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支支吾吾道“刚到商业街,他们就引起了老城区很多本地混混的恐慌,被上百个老城区混混给堵住了!”就在这个时候,郭汉也刚好给我打过来电话询问应该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一个字“战!”
二十多分钟以后,兄弟club的门前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不等他们下车,我就带着王行和谢泽勇出去了。
眼看着一列皮卡车组成的长龙,和车斗里面身穿黑色、白色运动衫的青年,我的心情不由澎湃起来,“卧槽了个dj,老城区这帮傻狍子可真特么热情,我们这才刚进来,就整出来一百多号人,让我们滚蛋!”王卓标志性的大嗓门从顶头的皮卡车里传了出来,接着这家伙就像个皮球似得直接朝我滚了过来。
再往后一身草绿色仿制军装的郭汉、大块头金焱,神色冷峻的吴浩威和冬瓜、刘雷全都跑了下来。
“四哥!”皮卡车上二百多号天门的兄弟齐齐朝我呐喊问好。
“打的很辛苦吧!”郭汉看了眼伤痕累累的我和谢泽勇,轻声叹了口气“兄弟们都来了,咱们双倍还回去!”
“不辛苦,心疼!”我强忍着眼眶里不停打转的泪水,没有把潼嘉的事情告诉他们,用狗哥的话说,现在大家士气如虹,不能乱了人心。
按照事先说好的计划,我和王行、谢泽勇分别带着各自的人,朝不同的目标分开行动了。
我们这组,我和郭汉带队,领了五六辆皮卡车,坐在车里郭汉一边替我包扎伤口,一边嘟囔着“你这样,要是让小雪看到她不得心疼死!”
“小雪还好吧?”我下意识的随口问了一句。
“我哪知道,她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么?”郭汉笑骂了我一句“你丫不是被打坏脑子了吧?”
“啥?”我瞬间长大了嘴巴“小雪和李梦洁没回去?”
“回哪?红灯区?啥时候的事?”医生用比我还惊讶的口气望向我,看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卧槽!”我赶忙掏出手机拨通了陈雪的电话,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后,陈雪接了起来。
“媳妇,你和梦姐去哪了?没回红灯区?”我火急火燎的问道。
“我们去北京了,我在张潇予这儿!”陈雪用一种特别奇怪的语气回答道我。(青春罪途../32/32102/)--
( 青春罪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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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八 大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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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攻
“你去找她干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我还有事,先不说了”陈雪不等我继续再问什么,就着急的挂断了电huà。
我赶忙继续拨打她的电huà,不过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虽然不知道她跑到张潇予那去干什么,但是起码知道她现在肯定安全,这就足够了!
“郭哥,家里现在具体什么情况?”我给陈雪编辑了条短信后,问向旁边的郭汉。
“除了蔡启鹏跟人在和平区谈建厂的事情没有过来以外,咱们天门所有的兄弟全都过来了!红灯区暂shí交给候老三他们帮着照看!”郭汉朝着我微xiào的回答。
“小四,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眉心之间看起来特别的烦恼!”郭汉一边开车一边问向我。
“嗯,确实有天大的事情!不过现在不适合分享!郭哥,你说这次咱们可以成功么?”我有些担忧的问道郭汉,其实我也知道问他没有任何用,不过就是求个心里安慰罢了。
“我们几个来之前全都买了双份保险,如果我真死在老城区,保险公司赔偿的钱应该够依依和孩子富足的过完这辈子!”郭汉一边说话,一边开始往手指上miàn套虎牙,就是一种类似拳套的格斗工具。
“嫂子有了?”我一阵错愕。
“嗯,刚刚才检查出来,嘿嘿!”郭汉面色红润,摸了摸鼻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那你还来个屁!听我的,赶紧回去!”我伸手拦住郭汉,这次的事情生死未卜,如果郭汉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就罪过了。
“回哪??你难道希望我在未来的孩子面前抬不起头做人?让孩子知道我是个不忠不义,没有一点人情味的懦夫么?”郭汉拨浪鼓似得摇了摇脑袋,态度无比的坚决。
“哎,你这么干不就把我变成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了嘛!”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死道友不死贫道嘛,何况谁说咱们这次必死无yí了?买保险只是证明大家的决心,我必须得完完整整的回去见我老婆和孩子!”郭汉和悦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光是我,还有你,包括这次来的所有兄弟都一样,大家全都得囫囵个回去!”
“希望吧!”我点了点头。
“不是希望,是一定!”郭汉笃定的朝我伸出大拇指。
“聚义大酒店”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一个江湖气十足的名zì,建在老城区收费站不到三百米的位置,可能是下午的原因,大酒店门前的停车场满打满算不到三四辆拉煤车,四五个叼着烟卷,留着瓜皮头的社会小哥蹲在酒店门口的抽烟。
见到我们五六辆皮卡车极速行驶过来,那几个社会小哥全都走了过来,一个烫着卷毛的家伙,斜嘴咬着根香烟,一脸牛逼的指向我们喝道“干什么的?”
“把这酒店给我拆了!”我从车里跳下来,挥手朝着皮卡车上miàn的天门兄弟低吼一声,三四十个天门的兄弟拎着砍刀,如狼似虎的从车上跳下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猛抡,把人砍倒以后,这群虎狼之师就又冲进酒店里摔门砸玻璃。
郭汉跳起来一拳头砸到那小头目的脑袋上,然hòu又薅着他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这儿的负责人在哪?”
“我我不知道”卷毛被郭汉一拳头把脸给砸肿了,嘴边渗出来一丝血迹。
“嗯!不知道!”我仰起嘴角邪笑了一下,朝郭汉点点头道“把他腿打折,还不说就把手再敲断!”
我刚把说完话,郭汉猛的就一脚踹到了那卷毛的膝盖上,“咔擦”一声催响,卷毛捂着小腿就瘫坐到了地上,发出一阵“嗷嗷”的狼嚎声。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儿的负责人在哪了么?”郭汉蹲下身子,语气轻柔的问向对方,不过眼睛里却充满了杀意。
“在在四海洗煤厂。”卷毛紧绷着脸,痛苦的回答道。
“真是特么贱的难受,带路!”郭汉薅着他的头发,拔萝卜似得从地上提了起来,直接拖进了我们车里,这时候那群负责砸酒店的天门兄弟也基本上都从里面出来了。
有卷毛给指路,不大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距离“聚义酒店”两三里地以外的一处洗煤厂门前,这间洗煤厂也在路边,放眼看过去黑漆漆的一大片的煤山,络绎不绝的拉煤大车来来往ǎng的好不热闹。
“就是就是这里”那卷毛结结巴巴的指着洗煤厂对开车的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