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呢?你看,这就是不懂了吧,要想逮住麻绳,就得先吃料理,只有先吃了料理,才会顺利逮住麻绳。
这不是绕口令,既然知道麻绳在这里了,那么就要顺藤摸瓜了,而且是“摸”,绝对不能打草惊蛇的,因为现在的麻绳可是惊弓之鸟了啊!
生鱼片的干活,这是哥仨都喜欢的一道菜,因为知道这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韩国料理,其实是可以做日本料理的,于是就点了生鱼片这道菜了。生鱼片、芥末、酱油,这可是最刺激味蕾的和式大餐了。那位说了,作为一个爱国人士,怎么能吃日本菜,而且还赞美呢?因为这是文化,人家的民族的优秀文化,必须要尊重的!极端自大的小日本,还始终用着我们的汉字呢,按照您的看法,这日本人还不得一个个自杀了啊?而且就我们现代汉语里,有太多的来自日本的词汇了,比如最常用的“干部”二字,就是来自日本的。
日本的清酒是很爽口的,它是借鉴中国黄酒的酿造法而发展起的日本国酒,从日本清酒发展历史来说,其实东亚几国的文化是存在着巨大的交融性质的。日本人常说,清酒是神的恩赐。1000多年来,清酒一直是日本人最常喝的饮料。在大型的宴会上,结婚典礼中,在酒吧间或寻常百姓的餐桌上,人们都可以看到清酒。清酒已成为日本的国粹。笔者曾经喝过日本清酒,那真是过口难忘啊。
美食与美酒,这是柴桦对日本比较青睐的地方,哥仨是敞开了怀的大吃大喝起来了,而且还吆吆喝喝的,又是划拳又是酒令的。
柴桦三人的表现,让在旁边跪式服务的年轻女子都受不了了,但是也只能是把头低的更低而已,还得表示歉意。
这期间,柴桦是出去了两趟,被大缸子好一个撕逼——典型的尿频啊!
当然,雄飞和大缸子也都各自出去了一趟。
六瓶清酒下肚,三个人看来都醉了,手舞足蹈的,大缸子甚至还站起来扭着唱起了“樱花呀樱花呀”,让跪式服务的女孩不禁是捂着嘴偷着乐了。
真是酒足饭饱了,哥仨结账走人,东倒西歪着,互相搀扶着,来到了门口,都把鞋穿上了。
可是这个时候,突然柴桦不醉了,只见他一个健步窜到了旁边的房间门口,一脚踹倒了推拉门,而紧随着的就是雄飞一个虎扑进去了,直接抓住了还坐在榻榻米上愣神的黄头发的家伙,拎着就出了房间,而大缸子已经又返回了刚才饮酒的房间,踹开了窗户,一个飞跃就下去了。
而这个时候,柴桦与雄飞,一人架一只胳膊,挟持着黄毛,也从窗户跳下去了。
黄毛是不配合的,所以落地时候是跌惨了。
先跳下去的大缸子,已经将汽车发动了,柴桦与雄飞拖着黄毛也登车了,轰鸣着,大缸子油门到了最低,轿车飞驰而去了。
而这个时候,刚才跪式服务的女子,趴在窗台上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了——但是柴桦人家已经是撒尿那拉拜拜了!
红磡体育场旁边的一个偏僻所在,这里有一家挂着旅社牌子所在,门口挂着“客满谢客”的提示牌,大缸子的轿车就停在了这里,几个人下车了。而那辆轿车紧接着就由另外的人开走了,估计是开海里去了。
黄毛被弄到了旅社里面了——虽然这里没有几个人,可是这却是一个永远客满的旅社。
“你们这是侵犯人@权!”黄毛义正辞严的抗争着。
“马三浦,你使劲儿叫吧,使劲儿叫!”大缸子上去就给了麻绳一个大耳刮子。
“人家是国际友人,注意分寸,大熊,拿麻绳来!”柴桦对旁边的雄飞吆喝道。
一根麻绳扔在柴桦脚下,还有一个大行李箱也被拖过来了。
柴桦捡起来了麻绳,一边麻利地用麻绳将麻绳给捆起来,一边嘟囔着“你特么不是叫麻绳吗,我现在就用麻绳把你这个麻绳捆起来,待会扔海里去。不过你放心,给你准备了箱式棺材了,你不会被喂鱼的,真的,放心好了。”捆好之后,拎起来黄毛就往行李箱中放了,而且还从旁边拎出来了一个压分量的大哑铃,也放在了行李箱里,这就准备要合上行李箱盖儿了。
是人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要往海里扔的节奏啊!
黄毛是真惊了:“不要!不要!不要!我都说!我都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裤子已经湿了。
“说什么?你有什么好说的啊?”柴桦拿起了一块儿擦桌布,团起来了,准备要往黄毛的嘴里塞了。
“我全招了,我全招了,我是樱花社的,我是樱花社的。”黄毛是真害怕了,眼睛里满是恐惧感,说话的声儿都发颤了。
“你招不招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就是要为我的兄弟出口恶气的!”柴桦对黄毛的讨饶貌似并不感冒。
“我有你们最想知道的秘密,我有你们最想知道的秘密,真的!”黄毛是急于表现啊。
“我真,你是日本人吗?这还没有打你呢,你就全招了啊?”柴桦一副很好奇的神情。
“我我,我,我不是日本人,我是台湾人!”黄毛突然冒出了这样的话来了。
“我真,你是台湾人?三浦麻绳,你是台湾人?”柴桦这回是真愣住了,而且旁边的雄飞和大缸子也都愣住了。
柴桦反倒不着急了:“三浦麻绳啊三浦麻绳,你说你是台湾人?我倒是想听听你来解释解释吧,你怎么是台湾人呢?”
“我真的是台湾人,我从小在台湾长大的——”这个黄毛开始讲述起自己的奇葩历史来了——
原来这个三浦麻绳确实是地地道道的台湾人,先祖乃是福建的客家人(客家人,中原南迁的汉人)。这家伙的爷爷是一个悲催志愿参军的台籍日本兵,因为这个关系,他对日本很是亲近,在中学时候,强烈要求去了日本。而到了日本之后,靠着爷爷是战死台籍日本兵的身份,他千方百计加入了樱花社,宣誓效忠大日本帝国。
柴桦听了之后,真是被这个台湾小黄毛给气毁了!
特么的现在的这些台湾年轻人,根本不知道当年那些台籍日本兵的情况,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志愿参军”的。想当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台湾的年轻人面临选择,抽签入伍,一个月是10元薪水,但是志愿从军,那就是160元的薪水!如此悬殊的薪水,你说你怎么选择呢?估计血书也会写出来的!还有,在台湾的日本人、台湾汉人、台湾生番,日常待遇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参军的话,你们台湾人的待遇就与日本人完全一样了。用一个台籍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