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划了个不规范的“十”字。
“现在的世界太浮夸了,国人没有任何信仰,他们只迷信人民币,迷信金钱和地位,精神信仰在国人看来只是浮云!”神父朝我们微笑的点点头后,迈开脚步走出了教堂。
“行哥,听他吹牛逼,你不如回去买个收音机,什么玩意儿就给身边的所有人分享秘密,那样确实轻松了,对手也轻松了,不费劲就能打听出来咱们的动向...”我朝着那神父离开的背影轻唾一口,别看他“神啊,鬼啊...”的絮叨了半天,其实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恐惧来源于身边的不信任,我和我的那群手互相之间忌讳太多,看来是时候跟他们敞开心扉聊聊天了...”王行很是受教的伸直懒腰,打了个哈欠“走吧,不虚此行!回去了...”
“行哥,次要是再想不通了,你完全可以花二十块钱跑天桥底找个算命的,那家伙绝对能把你唬的晕头转向,完事你还会觉得说的太特么有道理了...”看王行开心了,我觉得自己的任务也基本上完成了,从本心里来讲,我把王行真当成朋友,之前看他郁郁寡欢的,我心情也跟着有些压抑。
“就你小子最油嘴滑舌了...好了,老哥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找我要!”王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俩结伴朝外面走去。
走到教堂大门口的时候,远远看到有五六个年轻人低着脑袋神色匆匆的往里走,正好碰上了神父,几个人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后,神父回头伸手指向我们的方向,大概指的是我们背后的教堂吧,几个年轻人点点头朝着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我寻思他们估计也是这个基督教会的信徒吧...
“小子,等你啥时候有时间了,跟我讲讲你们在崇州市遭遇的那伙儿恐怖分子,我觉得那帮家伙太狠了,洗脑的本事比传销的还厉害,这才多久,就把和混了十多年的张志给同化了...”王行递给我一支烟,长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接触过他们的核心,唯一见过一个二号首领,没说几句话就开战了,反正我知道那群家伙也怕死,挨了子弹也得跪!”简单回忆了在崇州市接触“秃鹰”一伙人时候的场景,我实话实话的介绍道。
我们俩正说着话的时候,就碰上了刚才朝神父问路的那五六个青年,我们互相看向对方彼此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后擦身而过。
就在这个时候,贴近王行的两个青年人突然暴起,从袖口里掏出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王行跳起来就捅了过去,“行哥,小心!”站在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急忙拽了王行一把,朝他怒吼了一声提醒。
与此同时,另外的三个青年也分别抽出来一把匕首扎向了我,我往后大退两步,躲开这一波攻击,抬起腿一脚踹到其中一个青年的肚子上,然后一把攥住另外一个青年的手腕,往肩膀上用力一扛就将他甩到了地上。
电光火石的瞬间,还剩的一个青年,表情冷冽的一刀照着我的后背刺了过来,我反应稍稍慢了半拍,就被对方擦着胳膊给划伤了。
虽然伤口处火辣辣的疼,活动了胳膊,感觉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暗自庆幸多亏今天出门的时候陈雪非让换身比较厚的羽绒服。
“操你***,来!继续...”我甩了甩胳膊,朝着仅剩的那个青年勾了勾手指头,透过余光瞟了眼旁边的王行,他也没什么大碍后,我彻底放心对战。
青年脸上的表情不变,低吼一声握着匕首就冲我撞了过来,看他距离我越来越近,瞅准机会我一记“鞭腿”扫到他的脸上,把他踹了个“狗吃屎”,然后冲过去对着他的脑袋“咣咣...”猛踩了两,经过这么多次的恶斗,现在的我早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菜鸡。
另外一边,王行的战斗还在火热进行着,和王行认识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和人动手,行哥的伸手真心挺溜的,别看他身材有些胖,不过打起人却一点不带含糊的,像个拳击手似得,一蹦一颠的左跳又闪的攻击着对方两个小年轻,最后以一记强硬的“左勾拳”结束了战斗。
“尼玛的,说!什么人让你们偷袭我的?”王行拎小鸡仔似得一把提起来个青年恶狠狠的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轿车横冲直撞的朝着王行就撞了过来,开车的居然是刚才还和我们侃侃而谈的神父,王行慌忙松开手里的青年,往后退了几步,只见那个神父手里攥着一把黑漆漆的“五四手枪”指向了王行,轻声道“神说,世人皆有罪,以罪之名,惩恶扬恶...”
说完话后,他就开枪了...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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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八 又见耶稣
又见耶稣
只见那个神父手里攥着一把黑漆漆的“五四式手枪”指向了王行,轻声道“神说,世人皆有罪,以罪之名,惩恶扬恶...”
说完话后,他就开枪了...
没有想象中炮仗似得闷响,想来应该是装了消声器,不过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子弹打在青石板上飞溅起的一层灰尘。
王行的反应不可谓不利索,神父刚刚把手枪拿出来,他就看见了,原地往旁边滚了几,躲进教堂门口的喷水池后面,我也慌忙藏进了教堂的大门背后。
“裁决,顾名思义!裁天决地...”车里的神父看我们躲避起来了,也没有着急车,反而像是吟唱一般的轻哼一声。
透过门口的缝隙我看到刚才偷袭我们的几个人全都快速钻进了桑塔纳车里,神父怪笑着“王行,张竟天,你们又把我给
放走了,这样的游戏真是百玩不腻啊,拜拜...”
“**,耶稣!又是你!”躲在喷水池后面的王行,发出一声恼怒的暴喝。
神父的方向并没有再发出发出任何回应,几声“轰轰...”得油门声后,我看到他驾驶着桑塔纳轿车扬长而去。
“行哥,你没问题吧?”等了差不多能有十多分钟以后,我猜测神父应该是真的离开了,慢慢从门后面爬了出来。
“我有点不妥...”王行从喷水池后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我疾步奔了过去,只见王行蜷缩在喷水池的后面,小腿肚子“突突...”往外冒着鲜血,看起来痛苦无比。
“刚才躲的太慢了,被那个***给打中了...操!”王行无奈的摇摇头“真是***老了,眼拙到这种程度,仇人站在我对面我都没有认出来,还巴巴的跟人求教...”
“行哥,不赖你!我也没看出来,上次耶稣乔装打扮的是个中年人,这次又是个青年人,到底哪个才是他!”我