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1)

破烂王 牛肉米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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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定计

我站起来就要走,眼镜拦住我:“你想干嘛!”

“去山鸡那看一下”我说。

“别冲动。”眼镜劝我。

“妈的,那是我们的烟!”我推开眼镜就跑了。

我能不冲动吗!辛辛苦苦做点事容易吗,一下子被偷了五条烟,我杀人的心都有!

我直接跑上了楼,山鸡哥就住在三楼,我们宿舍楼一楼是新生,二楼三楼住老生,二楼我还上去过几次,但三楼却一次都没有。

本来我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不是山鸡哥偷的,但跑上三楼的一刻我就失控了,就在一间宿舍门口扔着几个醒目的香烟盒子,都是红河的,还有拆开的整条香烟的外包装,不多不少就是五个,太明目张胆了!这根本是赤裸裸的炫耀!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我走到那间宿舍,宿舍的门开着,里面一大帮子人,屋子里烟雾弥漫,我的心在滴血,这尼玛抽的都是老子的血汗钱啊!

里面的人正在打牌,我捏着拳头走了进去!

“你找谁!”有人拦了我一下。

“王浩宇!”人群里站起来一个人,是马波!马波嘴里也叼着一根烟。

我愣了一下,我没想到马波也在这里。

山鸡哥坐在最里面,我盯着山鸡哥看。

“我记得你,上次就是因为你马波才挨打的吧。”山鸡哥冲我嗤笑了一下,山鸡哥手上拿着包红河正在把玩。

“山鸡哥,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烟?”我极力忍住没有用偷这个字。

“小逼崽子!”山鸡哥身边一个人突然冲了过来,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怎么跟山鸡哥说话的!”

我被打的眼前金星直冒,开口之前我还想着对质一下,没想到会直接被打!

我摸了一下脸,火辣辣的疼!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山鸡哥吐出一口烟,慢慢说道。

“我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烟!”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回道。

“呵呵!”山鸡哥忽然笑了,“行,胆儿挺大,一个人就敢过来,冲你这个彪劲我也不为难你,我听说你在楼里卖烟……”山鸡哥把手里的烟在手上翻了翻,“在我地盘上你连招呼都不打,眼里没我啊。”

“山鸡哥,把烟还给我,或者你把钱给我。”我瞪着眼珠子说了句。

山鸡哥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没了。

“草泥马,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山鸡哥的话音未落,我就挨了一脚,然后我就被人抓住给按在墙上了!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也不想别的了。

“那是我的烟,你还给我!”我大喊。

“疯子!”山鸡挥了挥手。

“啪啪啪!”一连串耳光抽在我脸上,跟着又是几拳打在我身上。

“还给我!”我继续说着,我嘴角有血流下来。

“我草你妈!”山鸡猛地大骂了一句。

山鸡站了起来,冲过来狠狠一脚揣在我身上!

“烟是老子拿的,我看你没本事拿回去!”山鸡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你以为认得一个什么计算机系的傻逼就很屌吗!老子连刀子都不放在眼里,上次的事还没完呢!以后每个月老子都要你两条烟,听懂了没!”

我瞪着山鸡!

“啪!”山鸡抽了我一耳光。

“山鸡哥!”有人从楼梯口跑过来。

“山鸡哥,别打了,是误会。”跑过来的是卷毛,眼镜就跟在他后面。

“耗子!”眼镜眼珠子就红了。

“你来干嘛。”山鸡轻蔑的看了眼卷毛。

“王浩宇是我兄弟,他不懂事得罪了山鸡哥,我来替他赔罪的。”卷毛说道。

“卷毛。”山鸡忽然笑了笑。

“山鸡哥,您说。”卷毛压低了身子。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卷毛脸上就多了一个五指印。

“你以为你是谁,还他妈你兄弟,上次的事老子还没找你,你是不是想去跟刀子!嗯!”山鸡冷着脸道。

卷毛捂着脸,有点愣神,应该没想到山鸡会打他。

“山鸡哥,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我怎么可能去跟刀哥呢,我毕竟是咱们系的人。”卷毛的声音里透着委屈。

“山鸡哥,卷毛不会的,他还是讲义气的。”一个人走过来劝了句,这人有一只耳朵明显有残缺。

山鸡看了眼劝架的人,语气缓和了一下。

“以后做事长点脑子,别总被人利用。”山鸡哥拍了一下卷毛的头。

“还不谢谢山鸡哥!”劝架的人说了句。

“谢谢山鸡哥。”卷毛低了下头。

“行了,赶紧走吧。”劝架的人摆了摆手。

卷毛朝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劝架的人,欲言又止。

“跟你这个兄弟说,让他懂点规矩!”山鸡哥丢下一句话,转身往回走。

卷毛和眼镜立刻伸手扶住了我,两个人架着我正要走。

“别忘了,每个月两条烟,我说的话可不是放屁。”山鸡哥又说了句。

我被卷毛和眼镜扶下了楼,我心里非常的憋屈,明明我的烟被偷了,还挨了顿打,这叫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冲动!”卷毛闷头坐在我身边。

“对不起卷毛,让你受委屈了。”我叹了口气。

“哎!”卷毛也叹了口气,看得出来他很不甘心。

“凭什么!我们去找白哥!”眼镜叫起来。

“别去!”我拦住了眼镜。

老白和大飞刚说了要走,跟大飞他妈的病比起来,我这点事就不算什么了,如果跟老白说了,反倒会让他为难。

其实眼镜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大家心里都窝着一团火,我们几个一直都是靠老白镇着场子,老白不在我们一下就没了主心骨。

“老白他们走的真不是时候,我听说王彪过两天就出院了。”眼镜小声说了句。

“没有山鸡罩着,王彪算个屁!”卷毛忽然骂了句。

“山鸡为什么要罩着王彪?”我好奇的问了句,之前跟王彪混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见山鸡跟王彪有多亲近。

“因为王彪肯帮山鸡搞钱,你以为山鸡哥每天抽的烟,喝的酒哪里来的,那都是找别的学生敲来的,王彪帮山鸡敲新生的钱,所以山鸡就罩着他喽。”卷毛不屑的道。

我跟着王彪的时间不长,但说到敲钱也见过,有一次王彪带着我们几个到别的宿舍,他就找那个宿舍的人要过钱,那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或许因为跟自己无关吧,学校里敲钱是常态了,我初中就被敲过,大家都习以为常。

“对了卷毛,刚才帮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耳朵有问题的那个?”我想起来这个,就问。

“那是耳哥,我家邻居,从小跟我关系就好,要不是耳哥帮我说话,上次的事山鸡就不会放过我。”卷毛自嘲的笑了笑。

我一直对学校混子的世界不怎么打听,平时无意中听过一些,在我心目中赚钱是第一位的,打架瞎混不是我希望的,但现实摆在这里,在这学校你想赚钱没有实力也不行,山鸡哥今天能偷我的烟,明天就能敲我的钱。

“王彪能敲多少钱?”我思索着问。

“应该不多,新生就这么多,也不是人人都怕事,王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