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种,能掏多少镯子啊,也绝对赌涨了。”
“这位兄弟,运气、技术都是一流啊,认识一下呗,以后请多指教!”
“哎,看来那小伙子没希望了!”
第二块毛料也赌涨了,人群中顿时沸腾了,所有人一脸惊讶的盯着许宗元,钦佩到极点。
所谓神仙难断寸玉,有来只有赌涨笑、有谁见过赌垮哭!
赌石这个,基本上十赌九垮,赌涨一次就是天大运气,一连赌涨两次,简直鸿运加身了。
赞美之声不绝于耳,许宗元一时也恍若梦中。
大大小小也能赌石二十年,但如今日这种运气,一连两次都赌涨,直接涨了近两百万,还是第一次有过。
否则一年来几次二十年时间里,身价也不知是多少了,也不会是那两三千万了。
朝四周拱了拱手,许宗元又挑衅的看了苏齐一眼,最后拿起两块玉道:“钟鉴定师、王总你们给定个价!”
王致和一入手,立刻给出了价格:“油青种、但绿色少、水又不好,不过胜在块头大,可以做大件,两块加一起,我给定价一百万。”
“可惜少了点绿!”
钟鉴定师一叹息,也点头说道:“我和王总意思差不多,两块加在一起一百万。”
“一百万!”
虽然涨的不多,但毕竟是涨了,许宗元看向苏齐,轻笑道:“苏先生,我两块毛料加一起,已经解出三百三十万翡翠了,你别有压力啊!”
苏齐挑唇一笑:“谢谢许先生关心,不过我这三块料子还没解,就不算我输对不对!”
“好,那我就等着苏先生解石!”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结果,许宗元下手格外的快,对着第三块毛料贴着蟒文,直接侧切过去。
“我去、什么情况,下手狠了!”
“这位老兄有些急了,这一刀下去连翡翠都切到了,光这一刀这块翡翠至少少十万,多好的金丝种啊、水灵灵的。”
“赌了个三连涨,这位兄台的眼力、运气也太厉害了吧!”
“金丝种翡翠色差一些,但这块翡翠水头十足,看起来极有灵性,这么大一块,绝对不少于一百万。”
“再加上这一块,三块毛料加起来四百多万了,那位小兄弟是绝对输了!”
“大哥、大哥,认识一下呗,俺太佩服你了!
金丝种一出,围观的人再度沸腾了,看向许宗元的目光,已经不下于玉王、玉神了,多少人纷纷祝贺,不住要结交方式,想要认识这位高手。
金丝种被切坏的懊恼,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冲走,许宗元环顾四周,见周围人一脸崇拜,甚至平日根本不鸟他的王致和都有些惊讶,只觉身子飘飘然,一切美妙到了极点,终于尝到了众星捧月的虚荣满足感。
“谢谢各位捧场,鄙人许宗元,在本市五龙街、四方街各有一家玉龙轩,以后还请大家多照顾,至于赌石技巧大家一起探讨,相互学习!”
镇定下心神之后,许宗元朝四周一抱拳,而后迅速切出那块金丝种,颇有些炫耀似的递给了王致和,而后挑衅的看了苏齐一眼,笑道:“苏先生,我的三块毛料已经解完了,钟鉴定师、王总定价之后,就轮到你了。敢赌毛料的都是高手,苏先生你可不要让大家失望哦。”
“许先生,你这金丝种一出,一连赌出了三连涨,谁还能赢过你啊!”
“是啊许先生,这场切磋你赢定了,依我看不用比了。”
“对,白砂皮十赌十垮,已成定局了。”
一见许宗元提起比斗,围观的人虽没指名道姓,但谁都听出在唱衰苏齐,毕竟这是一个高捧低踩的年代。
苏齐浑不在意,唇角微挑道:“我这个人最喜欢和人唱反调,若是别人说我不行,我十有八九都是行的。所以,那些想看我笑话的人,恐怕你们要失望了!钟鉴定师、王哥估价好了没,我忍不住想动手了。”
“好了、好了!”
托着金丝种翡翠,钟鉴定师一阵唏嘘,叹气道:“可惜了、可惜了,多好的金丝种啊,种好水多、只可惜下刀狠了,不然能做成大件了,这一刀下去切掉了二十万啊,如今估价一百四十万。”
王致和没有多说,只点头同意定价。
“三百三十万,加上一百四十万,一共是四百七十万,小子刚才你不是大言不惭吗,赶快切开你十赌十垮的白砂皮,让我们看看你怎么和许大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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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八章:以一敌三
第六十八章:以一敌三
“对、切出你的白砂皮,让大家来仔细看看,你拿什么和许大师的三连涨比。奇*书*网”
“白砂皮皮质粗糙、根本不可能出好种,没有好种即便水色再好,上不了价钱。”
“小子,我忍你装逼忍好久,赶快切开来让大家看看,里面究竟什么玩意,别拖拖拉拉了,受不鸟了。”
一时之间,围观之人指指点点,矛头同意对准苏齐,进行口诛笔伐起来。
一个人若一时风光,总有一些脑残粉给他冠上各种名号,什么大师、专家、王者。
许宗元一次赌了三连张,围观人群中立刻诞生了不少脑残粉,也给他封上了许大师名号。
有脑残粉的日子,有时的确比较痛快。
就比如你和别人干架,脑残粉几乎不问青红皂白,即便你错了也能给你找到无数理由开脱,好像他比你自身还了解你的处境,随后像疯狗一样冲了上去撕咬与你干架的日子。
听到‘许大师’这个名号,许宗元先是一怔,随即有些飘飘然,而后深吸一口气,依旧故作镇定、面带微笑、温文尔雅道:“苏先生,还是去切开你的白砂皮吧,早些结束你我之间这场切磋,大家也少浪费些时间不是?”
“既然你们这么想看,那我就切给你们看吧!”
苏齐唇角一挑,一脚踹到那块半人高的白砂皮,抡起切石机从三分之一处切了下去。
“瞧这小子拿切割机架势,动作这么难看一点都不专业,比许大师差远了,分明是个新手。”
“还有他切割部位,要么从中间下刀,要么从两头切慢一些,这样才能避免切坏翡翠吗。”
“呵呵,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这小子是清楚这块白砂石切不出什么东西,就是一时抹不开面子,胡乱下刀瞎切、拖延失败时间而已。”
“小伙子,人虽都能享受成功,但一个真正难道男人,最要紧能扛得起失败,赶紧切吧、面对现实。”
看着苏齐下刀,周围人又忍不住冷嘲热讽,每损这小子一句,就赞赏看许大师一眼。
人与人本没什么,但一对比差别就出来了。
谁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谁是刚入行的雏儿,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根本隐藏不下去。
终于这一刀切玩,苏齐起身穿了口气,王致和交了一瓢水上去,顿时冲去了石粉,露出了缺口。
“我去,竟然还真切出东西了。”
“十分不错的油青种,水头也十分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