能者变出来的?也会说人话不成?不过再怎么会说人话,也要在我面前,我才能跟他交流,现在他都消失了,我怎么去交流?
再说了,我也懒得理眼前这家伙,如果他会动手的话,他早就一棍子抡过来了,也不必跟我这笼中鸟废什么话了。
所以我只是看着啤酒兄。
对于我的无视,这赤膊男显然比较愤怒,这小子重重一步迈前,棍子几乎顶到了我的鼻子上,大声问:“说不说?”
啤酒兄皱了一下眉头,瞪了一眼过去,“这里轮不到你说话,退下。”
赤膊男愣了一下,再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掉。
现在的情势变得非常微妙起来,这么多人齐齐看着我,而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大口喘气的都没有。但是忽然这种诡异的安静被三只手打破了,他嘿嘿地笑了几声,显得非常得意。
有气无力问:“三只手,怎么,你知道怎么回事啊?”
土遁兄也好奇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只手又嘿嘿地笑了几声,因为嘴里估计还只剩不到两颗牙,他的笑声说不出的怪异。还好我没有看着他,不过我也知道他的笑脸肯定非常难看。
三只手正得意地笑呢,马上就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惨叫声。那个赤膊男不敢欺负我,只好欺负到了三只手的头上。
可怜的三只手,以前何等风光,现在真像一条可怜的狗了。
赤膊男大声说:“笑你妈,说,怎么回事?!”
三只手又嘿嘿笑了两声,“为什么要告诉你……”然后又惨叫了一声。赤膊男专打他的伤处,这下手还真够狠的。
传教士抬了抬手,说:“好了,别闹了。”
赤膊男这才停止了殴打,关好铁笼回到了传教士的身边,躬身问:“天父,莫非你知道?”
传教士淡淡地说:“你再怎么打他他也不知道的。这只猫来得诡异,但实力不足,也不必去理会。”
啤酒兄走了出去,关上了铁笼子,重新靠着铁笼坐在地上,但不时转头看看。
我的心情同样不能平静下来。我也希望有人能告诉我那只猫到底是什么来头。但现在看来,在这里的人没有人知道的。还有那只大老鼠会不会出现呢?
这件事情暂时就这么告一段落,并没有后续。不过他们现在有了新话题,在讨论着那只神秘的猫到底是什么来头。只不过他们看起来不得其法,最后都只能求助似的去传教士。传教士倒是一副高人模样,讳莫如深,不作任何辩解。我看得出来,他当然也不知所以。
时间就这么过去。这下面虽然算是密封的,并不与外界相通,但空气并不闷,而且站了这么多人,也不显得热,我虽然身体很痛苦,但现在却感到一阵饥渴难耐。
倒是人们在开始散去,传教士叫他们各自去吃饭。
啤酒兄也离开了,现在换了一个新的看守看着我。这小子手里还捧着一大碗的米饭,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好像就是专门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一样,还特别学着猪一样,呼噜呼噜地吃。这吃相够难看的。
有气无力说:“要不给我整一碗?真的饿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看守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专心地对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