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颇久。她早就是那个牢牢抓着我心的人。我爱新觉罗胤禛最在乎的女人。
老八掳走她时我现我的心都被掏走了,恐惧比被圈禁时还可怖。我不能入睡,不能呼吸,无时无刻都怕自己失去理智。我突然懂了先祖顺治帝,爱这个字真的让人疯狂。生死都无法相离。
当我救回她,终于肯接受我。我才知道,不一样。烛火在她半睁半闭的眸光里摇曳时,我现我甚至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一样,激动得微微战栗。我心里那么疼爱她,却让她哭得那么厉害,可我还是觉得不够深,怎么都不够。我想进到她心里去。不想结束,也不想放开她。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种对她无法泄的爱欲,连这样占有还觉得不够。
我知道,她介意。可有时候太多牵扯,去后院势在必行,我也无法去解释,只能不提。她从来不说,还是那样安静温柔,但回避欢好。
我以为她在远离府邸的温泉别庄会更容易接受我一些。我甚至故意让她误以为十三还在隔壁吓得她不敢出声,才能这样肆意的爱抚她。我现自己这样贪恋看她的各种反应,甚至爱看她睫毛上的泪珠。我以为这样的取悦可以让她接受我,可她终究还是抗拒。
当我赤着上身冲进另一头厢房的时候,当值的丫头看见我时立刻就红着脸轻呼了起来。我从未如此不齐整过,难受得感觉整个人都烧红了眼睛,已然顾不得。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她,她却娇柔的福下身来唤了声四爷,黑白分明的媚眼娇羞的瞄了我一眼。
当我让丫头脱掉衣服趴到旁边椅子上时,脑海空空荡荡。我不知道该拿我心爱的女人怎么办,我已经把心都掏给她了,她还是不能原谅我、接纳我。我站在椅边施为,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惊醒了我,我看见身下还俯趴在椅子里赤果娇喘的**,突然心情糟透了。原来我也会,怕她知道。
很久很久,这都是我们之间无解的事情。我加倍的对她好,只想牢牢掌握她的身心。我知道自己的自私,也知道内心对她那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为了她,我几乎不再碰任何女人。可子嗣接二连三的夭折,枝叶的凋零让我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一旦被宫里知道一切缘由,我就将害死她。我不知她能不能明白我。我宁愿她怪我抗拒我,也不愿失去她。
我们失去过孩子,还失散过四年。任何女人都不是她。年氏的声音语气最像她,每次行房时她叫出声的时候我都仿佛能停留在黑夜里那短暂的错觉里。我现自己竟像个鳏夫,周身没有一点热气,比初经人事那些夜里更加荒芜。失手烧掉的四宜堂已经重建好了,可终究不一样了。我整夜的无法入睡,有时中午会到年氏那里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让她唱曲子我才能恍惚的打个盹。有时我不经意间看到女人们目光里的爱慕和惧怕,才知道自己的心在渐渐麻木和老去。
那拉氏曾幽幽的问我非那个人不可吗,年氏还不够美吗?我沉默着站起身离开。
失而复得是世间最美好的字眼之一。我甚至想过,若有一日黄袍加身携她站立在万人之上,她会开心吗?我可以,给她最好的。
我不再去后院,不再去常去的年氏房里。年氏所出的小格格也殇了,她嘤嘤的跪在我脚边哭着说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恳请主子看在小格格份上宽恕。我沉默不语,最终告诉她只要忠心乖顺,本王不会亏待年家。
对年氏,我不是没有怜惜的。
心结解开后,我们之间和顺了很多。我知道亏欠她太多,不知该如何才能安放她。我每天夜里抱着她的时候还是有种莫名的怕,怕再失去她。每次答应她轻些,还是控制不住用尽力气。
她身子柔弱,常常受不得的哭求躲闪。可我越看她受不住,越是激得我无法泄对她的爱宠,将她死死抓握在怀里入得更重。
她总蹙眉说我狂性未除,我却觉得是一种夸奖。
我想她一定是对我下了咒。
喜欢看她梨花带雨说不的神态,喜欢点灯看她每一点反应,亲吻她乌黑及腰的长。次数多了她受不住的时候会抽噎着问我为什么总要这样,我会伏在她面上深深看着她的眼睛在里面找寻我的影子,让她唤我的名字。
我也喜欢一遍遍的在她耳边轻唤她:云烟。
作为四阿哥,我这一生有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兄弟们做生日宴会玩乐时,风情万千身材曼妙的歌舞姬也在酒酣耳热时伺候过我。兴之所至,不过是享乐的玩意儿。后院里福晋侍妾们哪个又不是由着我。在皇家里,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我不是个和尚。但为了她,我还是放弃了。
自她回来后,我没有找过任何人,只除了一次。康熙五十八年,皇阿玛注意到我后院几年没有生子的问题,我安排年氏报喜孕,秘密抱了个宗室的儿子取名福宜,她也很守规矩的配合,然而命薄没多久就殇了。云烟将六十从十三府里抱回来,我也安排记在年氏名下。康熙六十一年,年氏渐渐开始舍不得六十,我冷漠告诫她时她抱着我的腿哭着表明她的忠心,我知道她想我再给她个自己的孩子。年羹尧得力,年氏乖顺,年家一门渴望雍王府的恩宠和抬举,我并不是个刻薄寡恩的主子。
那个午后,我抬着她的下巴第一次仔细端详她的脸,李氏年轻时也是这种长相。柳叶眉,杏仁眼,花瓣一样的小嘴。人人都说府里的年侧福晋是最美的,像朵柔弱娇艳的花,她的身段也好,做了少妇后越娇娆。我眯着眼回想如果我二十岁时遇到她们会不会沉迷在这样鲜艳的颜色里,可我已经四十三岁了,只剩下欲。早就把心给了那个和我一体同命的女人。整个过程里我没脱亲王朝服,前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回到四宜堂后我对云烟说,等六十再大些就不能再由着我乱跑了,要天天都在一起。她笑着说好。
年氏怀孕后云烟知道了,她依然什么都没说,专心的带着六十。我夜里掀开她身上锦被从背后搂住她身子的时候,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她醒过来,沉默了一会轻轻摸着我的脸颊说了句放心吧。
心忽然酸了一下。想起在冰面上的那个夜晚,我把不小心摔在雪地里时她也是这样,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