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柴桦也是一时无语了,他是确实没有话说了,一方面是他不想与这个女人演绎什么,一方面也是担心言多必失,一旦让对方识破了自己就大事不好了。于是柴桦也无语了,只是偶尔喝一口啤酒了。
而柴桦的举动,却让对面的玫瑰夫人更觉得心神摇荡了,因为她感觉对面的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充满了魅力与诱惑啊。
不行了,不行了,离开,离开,玫瑰夫人,抿了一口红酒,朝着柴桦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形,向舞台走去了。
“这个,桦哥,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啊?”望着转身离去的玫瑰夫人的背景,林江小声朝着柴桦说道。
“怎么不对劲儿?”柴桦不解了。
“反正不对劲儿啊!”林江有点故弄玄虚的样子了。
与乐队打了招呼之后,玫瑰夫人重回了舞台中央,拿起了话筒,伴奏音乐响起来了,是一首费翔的劲歌——《爱的路上我和你》
这首歌献给16号台的朋友,也献给在座的所有朋友们!
偶然相逢
欢迎你爱的路上与我同行
陪着我渡过良辰美景
迎着微风
轻轻的对我说出你的感情
就这样打动我的心灵
张着你的大眼睛
一直对我看不停 一见就钟情
我们走上这爱的旅程
与我同行
你应该觉得心里轻轻松松
祝福着我们一路顺风
——
玫瑰夫人说完了开场白开始演唱之后,林江恍然大悟一样了,“我靠,我说怎么不对劲儿呢!原来是这个啊!桦哥,你,你行啊!”林江不怀好意地朝着柴桦阴笑了,竟然还捅了了一下柴桦的肋骨。
“特么我行什么啊!啊,我行什么啊!”柴桦回击了林江的肋条骨一下,也不禁有点脸红了,这特么是来执行任务的啊,不是来泡马子的啊!
文杰也在旁边阴笑了,孙静、紫萱、婷婷都朝着柴桦撇嘴了,而孙静更是冒出了一句“哎,可怜的佳怡姐姐、雅茹姐姐啊!”
这句话出口,直接让柴桦闭气了,打人不打脸,接人不揭短啊,这不是让柴桦难堪吗!
只能低头喝闷酒了,既然啰嗦不清了,那就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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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夫人唱罢就上后面休息去了,而一会儿工夫,服务生又端上来了一瓶红酒,说是经理让送的,并且特意叮嘱:不管是啤酒还是红酒,都要少喝,注意身体。
“我真,桦哥,那句话怎么说来,对——我对你的敬仰真是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啊!”摇头晃脑的林江把大家都给逗乐了,那紫萱更是前仰后合了,还差点笑岔气了。
“麻蛋,伤自尊了,伤自尊了!我走还不行吗?啊,我走还不行吗?我走——厕所!”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柴桦逃了!
“大家笑什么啊?看把你乐的!”爆炸头大华子指着前仰后合的紫萱问道。
大华子领着一个人来了。
大华子与来人一起坐下了,向着林江等人介绍了:“这位就是勇哥的兄弟,松哥。”
咱书中暗表,这个“松哥”其实就是王锡松。
看着这个松哥一个不服三个不忿的样子,文杰是真想给他一巴掌啊。
“几位是打算开舞厅的吧?”这个王锡松松哥的表情确实是欠揍啊。
“是的,我们是想开舞厅,就在506俱乐部,松哥有什么见教吗?”林江很坦然。
“不是我想和你们聊,是我们勇哥要见见你们,跟我来吧。”这个欠揍的松哥说毕站起来就走。
林江、文杰、孙静、紫萱、婷婷几个人互相瞅了瞅,会意了,行,走吧,去见识见识这个勇哥吧,于是林江与文杰站起身来,跟着这个王锡松松哥走了。
转过了一根大圆柱子,来到了一个非常僻静的所在,这里一圈沙发环形摆放,已经坐了四五个人了,太黑了,看不清脸面,只能靠偶尔射来的灯光依稀辨别吧。
“坐吧朋友,我是朱建勇,叫我勇哥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朱建勇很和蔼,确实有大哥的气度啊。
那位说了,这制药厂的四贱之一,怎么就成了这里的老大还“勇哥”了呢?这话说来,还有点意思呢——自打被柴桦残暴施虐之后,以朱建勇为首的四贱是彻底闭气了,实验中学那里是再也不敢去了,养好了伤之后,几个人又凑在了一起了。干点什么好呢?总不能在家里吃闲饭吧,怎么说也是男人啊,好歹得出来挣钱吧。
那朱建勇也不想倒腾二手自行车了,他感觉进了这一次派出所之后,身份上去了,不能再敢那样的买卖了,怎么也得提升一下档次吧。
四贱几个人闲来无事,到处乱逛,有一天就来到了这个玫瑰大酒店的歌舞厅了,在这里耍了半天,最后结账的时候又耍无赖了,要赖账走人。结果怎么样呢?被二营子带着手下直接堵住了,一顿胖揍,真是给打服了啊。
到了最后了,矫厚根出场了,询问了自己人的底细。当知道这几个也是进去过的人,现在还没有活路的时候,矫厚根动心了,直接将四贱诏安了。
诏安了这四贱干什么呢?干歌舞厅的地下买卖!
那位奇怪了,矫厚根、二营子怎么不干呢?因为不想被公安一网打尽啊,最好是找个代理人出面,出事儿全是这个代理人的,一人顶缸,全都受益。
这可真是诱惑的条件啊,既能有了活路了,还能吆五喝六的体验当老大的滋味,何乐而不为呢?干什么不是干啊,地下工作也是工作啊,干了!
朱建勇这四贱就在这里干上了。也别说,这四贱也是能折腾,很快就让地下生意走上了正轨了。而最令矫厚根欣喜的是,这四贱竟然发展了一位张北市常委的大领导了,真是够绝的啊。
“你是谁?”突然朱建勇暴喝一声,而他旁边的几个人一下子就冲出去了,出手就把一个人给拧住了,而且一把小刀就顶在了柴桦的脖子上了,那位奇怪了,这是谁来了啊?谁来了?我们下回再为您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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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朱建勇一声暴喝,手下人冲出去,把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给拧住了,而且一把小刀就架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了,这是谁来了?柴桦啊,柴桦来了!
柴桦被人裹挟着就进入了这圈沙发里面了,就站在中央位置,面对着嚣张地倚靠在沙发背上的朱建勇。
“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干什么?”晃动着手里的红酒酒杯,朱建勇是连眼皮都不屑于一抬啊。
“我,我是来找人的。”柴桦结结巴巴的说道,而且是正宗的张北市普通话——咬着大舌头啊。
“勇哥,误会误会,他是来找我们的,是我们一起的。”林江急忙发话了,向朱建勇解释道。
朱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