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想废了我,可是他应该是知道“天门”的实力的,居然还敢这么有恃无恐,无非两个原因,一个是李伟疯了,再有一个就是“东北帮”的能力应该超过天门。
对于李伟这种神经病来说,两种原因都有可能,我百无聊赖的一边抽烟,一边慢慢从床上挪动来,从床上躺的时间太长了,浑身也觉得酸疼,我站在小屋门口朝着院子的方向望去。
这是一间典型的“老北京”四合小院,东南西北分别坐落着四间不算特别高大的平房,老式对开的方格玻璃窗,给人一种历史的沧桑感,正对着我的那间平房门口,生着一尊半米来高的蜂窝煤炉火,黑亮的老铁壶在炉子上面吱吱唱着小曲,隔着窗户都能听得清楚reads();。
院子正中心种了两棵桂树,寒冬刚过,树上已经往外抽出了粉嫩的绿芽,让人看着就感觉特别舒服。
我正来回打量小院子的时候,从大门口的方向走进来一个穿了身纯黑色商业套装的年轻女孩,这个女孩长得特别高,差不多能有一米七多,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紧紧包裹在一层黑色的丝袜里面,格外的性感。
她像个模特一样脚踩高跟鞋迈着丁字步,走路的时候微微晃动着小蛮腰,看上去分外的招人眼球,身材也是异常的有料,隔着身上的职业装都能看出来她的前凸后翘一点不闲多余,她的头发应该是烫过得,随意盘在脑后,更显得别有一番味道,一只手撑着把碎花雨伞,另外一只手里提着个“一次性”饭盒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张竟天?”快要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她张开嘴巴问道我,说话的声音甜甜的,给人一种像是在撒娇的感觉。
当看清楚她的长相时候,我觉得自己刚才判断有些错误,她应该不是个十*岁的女生,可能要稍稍大点,估计二十来岁?或者三十出头?不对...顶多也就是二十三四吧...
突然间我对自己的判断能力产生了怀疑,那女人给我感觉实在太模糊了,根本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她,倒不是她长得有多美,她的五官确实不俗,最主要是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让人觉得太难以修饰了。
这是个根本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女人,20,30,40,三个截然不同韵味的年龄段,三种层次分明的女人味道竟然在她身上像一杯妙到臻境的鸡尾酒,调和得天衣无缝,前一刻一笑是40岁成熟女人的淡定,后一刻一颦却隐约带着20岁女人的清纯微涩,她脸蛋无疑是精致的,冷媚,冷是源于她神色间的清高,媚是因为她柔柔弱弱的右边眼眸和嘴角的一颗美人痣。
我第一时间就认为她是某个黑道大佬的情人,而且还是一只最顶尖的金丝雀,因为她熟透的身子不仅胸前风景叹为观止,那包裹在高级定制西装裙中的屁股也是一等一的挺翘,脸上虽然挂着微笑可是看人的眼神却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总之我觉得自己有些凌乱了...
“额...你是?”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盯着一个漂亮的姑娘猛看貌似有点不太合适,干咳一声问道她。
“送外卖的...”她将手里的“快餐盒”递给我后,颦眉一笑,礼貌性的伸出玉手道“好好养伤,受朋友的托付,以后每天我都会过来给你送饭的!”
尽管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握了手,但我还是能够感受到她肌肤上的水嫩,她属于那种让男人一见到就恨不得拖到床上狠狠亵玩的女人,彻头彻尾地尤物,“那啥...美女...姐姐...咱们认识么?”我傻愣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语来称呼她,支支吾吾的接过餐盒以后,才想起来问话。
“本来是不认识的,不过你认识我朋友,我认识你朋友,咱们也勉强算是朋友了吧!对了,我叫紫菱...”女人微微一笑,丢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后,晃动着水蛇腰翩然离去。
“那咱们共同的朋友是黄泰宾么?”除了大叔以外,我想不到这马驹桥里我还认识什么朋友。
“黄泰宾?黄太岁?也算是吧...”女人走到门口后,转过身子柳眉微颦点了点脑袋,撑伞跨出了四合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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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九 盗亦有道 【祝谢泽勇生日快乐!】
盗亦有道【祝谢泽勇生日快乐!迟到的祝福,抱歉了弟弟!】
人生其实有时候真心挺无奈的,我只是单纯的想来找张潇予,然后带着她去恢复自己的容貌,却没想到将自己送进了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环境里,还险些被李伟给废掉。
特别是此刻我像个残废似得吊着一只胳膊,活动范围也就是这条名为“阳光胡同”的巷子的时候,那种憋屈的心情更是几乎让人发疯。
今天已经是我在黄泰宾家入住的第五天了,五天里黄泰宾几乎每天都会上班,偶尔闲暇来了就帮着我煎碗叫不上名字来的难闻草药,说是有生血活骨的作用。
至于那个叫紫菱的美女,就跟上班打卡似得,每天都会带着一份不同佳肴给我送过来,不过每次她好像都能很巧妙的避开宾叔。
我也问过宾叔是否认识这个女人,宾叔起初听到他名字的时候特别的诧异,不过并没有跟我太多解释,只是苦笑的叹了口气。
我再继续往问的时候,他要么就缄默不语,要么就故意岔开话题,我心知俩人之间肯定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吧。
“宾叔,紫菱那么漂亮,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原来追求过人家,然后让人给拒绝了,所以现在不好意思跟我说啊...”我坏笑着跟黄泰宾开起玩笑,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我断定他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别八卦了臭小子,今天太阳还不错,午你可以出去逛逛,除了阳光胡同是迎春街,从迎春街上活动,应该没什么问题!”黄泰宾一边背对着我脱衣服开始换工作服,一边笑骂了我一句。
他的后背纹了一尊抚须握刀的青袍关公,关二爷半闭眼睛手持青龙偃月刀昂首而立,像是一棵苍松一般挺拔,整个纹身占据了他满满的一后背,看起来霸气十足。
“宾叔,二爷肩后扛,气势猛如狼!你还敢说自己没故事?”第一次见到他后背的纹身时候,我其实也惊讶了很久,按照道上的说法,敢背关二爷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社团大哥或者江湖大佬,看来黄泰宾绝逼有过一个风光无限的曾经。
“你懂个屁,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