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他不仅生了不臣举止,更让满朝文武弹劾。我还不知生了什么,一切已然急转直下。这红墙碧瓦下的人越跟红顶白,我越一病不起。
母亲派了家奴苦苦的带信求救,说二哥最爱的宠妾竟然把皇帝的亲兵队长惊得脸色苍白,直接带了走。二哥妻妾很多,我见过的很少,不知其中有何可怕奥秘,却惶惶的感到或许年家满门覆灭就在眼前。我门庭显赫权倾朝野的年家,恐怕在劫难逃。
我病势沉重,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强撑着苦求去在天地一家春养病,求见他一面。我内心很怕因为二哥受他彻底的厌弃。
他终究应了。最后坐在我床榻前时,我用尽全部力气开口唤他主子,想让他念及我年家多年主奴之情。求他将二哥一时糊涂做的错事责罚于我,我哀哀的握住他明黄色龙袍袖口道:
“主子……奴婢求……”
他阴冷森严的寂静眼神漆黑不见底,帝王的口吻冷酷又森严:
“贵妃能大义灭亲,朕必嘉奖。好好将息,无需多言。”
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这世间怕是没有任何东西能改变他的决定。
我只想最后见她一面,我想最后看看这个女人。我到底输在她哪里
我以为她会以胜利者的姿态来,于是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也打扮精致。我在窗前看到她走在雪地里,身上披着和他一模一样,连皇后也不能穿的御用紫貂。
我甚至觉得欲哭无泪,他这么一丝一毫不允许任何人僭越的森严规矩,凭什么到了这个女人这里,一切就成了笑话?!
她来了,一身朴素的藕色宫装,依然那么安静。
我告诉她,来世我不会再来迟。
我不会告诉她,我求他最后一个恩典是帝陵合葬,永远陪伴他左右。
我,年皙岚的名字会作为雍正皇帝最宠爱的女人,与他一起青史留名。而她,终究会成为无人知晓的沧海一粟。
今生,我终究没有输。来生,我绝不会再迟来一步。
恨不生同时,日日同君好。
四爷,皇上。
岚儿永远难以忘怀的你。十里红妆尽处,你转过身来,一双眉眼,刹那芳华。
你那么好,最爱的可不可以是我?
我,只是来迟了一点点。如果早一点,再早一点,是否我们的结局会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接个吻也要锁,接吻不是脖子以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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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番外之和春园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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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年皙岚, 雍亲王侧福晋, 后来又是雍正皇帝的贵妃。是的, 我的封号就是贵妃, 不加号不加姓氏, 一个自古以来都代表着皇帝最宠爱女人的尊贵象征。
我想, 他是喜欢我的。虽然他一生叫我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
在第一个小格格夭折我痛哭昏厥时听到他唤:“皙岚”, 我才知道,他记得我的名字。
他的眼睛深过最深的海。
他比我大二十一岁。在我四五岁还不懂事时,在二哥怀中第一次见到他,只是看到他就又惧又怕。我那时已经模糊的知道, 他就是主子。我年家满门的主子。第二次见到他,我已经九岁,他带着亲兵进了府, 整个府里噤若寒蝉,马蹄袖甩得山响。我怔怔得看着他转过脸来的样子, 被娘慌乱的扯着小小的身子跪下,随着大哥二哥跪在我那封疆大吏的爹身后。我听到他那磁性的京腔冷淡的吐出一个:起。
他眉间的威严, 浓睫上的不可触碰,深瞳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阴冷掌控,唇角却棱形优美。周身的气场压得整个院子透不过气来。哪怕再淡的语气,也让人莫名的不寒而栗。
我甚至想, 他这样的男人,也会喜欢女子吗?我十二岁,无意从大哥二哥谈论备礼中听闻他又添子嗣, 这次不是他最宠爱的侧福晋李氏所生,而是府里的格格钮枯禄氏,而格格耿氏也快临盆。那一刻,一种我那时还不知道的酸涩便让我几日难睡。渐渐我竟现,我是在嫉妒他府里的福晋侍妾,她们可以与他贴近肌肤,与他生难以想象的事。他喜欢她们吗,他也会对妻妾和颜悦色百般怜爱吗?
在知道父亲有意让我入王府侍候他时,我内心不知如何形容。我端详自己在铜镜中的容貌,已经是明眸皓齿,鲜艳颜色。这一生,我终究还是他的女人,他一个人的。我想,给他生一辈子的孩子。
这一生,我从不敢违逆他,更从不曾违逆他。我知道他喜欢柔顺的女子,我知道他喜欢娇弱女子,我知道他喜欢那样说话语气的女子。
当我第一次看到身穿新郎大红色喜袍的他,抓住了我被风吹走的喜帕,看到他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的成熟俊挺的面容,一双鹰眼灼灼其华。原来,我竟忘了,他其实长得如此好看。
可我的运气不好,那晚上王府大书房的一场大火让我的洞房花烛夜也没了。他去了圆明园,很少回府,直到苦等两年后,才第一次真正迎接他来到我的房里。
当我第一次碰触到他的指尖和皮肤,浑身就涌过无尽的战栗。他是那么威严而令人惧怕,又是那么让人心折。我颤抖着双手将自己褪得如婴孩躺在他身下,一双粉嫩幼笋如初生雏鸟,又惧又怯的娇声喘息在他眼中。
我看到他月光下漆黑的眼睛和棱角优美的唇。
他的指甲修得椭圆清爽,指节修长有力。一双大掌干净漂亮的如雕塑一般。他解开腰间束带,撩开里衣下摆时,我根本不敢看。脑海里都是儿时见他时,他转过身来那种阴冷威严的场景。我竟真的能成为他的女人,他的侧福晋,躺在他身下承欢。
最后,即便不敢看还是看到了。月光下的乌紫峥嵘权柄辉映着他阴冷不明的脸孔在帐幄了忽明忽暗。我该怕的,一如心里上那么俱他却爱他。我生出了一种献祭的战栗情愫,我那么想像其他妻妾一样侍奉他,甚至让他更满意。
小小的身子里每一下都是痛。我痛得咬住自己手背呜咽,他没有停止,只有低沉的粗喘。听在我耳里,却莫名让我感到与他无比接近。从未这么接近。这种感受比痛楚更加让我失控。在他到某一处时我一下哭噎娇啼的失了规矩,吓得硬生生憋回去。哪晓得他忽然停住,竟没有斥责我,却像是不一样了。
我不晓得哪里不一样,也许是动作,也许是呼吸,也许是感觉。他整个人开始变得不一样。一种让我感到无法抗拒的东西让我全身麻,他的大掌扣到我纤细颈项上,唇齿也贴上来。
他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