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1)

普通人的成功 读书堂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立了政华贸易公司。

就这样,这群初到深圳时白天以拣易拉罐为生,晚上睡在公厕里的汉子,凭着他们超人的毅力和过人的胆识,一步一个脚印,以小铁皮屋,承包小商店。贸易公司,到今天发展成了拥有数十亿元资产、近百家企业的大型集团公司。

财 富 点 拔

创富的道路千差万别,但其中必不可缺乏的是"奋斗"二字,透过成功的背后,可以看到血泪交织、荣辱共存的拼搏历程,亦可窥见屈辱、窘迫、自信、自尊及自励之路。

只有在个人的奋斗过程中,个人的坚毅、容忍、勤劳和机敏才能发挥到极致,从中亦可得知,在环境的『逼』仄、自我意志激励下,一个人可以拥有怎样惊人的能量!

吴志剑们便是始终以高昂的战斗姿态,用一般人三倍的脑力、体力和耐力,这才开辟了市场,把握了最初的机会啊!信念无敌

花城书版社用特快专递寄给我的《女人网三部曲》,当我手捧着它时,内心无比激动……手捧着书,我没有着急地去翻开扉页,而是将"她"捂在了胸口,如同捂住自己的孩子。不过,这"孩子"孕育、出世得太不容易了。

那是1995年的十月初,北方的阳光最灿烂的月份。可当我以一个"下岗职工"的身份走出六层的办公大楼时的心情却没有像阳光那样灿烂。虽说是我自己为了一个"计划"而将自己"精简"了;虽说我比别人早一步看到了国有企业科室机构其庞大臃肿肯定是不会长此下去的。但是,真的交了在宣传科的那张办公桌和钥匙时,心里真有点舍不得。

我16岁进制丝厂做缫丝女工,辛苦了11年后被调到了幼儿园做音乐教师,9年后又被厂领导委以重任来到了宣传科干新闻宣传工作。也许工厂里的女职工会明白,一个女人靠自己的工作能力坐到我那把工作椅上是极少的,可我,却把"香馍馍"丢了!

尽管我的"下岗"与别人稍微有些不同,但还是感觉到莫名的惆怅和伤感。下岗第一天,早上醒来恰巧是6点钟,我在一种下意识中忙不迭地穿衣服、洗脸、刷牙……当我看到摞在桌上的一大摞子书--我从办公室抽屉里带回来的平时我自己的书时,才忽然顿悟,我不上班了……实际上,下了岗的一个星期之内,我一个字也没有写出来,天天对着我那用了几年时间构思出的"三部曲"大纲出神……这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因为,从这个月开始我就没有分文工资了。

于是,我坐立不安地拿出一盘钢琴曲放进收录机内……听任《命运》的旋律在我的小书房内回旋,我突然思路大开--我不能关起门来任自己瞎写,我要到北京去考察文化市场,只有了解了国内的文化市场,我才能达到自己的两个目的--第一个是了却自己的心愿,将酝酿几年的《女人网三部曲》写出来;第二是我这个不拿工资的业余作家要靠手中的笔养活自己。我不是太看重钱,而是首先要明白文化市场的状况。

从北京考察文化市场回来,我马上坐到了书桌旁开始了创作。我换了岗位--那便是创作。而且,这个"岗位"是我自己喜爱的、钟情了半生的,应该努力去做好。速度很快,一个半月我便拿出了十万字,创作状态也很好。我每天与小说稿中的人物对话,忘记了吃饭是经常的事儿。

止当我创作进入状态的时候,一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一天晚上,我正沉浸在我的《风网》中与主人公"四儿"同悲同泣,我妈妈来了,她说我父亲病了。我当时不信,他前几天还提着剑去公园练身呢!可是,第二天去医院,他竟然自己不能行走了。经大夫检查,他患了脑血栓,并被告知这种病可能在近期内加重。果然如大夫所说,住院几天后他竟然无法自己吃饭了,给他一块馒头他都拿不住……我顾不得写作了,天天去医院陪他,可心里却焦急万分。因为,大夫告知,父亲这种病可能会三五年乃至十年八年地躺下去……我从小就体弱,又有先天『性』心脏病,加上月余连续辛苦,便发起烧来……记得那天是1995年的阴历腊月二十八,我一个人躲在医院走廊尽头的窗户底下偷偷地哭……窗外,鞭炮声一会儿稀一会儿密,与我的心情形成了对比。

我是独生女儿,没有兄弟姐妹与我分担责任和痛苦……而且,由于爸爸单位效益不好,一分钱的『药』费也不负担,我只要看到大夫送到我手上的催交费用的通知单就从心里打颤。试想,一个工薪阶层的家庭能有多少收入可供这么成万元地往里"填"?何况我还有个上高中的女儿需供养……永远无法忘却,1996年的大年初一,我和爸爸床挨床地打吊针,因为就在年三十晚上,发烧一个月余无暇治疗的我,晕倒在了水泥地上……

终于,六天六夜的吊针之后,我的烧退下来之后,当我回家为爸做饭时,无意中的回来,使我看到了桌上我那还未完成的小说稿。我的心震颤了--我是为了这个才舍弃了工资和工作的,可我现在却一个多月没写一个字了。这样不行!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我便四处打听找人去照看我父亲。当然,我的举动全家反对,他们认为我已经不拿工资了,再花钱去雇人太不现实,谁知道将来写出的东西会不会成了一堆废纸?可是,我骨子里的"韧"劲儿上来了,我要拼一拼,试一试,谁的本事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大作家也是从无名起步的。

"冲破了全家的阻力",我雇了一个钢厂的下岗男职工来照看我父亲,因为我父亲这时已经大小便不能自理,男同志方便些。当我将300元钱递到那人手里时,他哪里知道我也是一名下岗工人,那300元钱是我从朋友那儿借的。

对于我用"下岗"来实现自己的文学梦想的举动,最反对的是我的妈妈,可是,我已经40岁了,"妈妈,我求求您理解我一次,让我用后半生不太健康的身体为我最钟爱的文学活一回吧!"

爸爸毕竟是过来人,看问题的眼光毕竟要远一引进。但很理解我,也很支持我。每次我去医院看他,他都拉着我的手说:"行了,我看见你就放心了,回家去写你的小说吧!"可当我转身时,他又用一双期待的眼睛看着我:"孩子,你明天可再来看我呀?"我点点头,让泪水一滴滴流回心里,走出病房,快跑了几步来到大门口,扑在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