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继而转身,紧紧抱住妻子。
男人手臂矫健有力,他将人抱住,黑眸微阖,英俊的脸上依旧一片阴霾。
怀里搂着软软的一团,他觉得心情好多了。心底的阴霾散去,曾经的那片黑暗,也渐渐离他远去,他感受到了妻子给他带来的阳光和温暖。
“我知道,你心里有秘密。”夏时悠仰着脑袋,见他脸色稍微好了些,这才说,“有些不好的回忆,其实你不必一个人藏在心里的,说出来,会好受很多。”
顾仲谦轻轻睁开眼睛,垂眸望着怀里的人。
“我是你妻子啊,是你最亲最近的人。不能永远都是你保护我,你帮助我,夫妻间,应该互帮互助,你难过的时候,我也想帮你。”夏时悠句句肺腑,“其实,我知道的,你不说,是因为你觉得那些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情,你不希望我跟你一起难过,舍不得我跟你一起承担你过去的不美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看着你这样,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难过,我却无能为力,我心里也不好受啊。”夏时悠软和的身子使劲往他怀里蹭,这一刻,她所扮演的角色,不是妻,而是像个温柔又耐心的母亲一般,她轻轻抬手,够着去摸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温柔地道,“跟我说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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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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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风很热,一浪浪地吹来,两人背后都起了汗。
顾仲谦手微垂,牵住妻子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点了点头,他沉声应一声,继而牵着妻子回了卧室。
卧室里开了空调,温度虽然打得不低,但绝对算舒适。顾仲谦微弯腰,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后,顺手拉了妻子一道坐下来。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在被老爷子带回顾家前,有段日子,过的算是流浪汉的日子。我的母亲,是老爷子的妻子,我跟大哥,是一个所生。”
当年上一辈的事情,顾仲谦不想提了,他只说跟他自己有关的一切。
“从有记忆开始,是跟着母亲过。后来母亲丢了我,我就一个人过。”这段往事,很多年来,他都深深埋藏在心里,他不想去提。
这就像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一样,碰一下,就会疼一次。
“大概半年后,我被老爷子领了回来,这才真正算是有了家。”顾仲谦声音沉稳,对妻子说起这段往事,他尽量去做到心平气和,“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夏时悠道:“那……她现在在哪里?”她仰头,小心翼翼看着丈夫脸色,见他脸色还好,她稍稍宽了些心。
“不知道。”顾仲谦说,“可能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过着她自己随性又安逸的生活。也有可能,她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你长大后,没有去找过她吗?”夏时悠刚刚那句话,其实是想问,她是不是还活着。
因为丈夫说,她丢了他。她不知道,是因为她离世的缘故,还是因为她不要他了……
但是听了他的回答,她明白过来,他当年,是被自己母亲抛弃了。
“找她?”顾仲谦觉得好笑,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笑来,像是醇厚的美酒般,“找她做什么。”
顾仲谦不是说赌气的话,打从她丢下他那一刻开始,他就在心中下过决定,将来如果再见,他不会认她。不过,人就是这样矛盾的,感情也是复杂的,他心中怨恨她,但是,却又不允许旁人说她一个字的不好。
毕竟,母子连心,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这种感情,夏时悠明白。
总之,弄清楚了情况后,夏时悠也就不再多问了。她手轻轻搭在他手背上,非常认真地说:“没关系,不管以后怎样,我跟宝宝,都会非常坚定地站在你身边。永远地依赖你,相信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顾仲谦望着她,脸上渐渐浮现笑意来。
“这两天,你也折腾得够厉害,晚上不想下去,就让兰姨端了饭菜上来。”他拉着她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饿不饿?”
“不饿。”夏时悠摇头,乖乖的,就蹭了过去,缩在他怀里,“你抱着我,我就不饿。”
顾仲谦笑:“你这脑袋瓜子里,现在成天都想什么呢?”说罢,他抬手,曲指在她脑袋上敲了敲。
夏时悠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小奶猫叫一样,随着又扭了会身子,一双手扒拉着他衣领,暗示性十分明显。顾仲谦喉结滚动了下,本来还算好的,此番心也被她磨得软起来。
心里很痒,有种渴望,连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他有力的手稳稳掐住她腰,声音喑哑地道:“解我裤子。”声音才落,便凑过去,轻轻咬住她耳朵,慢慢提力,慢慢探索,一路朝下,最后狂热的吻,落在她圆润的胸前。
柔软白腻有弹性,圆润饱满又香甜,像是一杯浓厚的牛乳,怎么尝都尝不够似的。
他坐在沙发上,她就坐在他腿上,饿了有些日子,两人心中都十分渴望。紧紧拥着彼此,都希望速战速决,相互褪着彼此的衣裳,几乎是没有多少前奏。
她穿着连衣裙,他将她裙摆撩上去,褪了里衣,便举着自己的宝物准确无误地刺入。
衣裳半遮半掩,她双手搂着他脖颈,颠簸的频率,越来越大。她仰着脖颈,纤细的脖子娇嫩细长,像是美丽又骄傲的白天鹅。身下的力道,戳得她又痛又爽,她痛苦地皱着脸,两道细长眉毛拧着一团。樱红的嘴里,不自觉发出尖细的声音来,她到底娇羞,紧紧咬住唇。
天气热,又是体力活,没一会儿,两人都是一身大汗。
顾仲谦抱着人,想压她在身下,狠狠用力,却又顾及着她身子,手脚不敢太重。深了怕伤着她跟孩子,但是太浅,他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内心的煎熬,像是熊熊燃起的一团火焰般,烫得他万分痛苦。
他痛苦,她也痛苦,两人汗流满面,最后结束了这场鱼水之欢,也只勉强得到满足。
顾仲谦抱着她,依旧轻轻磨着道:“等孩子生下来,我要干你三天三夜,我想听你在我身下叫。”
夏时悠脸颊红红的,此番头脑清醒了些,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听他说这些混账话,她只埋头在他胸口,不说话。
一低头,一不小心就瞧见两人私、密处的磨合,她脸瞬间通红。想看,却又不好意思看得太明显,怕他笑话自己。
顾仲谦将一切都瞧在眼里,却有一种属于男人的骄傲,他浓黑的眉轻轻挑了挑:“要不要用把尺子来量一量?你瞧,只湿了一半,另外一半,还没有得到滋润。”
“流、氓。”夏时悠轻声哼,然后不理他,软着身子推他说,“洗澡换衣裳,下楼吃饭。”
“腿不软?”顾仲谦抬手,在她白腻的腿部拍了拍,“啪啪”一声响,她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夹紧,他滑落进去,快得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沉沉闷哼一声。
本来就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