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作又花光了手中一些钱,受尽了白眼衣食所迫,在同村一个女人劝说下,怯生生开始第一次站街,随后便遇到独狼,第一次便收了一大笔钱。那是她第一次站街,也是最后一次站街。用那笔钱她生活有了着了,过不久找到一份工作,因为十次的承诺,两人关系一直在持续。
当然每次做完之后,独狼都会丢下一沓钱,笨女人虽说不要,但独狼却是不理。
这种关系维持了三年之久。
对于这个女人,独狼说不上喜欢、只是和她在一起特别轻松,不用防备着什么,又能得到满足;时间一久,竟隐隐有种心动,幸好那时笨女人突然不告而别。
虽偶尔会想起她,但孤独已天性骨髓,即便知道那女人电话,也未尝试拨过一次。
不知不觉三年过去,如今那女人竟帮他生了儿子。
对于这个笨女人,他仍说不上什么爱,只是因为多了一份血脉延续,而生出了无尽愧疚、遗憾。
一天的时间,逗弄小石头、带他去游乐场,一家人晚餐,等到小石头睡了,独狼、李青青相视一眼,屋子里灯一熄灭,剧烈的喘息声响起、经久不息。
翌日午饭一过,独狼拿出了那张卡:“我要去米国,以后不会再回来,这里有一千万,留给小石头上学用吧,你、你也找个人嫁了吧。”
李青青一怔,泪眼婆娑道:“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哥,你能告诉我你名字吧,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我想让小石头跟你的姓”
独狼一怔,竟发现认识这么久,还从来没告诉这女人名字,歉疚一闭眼叹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别人都叫我独狼,忘了我吧”
...
------------
正文 正文_第二百一十八章:九曲鸳鸯壶
“独狼,孤独的狼么”
头也不回的身形离去,李青青两行清泪留下,指着那个人影、对着怀中怯生生的儿子道:“小石头记住了,他就是你的爸爸,但
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
“爸爸”
小石头摇晃着小叔,虽然还不明白爸爸是什么意思,却对这个刚相伴一天的叔叔有些不舍。
“哈”
独狼脚步一顿双目一闭、两滴泪水终于冲眼角涌了出来;但他却不敢回头,怕忍不住想留下来,又不想让那个女人看见他的软弱,当即大踏步离去,跃入超级威龙内,猛的发动车子、油门一踩到底,车子风驰电掣而去。
年轻时热血冲动,总以为有了兄弟,便有了天下,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但激情总会褪去,兄弟也要成家,最后一路走来,真正能一生相伴的只有家人。
然而如今虽有家人,却不能留下。
想起那些年所有的一切,独狼心头无限悔恨,恨不得时光倒流、远离那罪恶的一切。
这世上,有些错误犯了,只不过浪费一些时间,终究还能重头再来。
但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也没有回头余地。
时光不能倒流,世上也从来没有后悔药
回到酒店一见苏齐,独狼丢了钥匙过去,往昔冰冷的眸子透着无限眷恋、神情沉重无比:“谢谢你那一千万,但我现在已经没什么能报答你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回答,让我配合也没问题。”
“好”
苏齐也没推辞,又叹气道:“回到警局,自然会有人问你;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只要不违反道德法律下,我尽力帮你办到。”
五人这近二十年来,一直控制整个东南地区毒品货源,按照法律枪毙一万次都不够。
再怎么从轻发落,也难逃一死。
“说起来你算我的仇人,没想到我最后还要求你”
独狼苦笑一声,转首认真道:“请你以后帮我照看一下青青和小石头,若是他们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麻烦,尽力帮他们一把。但请不要让小石头踏入这个圈子里,我不想将他也落得我这么一个下场。”
苏齐正色点头:“我答应你”
城郊别墅中,一见消失两天的颜玉、冰雪归来,张三刀立刻怒骂道:“你们两个,这两天到哪滚混去了,现在才滚回来。要是敢让老子查到,你们在外边头勾搭男人,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要你们全家跟着一起陪葬。”
冰雪眸子透着一股怒意,低着头不说话。
颜玉眸子深处冷光一闪,却上上前娇滴滴道:“三爷你这么凶干嘛,前天你老人家太威猛,我们两姐妹都被你弄得遍体鳞伤,这不赶紧去医院看好了,又急着回来伺候你老人家吗,你那么凶干嘛”
“还是你这小蹄子会说话”
张三刀听的心头舒爽,摆摆手道:“去休息打扮吧,夜里老子再收拾你们两个小。”
不等两人离去,突然贺飞上来蹙眉道:“三爷,苏齐那小子来了,说是要见你。”
一听苏齐到来,颜玉、冰雪双眼一亮,却不动神色挽手而去,只是双手都捏的紧紧,娇躯都绷紧起来。
“什么,那小杂种来了”
张三刀一听,顿时勃然大怒,有些咬牙切齿道:“这小杂种,他到底想干什么,弄死了鬼手还不够,还要对老子赶尽杀绝么,难道真以为老子怕了他。”
“鬼手果真死在苏爷手中”
贺飞早有耳闻,如今一听三爷亲自开口,心头立刻浮想联翩:“鬼手都死了,看来这老家伙也蹦跶不久了,等他一被苏爷收拾了,我立刻就成为新的南明大佬,即便苏爷不让碰毒品、赌场,但黑圈子依旧有不少油水,绝对比我以前跟着虎老大混的滋润。”
再度回归南明之后,这位仅存的怀有疑心的八大金刚,一直跟在张三刀手下。
不过以前有鬼手,他并未得到张三刀多少信任。
但如今手下可用之人一少,曾今在南明还算有头有脸的贺飞,立刻变成了得力助手。
“老子要是不见他,他还以为老子怕了他”
张三刀两手背负身后,原地不停踱步,三角眼一转转动,闪过两抹凶光,咬牙道:“贺飞,跟我来”
“这老家伙,要搞什么鬼”
见张三刀突然带着他想三楼藏宝室走去,贺飞一头雾水,连忙跟在后面。
打开藏宝室大门,张三刀独自进入,取了一个玉壶、一个玉瓶、两个杯子出来,往桌子上一摆,低声道:“看清楚了”
贺飞一头雾水,却也只得瞪大眼睛。
捏着玉壶,张三刀壶嘴一歪,一股清水流入杯子,稍一停顿壶嘴又一歪,却是一股红色液体流出。
一个壶里竟然倒出两种液体,贺飞顿时惊奇无比道:“三爷,一个壶里倒出来的水,怎么颜色不一样”
张三刀傲然一笑,神情狰狞道:“这是失传已久的九曲鸳鸯壶,战国时代楚国楚怀王的妃子郑袖所造,其中内有机关可以分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