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王卓的反弹。
“只是单纯想处理的话,那就交给我吧!保证处理的人不知鬼不觉的!”野狗眯着眼睛放出一抹寒光。
“那王卓问起来怎么算?其他兄弟问起来怎么说?毕竟苏铭在天门或多或少也有点影响力!”我摇了摇脑袋。
“那就开诚布公的谈谈,把所有兄弟全都喊上,最后大家投票决定!是死是活就看天意吧!”野狗提出来第二条方案。
“嗯,投票决定吧!”在兄弟的事上,我承认自己总是优柔寡断的像个娘们。
说着话我们已经来到了南街的那间洗头房,从外面看洗头房里没有问题,两个小年轻懒洋洋的坐在屋里跟几个洗头妹打诨聊骚,时不时的动两手脚,吃点豆腐什么的,就和普通的野鸡店没有任何区别。
见到我们进来以后,两个混混立马弹簧似得站了起来,面色崇敬的打问好“四哥,狗哥!”
“人还没死吧?”野狗微微点点头,问向其中一个小年轻。
“您是说李...”小青年一脸惊愕的回答道“刚才铭哥开车来把他带走了,不是说四哥要见他么?”
“什么?苏铭把他带走了?”我的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抓住那小青年的胳膊厉声吼道。
“是啊,大概十几分钟以前吧!铭哥说是您让带走的!”小青年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
“毒药没和他一起?”野狗的脸色也变得特别不好看。
“没看到毒药啊...怎么了狗哥?是不是有啥不妥的?”小青年特别茫然的张大嘴巴。
“没什么了,你们俩好好看店吧!这事不用跟别人说了!”野狗缓口气,拍了拍小青年的肩膀,跟我使了个颜色示意走人。
“苏铭看来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叛变了!”离开洗头房以后,我觉得分外的难过,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喘不上来,又吐不出去。
“没什么,即使他带走李伟了,李伟也是个废人,医生在李伟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激素,一种可以让人全身肌肉都萎缩的药品,李伟已经废了,只是我好奇毒药去哪了?这种时候毒药好坏也应该给咱们打个电话才对的!”野狗递给个放心的眼神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毒药的电话,几秒钟后朝我摇了摇头“关机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真***服气!一天尽遇狗逼了!”我气急败坏的抓了一把头皮,好像自从陈雪离开以后,我就没顺心过,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
“你先回去吧,这次有理有据,看看王卓他们还能说出什么来!我带着雷子和我训练出来的那组人满s市找找去,起码得把毒药找到!”我们在红灯区的丁字路口分手,野狗开车离开了。
回到慢摇吧,大部分人基本上都在,所有人都默不出声,王卓更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嘟囔“小四,你今天真心有点过了,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最后还那么说潼嘉,换成是我,肯定也没脸继续呆在天门了!”
“我没错,你们都觉得我是那种见逼就上的畜生么?别说她王宝宝是潼嘉的女人,就算不是,我也不会轻易跟哪个女人发生关系的!卓哥,咱俩认识的时间最长,你好好想想我真是那种人么?而且王宝宝是什么货色,你们心里不会不清楚吧?”我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跟他们解释起来。
“那...那你也不能动手打潼嘉啊,咱们可是兄弟...”王卓被我一句话给堵住了,语塞的鼓着腮帮子,从和平区的派出所里他被人打掉两颗门牙,一直也没顾上去补,说话的时候免不了有点跑风。
“我确实不是禽兽,可是咱们兄弟里出现一只禽兽,真的和王宝宝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包括我去北京出卖我,昨天在KTV被人阴,都是那只禽兽通风报的信!”我冷着脸看向王卓,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卧槽了个DJ,你丫不会是怀疑我吧?”王卓被我瞅的一脸不自然,“腾...”站起身,慌忙朝我摆摆手“小四,我啥人你不是不清楚吧?我宁愿卖自己,也不可能出卖你,卖天门!”
“是苏铭,你堂哥!他睡了王宝宝,出卖了天门!”我咬着嘴唇一字一顿的看向王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四,你别血口喷人!挤兑完潼嘉,又开始排挤我和我堂哥了?”王卓愤怒的指向我。
“毒药和狗哥都亲眼见过!而且十分钟之前苏铭刚刚把李伟也给带走了!你可以自己去看看!如果不是顾忌你和潼嘉的面子,我早把事情摆出来了!”我无力的叹了口气,坐到酒水台前面的转移上,抓起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去大半瓶。
“老子不相信...”王卓恼怒的跑出了慢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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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三 柳暗花明 【大家新年】
柳暗花明
“小四,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谢泽勇坐到我旁边,表情严肃的问我,口气中带着满满的质疑。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让一个逼娘们毁了老子俩兄弟,弄走了李伟,甚至还有更多的损失,真是够够的!”我咬牙切齿的死死攥着手里的啤酒瓶,刚才在房间里真应该拼着哪怕和潼嘉翻脸,也该掐死***。
“给苏铭打电话没有?”谢泽勇接着问道我。
“没意义了,他肯定关机了!”我现在心里特别乱,摇摇头继续抓起啤酒瓶往嘴里倒酒。
“我打一个吧,万一能打通呢?我还是不敢相信这小子会办出这种事来!”谢泽勇叹了口气,从口袋掏出了手机...
“你打吧,我好累...上楼睡一会儿,如果狗哥回来了,让他上去找我!”看了眼谢泽勇,我吐了口浊气,朝着楼上走去,这几天都快把我这辈子的气给叹完了。
回到房间,躺在宽松的大床上,嗅着枕头上还弥漫着陈雪发梢上特有的清香味,不知不觉我的眼睛就湿润起来。
我好累,特别特别的累,身心疲惫,我不知道自己坚持了那么久,到底为的是什么?爱人远走,兄弟背叛,剩的其他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想法,难道这就是我苦苦奋斗一直想要的锦绣前程么?
我趴在床上,凝望着屋顶的吊灯,浑身上被一种名为失败的情愫紧紧包围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继续去。
“也许应该停来了!走的太快,鞋子都有些不跟脚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喃喃自语道,不得不承认的事是天门发展的太快了,没有任何底蕴的我们,太容易被金钱美色所诱惑了。
就好比是个常年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土包子,猛然住进五星级宾馆里,估计看宾馆免费提供的洗头膏都是高档品,不用完都觉得自己亏本。
我们现在面临的就是这种问题,一路走过来,兄弟们吃过苦受过罪,唯独没有享过福,别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