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九阿哥胤禟,就只好东躲西藏去求救于八阿哥胤禩,可他冰冷的让我交代前因后果。听到关于那个女人关于手稿,竟然也变了脸色找我要全部手稿,才答应庇佑。
我不明白,为何连八阿哥胤禩也要这个东西,他与那个女人又有何种瓜葛。可我拿不出来,手稿藏在我最得力的下属手里,已经被四爷的亲兵抓获杀戮,手稿也被抄没。
我在仓惶中现自己对这大清朝的皇子阿哥绝望至极,他们根本不是传说中深情专一,或冲冠一怒为红颜之人。他们的心理智而冰冷,再绝美的容颜或激烈的欢爱,在他们的皇权和利益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我是个最狼狈的穿越者吧,全然不是书上说的那样风光和幸福。我拥有了绝世的美貌却没有拥有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我想回去,很想回去。可那个男人不会放过我。
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我受尽了折磨。我开始真的恨这个男人。他不是没有心,他把他的心给了另一个不爱他的女人。把冰冷残忍留给真心爱他的我。那一场场翻云覆雨付出身心,竟可笑的什么也不是。
他的雍容,他的冷漠,他的无情,他的那双鹰眼里清清楚楚,毫无感情。这个未来的雍正皇帝,甚至连未来的事也不想知道。
我渐渐开始明白,原来他说的话,都是陷阱。他很可能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他带我上他的马车,接受我的诱惑都是在将计就计。于是,他的眼里一丝情义也无。所以,毫无留恋,一句话都吝啬施舍给我。
最后一面,他一身雍容庄重的亲王冬装站在地牢外,冷酷的神情里竟是恨我入骨。
心好像已经被掏空。我告诉自己,恨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反正我活下去也已经毫无意义。
他甚至让亲兵划花了我的脸,我最珍视的容貌。最终只能以死来离开这个可怕的封建王朝,一种解脱。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我感到眼角滑落的泪。
我如果早一点逃离,如果不遇见他,不爱上他,本可以好好过这一生。
在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刻,我才明白:人间情爱太甚,注定万劫不复。在这样的王朝里,与高高在上的皇权统治者谈爱,本身就是一件可笑至极的事。
再见,爱新觉罗胤禛。
我爱你,后会无期。
。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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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番外之年氏贵妃
我是年皙岚, 雍亲王侧福晋, 后来又是雍正皇帝的贵妃。是的, 我的封号就是贵妃, 不加号不加姓氏, 一个自古以来都代表着皇帝最宠爱女人的尊贵象征。
我想, 他是喜欢我的。虽然他一生叫我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
在第一个小格格夭折我痛哭昏厥时听到他唤:“皙岚”, 我才知道,他记得我的名字。
他的眼睛深过最深的海。
他比我大二十一岁。在我四五岁还不懂事时,在二哥怀中第一次见到他,只是看到他就又惧又怕。我那时已经模糊的知道, 他就是主子。我年家满门的主子。第二次见到他,我已经九岁,他带着亲兵进了府, 整个府里噤若寒蝉,马蹄袖甩得山响。我怔怔得看着他转过脸来的样子, 被娘慌乱的扯着小小的身子跪下,随着大哥二哥跪在我那封疆大吏的爹身后。我听到他那磁性的京腔冷淡的吐出一个:起。
他眉间的威严, 浓睫上的不可触碰,深瞳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阴冷掌控,唇角却棱形优美。周身的气场压得整个院子透不过气来。哪怕再淡的语气,也让人莫名的不寒而栗。
我甚至想, 他这样的男人,也会喜欢女子吗?我十二岁,无意从大哥二哥谈论备礼中听闻他又添子嗣, 这次不是他最宠爱的侧福晋李氏所生,而是府里的格格钮枯禄氏,而格格耿氏也快临盆。那一刻,一种我那时还不知道的酸涩便让我几日难睡。渐渐我竟现,我是在嫉妒他府里的福晋侍妾,她们可以与他贴近肌肤,与他生难以想象的事。他喜欢她们吗,他也会对妻妾和颜悦色百般怜爱吗?
在知道父亲有意让我入王府侍候他时,我内心不知如何形容。我端详自己在铜镜中的容貌,已经是明眸皓齿,鲜艳颜色。这一生,我终究还是他的女人,他一个人的。我想,给他生一辈子的孩子。
这一生,我从不敢违逆他,更从不曾违逆他。我知道他喜欢柔顺的女子,我知道他喜欢娇弱女子,我知道他喜欢那样说话语气的女子。
当我第一次看到身穿新郎大红色喜袍的他,抓住了我被风吹走的喜帕,看到他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的成熟俊挺的面容,一双鹰眼灼灼其华。原来,我竟忘了,他其实长得如此好看。
可我的运气不好,那晚上王府大书房的一场大火让我的洞房花烛夜也没了。他去了圆明园,很少回府,直到苦等两年后,才第一次真正迎接他来到我的房里。
当我第一次碰触到他的指尖和皮肤,浑身就涌过无尽的战栗。他是那么威严而令人惧怕,又是那么让人心折。我颤抖着双手将自己褪得如婴孩躺在他身下,一双粉嫩幼笋如初生雏鸟,又惧又怯的娇声喘息在他眼中。
我看到他月光下漆黑的眼睛和棱角优美的唇。
他的指甲修得椭圆清爽,指节修长有力。一双大掌干净漂亮的如雕塑一般。他解开腰间束带,撩开里衣下摆时,我根本不敢看。脑海里都是儿时见他时,他转过身来那种阴冷威严的场景。我竟真的能成为他的女人,他的侧福晋,躺在他身下承欢。
最后,即便不敢看还是看到了。月光下的乌紫峥嵘权柄辉映着他阴冷不明的脸孔在帐幄了忽明忽暗。我该怕的,一如心里上那么俱他却爱他。我生出了一种献祭的战栗情愫,我那么想像其他妻妾一样侍奉他,甚至让他更满意。
小小的身子里每一下都是痛。我痛得咬住自己手背呜咽,他没有停止,只有低沉的粗喘。听在我耳里,却莫名让我感到与他无比接近。从未这么接近。这种感受比痛楚更加让我失控。在他到某一处时我一下哭噎娇啼的失了规矩,吓得硬生生憋回去。哪晓得他忽然停住,竟没有斥责我,却像是不一样了。
我不晓得哪里不一样,也许是动作,也许是呼吸,也许是感觉。他整个人开始变得不一样。一种让我感到无法抗拒的东西让我全身麻,他的大掌扣到我纤细颈项上,唇齿也贴上来。
他呼吸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